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在喊冷,他却感觉面前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滚烫。
楚丰云冷汗涔涔,内力传输终于是支持不了太久,此时撤回手掌。
孟旋觉得攀在颈间的手臂力道的收紧,却似乎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一般,在险些扼住孟旋呼吸的一刻停手,却不再松动。她就这般软软的攀着他脖颈,伏在他颈窝,不再动弹。
随着楚丰云撤掌,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孟旋离得如此之近似乎都感觉到她的呼吸冰凉的拂过耳后,过电般滑过一阵无声的颤栗。
孟旋眼神询问的看向楚丰云,司徒狂却似乎看出了楚丰云的不妥。寒冷的冬夜浸出的冷汗几乎浸透了衣裳,司徒狂连忙接过他腕脉渡过一息内力,楚丰云才恢复了常色。
却是眼神疲惫的摆摆手,拒绝司徒狂继续输入的内力。随即吩咐让司徒狂吩咐下去点起地龙,最后嘱咐孟旋道:“今晚没事了,但最好不要离开她身边,如果感觉不对便给她输入些内力,不用太多,运转一个周天就行。每年冬至最好有人体取暖,不要让她靠近火。”
交代完努力保持平稳的起身出门,脚步却是刻意掩藏也掩饰不住的虚浮。
司徒狂见状上前,搀一把将人送到门口,似乎和楚丰云交谈了两句。
楚丰云神情疲累似乎不想开口,便摆摆手示意明天再谈,便消失了身影。
回头看孟旋局促的试图帮东方雁穿上衣服,却掰不开东方雁扣在脖颈的手,满脸通红求救的看向司徒狂。
司徒狂只笑,“楚先生说明早就会好了,你就将就一晚吧。”一本正经的话,却掩饰不住乐见其成猥琐的笑。
孟旋见司徒狂要走,急忙开口:“师傅!这不行啊?!你快帮帮我啊!”脸红蔓延至脖颈,局促而羞涩。
司徒狂却严肃了神色,“帮什么帮?这点忙你都不能帮帮丫头?不就人体取暖嘛!大不了你就当自己是她表哥好了。早叫你照顾好雁丫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今晚很重要,你可一刻不能放松啊!”
司徒狂今晚说话总是一本正经又似乎别有深意的,孟旋听到最后一句话一呆,一愣。看着司徒狂出门的身影连忙准备再喊。
司徒狂却回头指指东方雁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还顺手灭了房间里的灯,自以为没人看到的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悄悄掩上了房门。
孟旋坐在床上温香满怀哭笑不得,东方雁却似乎稍稍舒缓一点,微微松开他脖颈却始终不曾放手,孟旋在黑暗中渐渐冷静,而东方雁似乎全然依赖的像八爪鱼一般紧抱着他。
五年相伴,几乎所有接触加起来都没有今夜这般肌肤相贴来得动人,摇动心旌,荡人心神。
地龙的温度渐渐升起,孟旋的温度却在缓缓下降,脸上的红潮随着思绪的平静褪去。终于微微平复了心绪,但终于没办法当做东方雁不存在,毕竟是青春年少的少年男子,此时也不免淡定不了。他试图打坐练功也难以凝神静气。此时半痛苦半舒逸的揽着她的腰,对于给她穿上衣服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把衣服披在她肩上,再找来棉被裹住两人。
似是无奈似是难耐的一声轻叹,化在了这寒冷冬夜寝室中,了然无边……
就这样平静又不平静的到了四更,孟旋的思绪朦胧微微的困倦。却在这时,东方雁突然低哼一声痉挛起来,霸道的赶走了孟旋的瞌睡。
原因无他,只因他关心她紧张她满心牵挂着她,是以神经分外敏感。
他猛地一惊,这次的颤抖似乎比刚才更加猛烈,想起先前楚丰云的话连忙稳住心神,伸手摁住她背心输入一阵内力,她才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孟旋却无奈的半分瞌睡也不剩了……只觉得脖子微微的酸,想扭一扭却发现东方雁也是半梦半醒的蜷缩在他怀里,眼眸半睁,似乎还是很冷,眼角挂着微微的泛起水光。
孟旋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却不见回答。
冷不防这一坐,便坐了半夜……
半夜里,东方雁似乎也觉得不舒服。于是往前一扑,直直把孟旋扑倒在床铺上,被她压住动弹不得。
孟旋又试图喊醒她,却见到她又不知道是睡是晕的趴在他胸膛上闭上了双眼,登时哭笑不得。而此时,疲劳一整天,始终担心着她一夜心绪又紧张太过。一旦结结实实躺在床上睡意便又如同潮水般袭来,他无力反抗,也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天光……
太阳渐渐升起,东方雁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身下似软似硬一片温暖,但似乎哪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一只手撑着坐起才发现掌下触感有异!柔韧有力的身躯压在身下,温暖而充满年轻的活力,胸膛坚实不失软硬兼具,不绵软,也不膈手,柔韧的触感令人一颤。再一看,孟旋在她身下,几乎是被她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的样子……恍惚间似乎猛然一个惊雷劈下!
‘啪嚓’!!!
此时她第一个想法是:我狼性大发了?
第二个想法是:就算是帅哥也不至于如此饥渴吧?!
第三个想法是:嗯,这一定有隐情!
孟旋感觉身上一轻,那力道却还在,却也捺不住及时醒了过来。看着东方雁半撑着身子,眼中还有些迷蒙闪烁着水意,往下是微微恢复血色的樱唇,那唇色却依旧是淡淡的粉,一副虚弱的样子。
顺着精致的下颌往下,是修长的颈……再往下……
东方雁察觉到他的视线似乎觉得哪里不对,终于瞬间反应过来一抬手捂住他眼睛!
耳边是她似羞似怒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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