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只鬼起哄,“不来了,不来了,我给他一鬼币都嫌白搭,看我比把你的牌匾给你摘了。”
我在厨房拿出一截铁棍,约莫毅力来长,垫在手里还有些分量,我琢磨着打到魂体上多少也会嚎上两嗓子。
包小丢见他们真要去拆门面,心急的朝我的方向道,“胡哥,他们要拆牌坊。”
我大步走出屋子,手中的棍子没提醒的朝那只想要摘掉牌子的鬼,力气用的过大,那只小鬼被我打出了两米远。
我棍子往地面上一戳,冷声冷气的对着众鬼道:“我倒是要看看有几个不想投胎的鬼来凑这热闹,看我的棍子快还是你的手快。”我指指头顶上的牌面,“这块牌匾,谁手贱弄脏了一块地方,老子就剁了你的手,老子不发威,真当我好欺负呢,今日我就把话撂在这,不想投胎的尽管来。”
估摸着那几只打头的鬼看我这架势,心虚了,这种鬼眼里只有鬼币,先前大营的话随时可以撂挑子不干,此时对我心生恐惧,互相使了个颜色,准备撤退。
“哎,几位别走啊,你们刚才那么义愤填膺,我都听得痴了,好口才啊,是不是提前打了什么草稿,要不咋能说的这么顺溜呢?”我阴阳怪气的说道,反正像这种鬼我向来是瞧不起的,平日里好吃懒做,今天偷这家鸡,明个偷那只鸭,能有什么出息。
那几只鬼哪里听我说,他们只是拿鬼币说瞎话,犯不着和我对着干。
几句话的功夫,鬼界堡巡逻的安保兵见这一幕,朝我这边聚拢过来。
那几只先前还耀武扬威的小鬼们看大兵爷,瞬间慌了神,个个心里泛起了低估。
我不耐烦的指指那几只鬼,“这几个都是我胡老大的朋友,你们要好生给我招待着,能动手尽量别吵吵,能打出翔来尽量不能尿湿了裤子。”
“是。”安保兵齐齐的回应我。
安保兵们得到我的命令,寻思包围住那几只妖言惑众的鬼,解决这几只酒囊饭袋,要我的安保兵出马,都觉得而给自己的安保兵抹黑了。
包小丢小心翼翼低声对我道,“胡哥这几只鬼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当然要好好处理,不然怎么长得了记性,这嘴啊,越说越没边,有的没的,说瞎话连自己都能骗了。让张教官好生给我这几只朋友伺候着,要住上好的牢房,干最重的活计,不然那都对不起这些鬼说出的话。”
那几只闹事的鬼听我这么说,不断的交换着眼神,我猜想他们你在说,就一个刚死不久的鬼,能干的了啥,大不了和混地狱一样,不在意一眨眼就过去了。
这点小心思我还没弄明白,这种混混没有战斗力,专门是恶心鬼的,我今天就好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最好能终身不能忘。
几只闹事的鬼被押送走了,周围围拢过来的鬼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我养了扬手中的长棍,示威道:“看屁啊看,老子的事关你们屁事,都没事干了,拉掺和老子的家事?”
我现在属于破罐子破摔了,一次解释,两次解释,次次解释未眠会麻木,对于不认识的鬼,解释不过是人家的笑柄,与其沦为笑柄,老子已经是跳梁小丑了,想必我的名声也被老爷子毁的差不多了,怕什么,厚脸皮有饭吃。
那些围拢的过来的鬼以为我是吓唬他们的,他们都是路过的鬼我还能对他们下手不成,鬼群中传出了不和谐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