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一哥没事吧。”一嫂焦急的问。
“魂没事,先回营地再说。”
几步路的功夫进了安保军营,安保兵把一哥抬进了作战指挥处,屋内的大黑蚕茧很醒目,也很厚实,我也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一嫂赶忙凑到一哥身边,抓住一哥的手,一哥没有打掉一嫂的手,很神奇。
“老一,你怎么了?”
一哥不答。
一嫂看向我,眼神带有疑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找到一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你这还算好的,你看看我。”我伸手碰了一下一哥,一哥立马做出反应打过来,好在我有准备躲过了。我接着说道:“根本不让别鬼碰一下。”
一嫂将信将疑的掀开一哥的长袍帽,一嫂怎么碰都没事。
“看到了吧,除你之外,别鬼只要一伸手,一哥指定做出反应。”说着,我伸手又往一哥身上蹭,迅速收回手,一哥马上来打我的手,速度和往常相比,慢了不知道多少倍。
“张教官,你见多识广,你看看老一怎么了。”一嫂调转求助鬼。
我这才意识到,一旁的张大胆一直没开口,摸着下巴打量一哥。
我走到张大胆身边,胳膊肘搭在张大胆肩膀上,“你瞧出了啥名堂?”
张大胆很懂的样子指指一哥,“我觉得吧,还是先看看一哥缺啥少啥,然后对症下药。”
“你可拉倒吧,所跟没说似的。”我无语道,还寻思着张大胆知道点啥呢,敢情啥都不知道。
我正说着,一嫂站起身,“你们看看老一缺啥,我先出去。”
一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这种情况下,身为女鬼,不是应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骂祖宗吗?(农村泼妇剧看多了。)
张大胆用下巴点点黑蚕茧,“你家贱内。”
我举起手,示威道,“打丫的。”然后找了块布盖在黑蚕茧上,其实盖和不盖没啥区别,以往花铃没少看,而且黑蚕茧那么厚,能看到啥?
我用铁链扣住一哥的手脚免得他挣扎,张大胆配合扒衣服,经过张大胆和我的缜密观察,一哥啥也不缺,最有可能丢失的精魂都在,构造和我的一样。
这就奇了怪了,一哥不傻也不精,用了什么邪术把一哥变成了这样。
早知道不该把巫祖放回去,可谁也没想到聪明绝顶的一哥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张大胆给一哥穿好衣服,请一嫂进了屋,表示没发现少啥。
“要不然我们请个鬼居士瞧瞧?”张大胆提议道。
“啥是鬼居士?”我疑问道,原谅我死亡时间短,并且忙成了狗,哪有闲心管什么鬼居士。
一嫂解释说:“鬼居士和阳间的道士是一个意思,阴阳为了好区分,死后叫鬼居士,老一是猎魂师,恐怕鬼居士不会管。”
“那有啥,换上安保军军服去看不就行了。”我爽快的说道。
一嫂和张大胆同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张大胆说:“你以为鬼居士和阳间一样,平平常常一个小道士也敢称自己是道士?”
“就是。”一嫂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竟然被两鬼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