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儿看着院中几人,不禁又退了半步。她只觉得那视线似乎搜肠剐骨,她在这样的视线中很不自在。
院中几人从一番胡扯的搭话后便再没了言语,气氛一时僵滞。
她试着运了运气,想想许久不曾使用的轻功,准备着情况不对就先带着小狐狸逃走。然而轻功太久不用,本就微薄的内力更是沉滞难以调动,心急之下似乎哪里一痛,强硬的调动似乎哪里岔了气,经脉痉挛……
眼下却是一触即发的局势,只见几人不紧不慢逼近几步,鹂儿也顺势后退,想着周旋之法。无奈这里虽然清静雅致也偏离人群,即使喊叫也听不真切,何况是这本就许多人下山去的秋假?越想越慌,竟没注意身后已经逼近了墙根。
为首男子一步横跨转眼就到了近前,近得闻得见汗和酒味混杂的微腥,她不自在的偏偏头,茫然间还不明白几人是要做什么。
突然男子双臂一撑将她锁在墙和他之间,眼中已经是兴奋地神色。
鹂儿忍着鼻端的异味,这样的气味似乎勾起了某些沉重的回忆,恍惚回到了四岁那年,被买到雁园之前的某个夜晚。
漆黑的室内透过小窗闯进微弱的光,突然光芒大亮,是谁退开了沉重的木门,黑暗的小屋瞬间也弥漫着异样的气味。
有人步伐不稳的闯入,抓起墙角一名年幼的少女。
‘撕拉’一声——
布帛破碎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随之而来的还有少女的大喊大叫的求救声,渐渐变成痛苦破碎嘶哑的呐喊,有人在黑暗中发出欢愉的笑声,那样的笑声经常徘徊在午夜梦回。
虽不曾提起,也成了少女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贴近的身躯似乎太过接近,鹂儿勉力的扭动了身子,随之也是‘撕拉’一声!像是惊雷划破寂静的夜空,有人在惊恐中一片空白,只剩茫然的颤栗。
原本金霞漫天的绚烂金光不知何时转化成了阴沉的乌云,惊雷划破,像是惊醒一个恍然的梦。
鹂儿惊呼一声,手臂广袖已经被撕破一处,露出光洁莹润的肌肤。
似乎哪里的湿意浸染了肌肤引起一阵战栗,转眼已经簌簌下起了秋雨,那样的惊呼在雨中一混,更加脆弱无助。
手臂已经被淋湿,握在男子的手掌里,耳边是温热的气息和低沉的淫笑。
‘啪嚓’!
又一道惊雷,划破了意识的长空,鹂儿终于从噩梦中醒来惊声尖叫,奋力推搡眼前的男子。
毕竟是及笄的女子,内力又不够深厚,哪里能和常年练武内力雄厚又本就占有力量优势的男子对抗?不过徒劳拖慢了眼前的暴行罢了。
然而不论多慢,也阻止不了眼前有人兽性大发,一触即发。
转眼衣襟已经扯开一半,又迫于女子奋力拼命的推阻而迟迟进行不到下一步。似乎本来有意欣赏女子挣扎癫狂的病态想法,在被猝不及防的一记耳光刮出了脸上几道血痕之后而有所改变。
‘啪’的一记脆响,混合着轰鸣的雷声,震慑心魄。
屋内细微的响动没能在这雷霆暴雨中激起他人的注意,鸣乱中只听男子癫狂粗粝的声音响起:“小贱人,还指望你家公子回来救你?!”
鹂儿本就被打得嗡鸣的耳中听到这话,意识中似乎混沌的茫然一瞬,便听见男子狂笑道:“你家公子去凝华阁喝酒去啦,人家想起过你吗?”
身下女子不再挣扎,似乎男子也不那么着急了,只带着病态的快意说道:“这么大的雨,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说完,在鹂儿红肿的脸上狎昵的一抹,手下温软触感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欢愉,那是病态的快意。
转眼换了轻柔的语气,“美人儿,把爷爷我伺候好了总比你那瘦鸡主子强,爷爷肯定让你一爽到底。伺候好了以后可有你好日子过,哎哎别躲啊,让爷摸一个。”
耳边是男子淫邪的话语,鹂儿的意识只剩下了本能的挣扎,抓着男子在脸上肆意留恋的手奋力一咬!
只听男子痛呼一声!奋力撤回美人口中的手,待得几人帮助下扯出已经是鲜血淋漓顺着雨水滴落在地,一片妖异的猩红。
林间似乎有摩挲的声音,却在一阵摩挲后归于平静,在哗啦啦雨声中无声沉默。
‘啪’一声脆响,又是一巴掌,鹂儿的易容已经被雨水冲刷大半,本该露出俏丽的脸庞,此刻却带着血红高高肿起,唇边是殷红的血迹,狼狈至极。
又是巴掌扬起,同时响起的还有男子咒骂的声音:“好你个贱人,爷给你面子你还真不要,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手高高扬起,却被人拦住,却赫然是与他同行的几个人。似乎雨中有人模糊的声音,听来似乎是劝告:“钱哥,别冲动啊,这妮子的主人据说厉害的紧,当初那一夜说是和靳梦云手下首席弟子,诶,就那个皋昊穹,都能打成平手,咱们就这么动了他的人似乎不大好吧。”
似乎有男子咒骂:“我呸,你几个怂就怂了找什么接口!那夜我们又没亲眼看到,那个瘦鸡能和皋昊穹打平,那老子还能把靳梦云搞定呢!”
男子似乎气息不稳,语气激动,在雨中也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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