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说要送礼,要定康苦笑地说:“我说呢,那酒是好喝的呀!一百元钱,到哪儿喝不到一餐酒啊?”想了想,“哎,对了,你不是天天给人家按摩,手里不是有钱么?”
要小勇笑着说:“爸,你忘了,你不是说我按摩的钱是我的零花钱么?这随礼是大手笔,不算是零花钱。嘿嘿,目前按摩只是零打碎敲,还没有挣到多少钱。”
要定康瞪了要小勇一眼,舍不得,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一百元钱递给他。
邓二姑站得远远的小声自语说:“嗨,你不服气呀,你拿着钱还没人请你喝酒呢!”
要小勇接过钱,不往口袋里放,他得寸进尺地说:“爸,你还给一张吧,去的都是同学,要是孙雪梅安排大家打麻将,我没钱,不打,一个人独自坐在那儿,跟傻子似的,爸,我多没面子啊!那个玉花婶又是嘴里放不下二两猪油的人,要是她传出来,你一个堂堂的医生,你的儿子竟然没钱打麻将,那该多损你的脸面啊!大伙儿都说你是我们村里的首富,盖的楼最高,你儿子手里分文没有,人家不笑话你么?”
要定康将手放在口袋里捏着钱想了好一会,见要小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只好咬牙又给了他一百元,可钱递出去了,心里却像刀割肉的。
他看了一眼老婆子,这下可找到撒气的地方了:“切,你跟着起哄个什么呢?你不说话,哪个会把你当哑巴啊?一个屁村支书,多大一个官啊,请我去我还瞧不起呢!”
要小勇吃了早饭,就带着大灰狗来福出了门。
可他不想去村卫生室,他怕老爸又要他背中医的汤头歌、十八反、十九畏之类。反正老爸已经同意了,今天去支书家喝酒,一天都不用去村卫生室,晚上去换他回家睡觉。
现在到支书孙理其的家,肯定太早了。
要小勇走在乡村土路上,无事瞎转悠,大灰狗来福就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他突然想起昨晚支书孙理其和汪世秀往田野里走,不知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心里有了去看一个究竟的想法。
走了好一会儿,“汪汪汪”,要小勇身后的大灰狗来福吠叫起来。要小勇用脚踢了踢大灰狗来福说:“来福,你不会是发现哪个母狗了吧?这么激动啊!”
母狗没看到,一个人猛然从苞谷地里蹿了出来。
要小勇一看是傻子苏二柱,他一手提着个编织袋子,一手拿着一根细竹竿儿,呆头呆脑地站到要小勇的面前,个头比要小勇还高大。
让要小勇感到意外的是,那只母狗虎妞破天荒没有跟在他身后。
这苏二柱十七八岁,长了一个傻大个儿,比要小勇高多了。
小时候患过脑膜炎,昏迷了三四天,要不容易抢救过来了,可脑子坏掉了。
他有些智障,智力保持在三至五岁之间。他的名字他爹妈教了他上十年,至今仍不会写,数字只晓得十以内。
别看他弱智,可他在某些方面似乎有特异功能。钓青蛙,谁也比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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