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萧晗暗暗点下头,那位不知名的男修似乎很了解女修,出手步步抢先,女修完全是在防守,很是被动,面对火球,灵力化作狂风驱散,却不小心将火球吹落到高台的评判处。
评判虽然一挥手就灭了火球,但是显然那个女修就有些心慌,出手就慢了一拍,飞剑找到了机会,剑尖一下子悬在了女修的胸前。
这就结束了啊,张萧晗对这样的比试很不满意,这简直比自己和王林的切磋还要简单,就是两个法器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然后就是几个火球飞来,然后就结束了,若是场场比赛都这样,还有什么看头。
“哦——”就有不满的声音传来,那位女修涨红了脸,匆匆跳离了高台,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位男修默不作声地站在高台上,评判大声宣布着他的胜利,玉牌华光一闪,上边二号的号牌和名字已经不存在了。
其它几个高台的比赛就相对激烈得多,有修士为自己套上了护体灵盾,也有修士被打翻在台上,还有一个直接飞出高台,张萧晗回头看看二号台上,上面获胜的男修已经离开了,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
比赛进行得很快,好像是师门急于决出获胜的弟子,并没有等所有的比赛结束,第二轮已经开始了。
这一场二号台上的比试就相当激烈了,台上的两人一上台就各自套上了护体灵盾,然后两把飞剑在半空中互相进攻,不断碰撞,灵气不断被加持到飞剑中,二人只凭着飞剑在空中搏斗,拼得完全是体内的灵力。
对这样的比赛张萧晗也不喜欢,谁的灵力雄厚谁就胜利了,太简单了,就不能一边操控着飞剑一边发几个火球,或是用摄物诀吗?心里便把自己想成了打斗的一方,自己要是这么这么做,对手早就输了。
张萧晗却不知道,以筑基初期的实力,能一边操控飞剑一边能用上摄物诀的修士并不多,并非所有人的神识都如她一般庞大,就像她手里的五行柳叶飞刀,那也不是刚刚筑基的人就能全部操纵的,筑基初期的修士一般也只能灵活地操纵一把飞刀而已。
张萧晗在心里抱怨着打斗并不精彩,可台上的两人之间灵力的比拼却根本没有停止,操纵着土系飞剑的人明显灵力透支了,他一拍腰间的储物袋,手里就多了一个什么丹药,直接就吞进嘴里,立刻灵力暴涨,飞剑的光华都胜了几分。
另一人不甘示弱,也掏出一颗丹药送到嘴里,半空中的飞剑重新热热闹闹地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这,张萧晗真是无语了,真不明白这两个人在和妖兽的战斗中是怎么活下来的,是靠丹药的堆积吗?
这时候其它几个高台的第二场比试都决出了胜负,只有这个二号台真是奇葩,第一场打得那么平淡,而第二场,还是热闹的平淡。
两个人的丹药似乎都有限,吃了几粒后终于停下来,不过还都是脸色苍白地坚持着。
张萧晗在心里摇摇头,这般的比试,拼得是蛮力,就算是胜利了,也会被师门淘汰的,最后不是还有挑战赛吗,总有灵活的对手会战胜这二人中的胜利者的。
忽然间,两只光华黯淡的飞剑中一只突然华光大盛,速度增快,一下子就砍在了另一把飞剑的正中间,“铿”的一声,飞剑碰撞的声音那么突兀,另一把飞剑却是灵力不济,禁不住这样大的力道,一下子断成两截坠落在地上。
飞剑得势不让人,直扑向对面的修士,那修士却不肯认输,一拍储物袋,一把扇子飞过去挡住了飞剑。
张萧晗摇摇头,这个人也是死心眼,你们二人拼的是灵力,你再祭出一件法器又能怎么样,灵力不足,法器就会被损毁,果然,扇子祭出来才片刻,就被飞剑刺了个大窟窿。
那个修士这才反应过来,面对着扑面而来的飞剑不得不认输了。
其它高台上第三场比试已经开始了,张萧晗却对这样的内门小比全无兴趣了,她侧过头低声问身边的刘洋:“师姐,以往几次的小比和大比,都是这般比试的吗?”
刘洋盯着台上的比赛,轻声说:“这是师门内的比试,不同于和妖兽的战斗,没有必要性命相搏,再说这只是第一轮的淘汰,我们师门里筑基初期的修士现在有两千多人,第一**家都不肯暴露实力也是正常的。”
有道理,张萧晗调头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大家都是习以为常,并不像自己这样不满,张萧晗此时的心里却微微发愁,这样的对手,要怎么才能表示出输得自然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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