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考核眼看越来越近,树叶泛着灿红金黄纷纷散落,铺开一层缤纷画卷。
一连近乎一月几人都没有再聚首,有了目标自当竭尽全力,各自为了争夺药材私下默默作出努力,俗称——
临时抱佛脚……
司马玄约定的解释也终于在此时姗姗来迟,原因无他,此时东方雁才有空跟他单独相处而已。
“先说吧,你和孟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神色慵懒,看着他的到来不出所料的抱着酒坛,默默等候。见到的第一句话却不切入主题反而问起了不相关的事情。
司马玄神色一僵,“没什么。”
他自以为掩饰的极好的神色却全数落在了东方雁眼中,她勾唇反问,“没什么?”
她装作不经意的握上了司马玄手腕。
“嘶——”的一声。
倒抽冷气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几乎在她手掌中难忍的疼痛到痉挛,却急忙抽开手去不做解释。
东方雁得到了印证反而无谓的抱着酒坛默默喝酒,想也想得到,无非是打了一架而已,司马玄都伤成这样估计孟旋也好不到哪去,不管掩饰的再好也能看出,最近孟旋的行动……也是微微的不自然。
两个傻子,明明知道对方身手相距不远还去硬拼一场,真是无聊。
然而情商不足的东方小姐显然没有身为这件事的导火索的自觉,此时脑中正在无稽的腹诽。
司马玄坐下来,看着面前一坛深秋酿显然便是给他准备的了,深秋酿酒烈而绵软,索性后劲不算大,更多却在于品酒时的馥郁芬芳罢了。
“一年的深秋酿,鹂儿做的,别太嫌弃就好,要是嫌弃就别喝了给我留下。”东方雁开口,话是说别太嫌弃,却完全是一副你敢嫌弃就给我滚的无赖神色。
司马玄失笑,闷头痛饮一口。
“为什么感觉你总是在喝酒?练酒量吗?”他轻笑开口,全然没有许久不见的生疏。
她眼中闪了闪,却不做解释,只反问道:“对月痛饮未尝不是幸事,二皇子不觉得吗?”
说起二皇子的语调是熟悉的调侃,他似乎也是愉悦,“也是,”此时挑挑眉微笑调侃道:“有美伴饮则更是人生之大幸。”
东方雁仰头不语,抱着酒坛靠坐在太师椅上,神色略微的落寞倒映着星光的颜色,有意无意的轻叹:“不知道这么美的星光能够存在多久?”说完便是一颗流星滑落,拖着长长的绚烂的紫红色尾羽,消失天际。
无言的自嘲,却静下心许了个愿望,深埋心底不曾言语。
司马玄看她神色虔诚,笑问:“雁儿此时作何感想?”
她笑笑,“你听没听过一颗星星代表一个人?听说对着流星许愿便能实现想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司马玄却撇唇嘲笑她,“一颗星星代表一个人?这倒是第一次说,不过陨落之星只能说明生命走到了尽头吧,指望这样一个人能够实现什么样的愿望呢?倒是不如靠自己。”
东方雁全然不在意他语气中的嘲讽,勾勾唇角,“兴许有实现的一天呢?有愿望未曾不是好事。”说完闷头喝酒,不做解释。
看着她落寞的神色,似乎总觉得她有说不完的心事,清秀的眉目染了轻愁,如同江南的荷花染了晨露,似乎艳绝一时却来不及挽留。转眼也自嘲自己荒诞,怎么突然生出了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其实那天……”说起正事,司马玄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自己到最后也没弄懂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疯狂地举动,总而言之是自己不对,任她打打骂骂也是好的。
“那天的事不要再说了。”她却并不追究,似乎想通了什么,露出了无所谓的神色,“其实我想了想,说白了现在就是个小屁孩儿,就算全脱又有什么好看的呢?那天是我一时没想通,大概你也是担心我吧。”她微微一笑,露出一个纯真略带欣喜的神色。
真是……太天真了吗?
司马玄却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她打他骂他他都会觉得正常,可是如此无谓的态度……
心里说不出哪里微微的难受,近乎酸酸的说:“若是那天那样做的人是孟旋,你也会……嗯,无所谓吗?”
东方雁似乎认真的想了想,“表哥吗?无所谓啊也不是没看过。”想起上上次那次赤裸相拥而眠,似乎是因为自己毒发?上次是为自己针灸?很正常啊?
司马玄似乎有所预料,然而真正从她口中得到证实却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神色古怪,“雁儿,你到底有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这样都无所谓吗?”
东方雁奇怪的看着他,伸手抱住膝盖,“嗯?总之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事啊,表哥要给我针灸嘛,有什么不对吗?是大夫的话无可避免吧。”
他似乎完全的无语,不知道到底怎么说,难道要反过来责问她我对你那样做你难道都不生气?说到底还是自己理亏,此时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
“不过,司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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