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看到满眼鲜红遍地。
狂风一吹,吹了一身一脸,他伸手接了那漫天飘舞的红色细丝,细细的看?竟然是柔软骄嫩的漫天花瓣?
又是那怪梦——
总是梦见成片的曼珠沙华鲜红妖冶,究竟是何故?
他从那花瓣上抬眼,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花瓣簌簌划过,一闪?突然出现了一道曼妙身影,悄无声息突然出现,像是随那阵风一齐出现般?
轻柔,曼妙,悄无声息。
依旧是那白衣女子,他总是看不清面容,梦里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试图和她交谈?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他苦笑,总是知道这是梦的,怎么会去试图和梦中人交谈?
自己真是魔楞,痴傻,无药可救。
而那女子恍然回首,竟然让他震惊如同雷劈?一时愣在原地,浑身冰凉,那脸那身形无比熟悉,他呐呐反应不来,想要出声,却似乎被谁猛地扼住咽喉?
不能言语。
那面庞清秀不算美丽,他也从未见过,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有个名字冲到嗓中,却无法呼唤!是谁?
她转过身,目光悠远透过他,看向他的身后,他也顺着目光转身,有人同样一身白衣,面容美艳清纯,又透着夭艳?
恍惚像是揽镜自照的美人一双,而那彰显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的张扬?
他似乎听见那女子轻轻开口——
“曼华,我们以后还是好姐妹吗?”
他回头?看那女子脸色煞白,捂着心口,沉闷开口——
“风铃,我没想到是你。”
说着,似乎带了一丝自嘲的笑?是谁怅然发问?
“你把我当过好姐妹吗?”
那女子恍然绽放一个无比妍丽的笑容,似乎得意洋洋?又似乎略带惋惜?
“曾经有过,而且若是现在你选择正确,以后我们也是。”
是谁自嘲轻笑?
“不,你这个姐妹我无福消受,自此作别吧。”
那白衣身影转身要走,又是一阵大风吹过,漫天花瓣旋转纷飞,如同来时一般……
走了?也悄无声息。
他伸出手张皇探求,似乎嗓音终于回到掌控,他不知此时为何分外惶恐,惊呼出声的那个名字,更是把他自己都惊了一跳?!
“雁儿!雁儿!!!”
他伸出手胡乱的抓取,却无奈再找不到那消失的身影?
只剩徒劳的挥舞!突然被谁握住?
他似乎恍惚间抓到了那翩飞的衣角,沉湎不愿放手,突然身子一轻?
思绪惊乍着回到脑海,此时睁眼,见到的便是她迷蒙美眸?
她神色痛苦,骂骂咧咧道!
“司马玄你发什么神经!”
他恍然回神,才发觉此刻姿势诡异,看起来像是他从床上翻落下来,正正压上睡在脚踏上的她?恍惚回神,才觉得似乎血流一时间都涌上了头脑,却敏感了指尖的细弱神经?呐呐不能做出反应。
他掌下有心脏有力的跳动,而除了这跳动,更鲜明的却是那棉软的起伏?
那盈盈一握,如春水脉脉之波?不大的弧度,却十足的诱人心魄!
他觉得自己再好的定力,也会在此棉软中土崩瓦解,清明不再?
那是……
那是……
此时,他一手扣着她手,压在头顶?
他坐在她上方,一只狼爪,还压在她……
她……
她……
他自认为——
大小丰盈,瘦弱棉软?
大都是体验过的,却没有此时这细弱起伏撩人心弦?
撩动躁动的火焰,撩动渴望的内心,仿佛有火星砰然点起?熬筋噬骨!
那羸弱,像颤颤巍巍静待开放的娇花,像引人采撷娇羞不胜的娇花,像静待折取静待揉躏的娇花,总之?
是像那娇艳的花擂?微微的喷薄。
像那细弱的火焰?温柔而脉脉。
一路势不可挡,汹涌而来。
是谁的莠惑?
她眼中带着困倦,带着泪光,此时却不知是困倦引起还是疼痛引起?他那般翻身滚落压在她身上,那力道?想必是不轻的。
恍惚间也有些茫然,看着她神色娇媚慵懒倦怠,衣襟散乱被他狼爪扣住,一时有些愣然——
他——
他看得见了?
此时一根飘带悠悠从肩上滑落,恰恰落在他狼爪上,落在她胸前,仿佛那精致的起伏若是挂上这银纱衬托?也是分外美妙的。
衣襟半散,她精致锁骨黑暗中不甚清晰,她肤光胜雪在这黑暗中也不可忽视,似乎自带盈盈的雪光,照亮眼底,照亮一室黑暗?
她猛地抬头!
司马玄茫然看着她,是谁呐呐不知所以呢喃?
“雁儿,我……看得见了?”
茫然中震惊中,手掌不经意的一握,只是神思激动间下意识的握拳瑟缩,却握住那棉软那削魂?触感盈盈颤颤,从掌下传来。
他一颤?她也是一颤!
她眉峰一拧,猛的摔开他!
是羞愤是恼怒,是谁黑暗里低骂?
“你闹够了没有!”
他滚落在熊皮上,一点儿没摔疼,茫然看着天花板……
虽然早有预料,此时时隔数久重见光明,一霎间?却也是分外激动!
真正能够视物,和也许隐约知道已经恢复光明那激动?是不能比拟的。
此刻那激动混合着躁动,他控制不住想抱着什么,狠狠庆祝庆祝?
于是此时东方雁一脸滚烫起身整理衣襟,是谁也没想到?
没想到夜半,他突然梦魇乱抓,唤着她的名字。
而她鬼使神差从脚踏上坐起?伸出手去握住他,却被他狠狠一拉!把他自己拉下了床榻?重重压在她身上,换他此刻如此轻薄?!
那一捏……
格外羞人!
她羞愤一把甩开他,为了掩饰此刻羞赧不已,自己觉得幸好今夜月黑风高看不真切,否则她不怀疑这脸?大抵能红透半边天的。
而他兴奋之余,激动之下,竟然一把扯下了那刚刚坐起的纤弱身影?腰上一挺,又压了上去!
听得见她一时惊讶,没忍住的低呼?
此时羞愤恼怒不已,是谁咬牙切齿?
当姑娘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想压就压?!
没空管他兴奋不兴奋激动不激动,自打那夜之后,东方雁觉得自己万分不能忍受这被压的滋味!
是以此时——
她纤细却有力的柔荑抬起,扣住他肩颈,猛地腰也是一挺?
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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