妖异的鹦鹉带着令人惊悚的气氛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不安与恐惧,它让人感觉到一丝来自地狱里血腥的死亡气息。
那些人在不知不觉中双脚颤抖,心惊胆寒,失去了自我。
只有一个人例外——虚灵子。
虚灵子看到血鹦鹉突然变得兴奋取来,他张嘴就咬住手中的半只烧鸡,双手油腻的擦在腰间的破道袍上,右手一翻,仿佛变魔术一般,虚灵子的手多出了一把桃木飞刀,血鹦鹉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张开翅膀一蹬,飞向山下。
正当众人感到身上无形的恐惧压力消失时,虚灵子捏着木飞刀的手甩出了,呼的一声响起,一道乌光射出,嗖的一声,木制的飞刀贯穿逃离的血鹦鹉将其射成碎末,碎末化成一团血雾,顷刻间,血雾又再度凝聚,变成一只血鹦鹉狼狈的飞走。
乌光在空中转个圈再度飞回来落到小屁孩的手中,
众人口瞪目呆,仿佛看到了一出魔幻剧,只不过他们亲临剧中。
虚灵子瞪着逃走的血鹦鹉,一手抓住半只烤鸡咬牙切齿的说:“你爷爷的死妖怪,遇到道爷你还想逃?”
只见虚灵子双脚闪出一道蓝色的光,溢出几道电弧,刮起一阵旋风,啵的一声,虚灵子仿佛一支射出的箭矢般凭空射向挖掘作业地出口处,林咏暄转身欲追,突然一道蓝色的人影折返,站在馆长身前:“人欲道就是人欲道,不是什么狗屁正一道。”
说完,虚灵子一脚跺在馆长脚上,疼的馆长哇哇大叫,才开口,一股浓郁的火烟味传来,口中被塞进了一团滑溜溜的东西,细细一看,正是那泼皮道士吃的烤鸡,转眼间,那泼皮道士已经跑出挖掘地大门。
馆长吐出口中的烤鸡,舔舔嘴巴,一种从未吃过的美味占据了他的味蕾,不知不觉咬了一口泼皮道士吃剩下的烤鸡,只觉这烤鸡鲜野味浓郁,还带有清新的野果香:“我去,这鸡贼好吃。”
挖掘队员把头迅速转到一边去,心中一阵恶心,心里嘀咕着:往后别告诉他人这秃驴是我们的领导。
挖掘的热情呢被泼皮道士与怪异的血鹦鹉搅黄了,大伙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悚,林咏暄第一时间追向泼皮道士,林悦然跟上。
林咏暄不知道那几个保安中了什么法术,直觉告诉她只有截住那泼皮才能救这几个保安。
两姐妹一边追一边喊,一跑一停的四处张望,鬼头鬼脑的就好像一个小偷,那泼皮道士丝毫不理会两人,看似走得很慢,倒另两姐妹用尽力气追怎么也追也追不上。
两人追到山脚下的废弃村庄里便失去了泼皮道士的踪影,无奈林家姐妹回到挖掘场。
不久,挖掘队请来山下乡村里的赤脚医生来治那些被泼皮道士用鸡骨头击倒的保安,在乡村医者的神奇针灸术下那些保安十五分钟后复原,乡村医者说:“根据伤者的脉象来看,这三人的症状极像老祖宗书中说的灵符封穴术,此术类似点穴,只消将灵符之气冲散便可,不冲也可以,等三五个时辰符气自然会消散。”
林永暄傻眼了,这世界还真有点穴神术呀。
傍晚,海澜采访完毕带着安旭回去,林悦然留下来陪林咏暄。
午夜,一阵惨叫声与剧烈的打斗声惊醒了在活动房里酣睡中的两姐妹,两人和衣而眠,林咏暄匆匆忙忙起来时抄家伙就冲出旷地,看到一个全身冒着黑烟骑着马手持偃月刀,身披着古代战甲的无头骑士扬起马蹄一刀劈开一个保安,长刀一伸,刺穿一个迎面扑来的保安,还高高提起,任由那垂死的保安不断喊叫。
林咏暄拔出枪对着无头骑士高喊:“住手,警察。姐,用我的警号赶紧报警”
无头骑士愣了一下,手中的偃月刀带着被刀身捅进腹部的保安一翻,刀锋朝天,被偃月刀刺穿腹部的保安活生生的被自己的体重在刀锋上撕裂,内脏流出,霎时间腥风血气随着夜风迎面扑来,林咏暄与林悦然一阵反胃。
只是眼前血腥的恐惧让她们忘记了作呕,林咏暄连开两枪,子弹打在铠甲上仿佛打在铁板上似的,无头骑士毫无损伤。
无头骑士朝两人挥刀远远的横扫劈来,嗖的一声,一道月牙般的黑光带着闪电爆射向两人,呼的一声,林悦然与林咏暄感觉身边刮起一阵风,眼前景物一晃,两人出现在活动房旁边的卡车边。
两人惊魂未定,相互对视一眼,发现身后站在今天两人一直追寻的小泼皮道士,只是她们两人何曾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场面?恐惧让她们失去了走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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