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庚摸了摸她的脑门,滚烫滚烫的,心说这丫头发烧了,难怪身子这么热乎呢,还说上胡话了,好像你真的来过一样。
“等你出去以后,告诉我妈妈,让她原谅爸爸,这是我的宿命,不怨任何人……”
沈雪娇的声音突然沉默了,韩庚看她脸色煞白,双眼紧闭,整个身子都松弛在自己怀里,竟然晕过去了。
两人的状况本来就已经不能再糟糕了,沈雪娇还发起了高烧,韩庚在她的医药箱里扒拉几下,许多药都不认识,好在找出一支常识性退烧药安痛定。
用注射器吸了一管,往哪扎呢?
韩庚虽然不是专业医生,也知道不同作用的针作用机理不一样,所以注射要求也不一样,有的打在肚皮下面,有的需要打到肌肉里,有的需要打到静脉里,不过退烧针好像一般都是往屁股上扎。
犹豫了一下,韩庚觉得脱裤子太麻烦,而且一个女同志也不体面,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以后说不清楚可咋整?
最后想了想,既然是肌肉注射,扎胳膊也一样。
韩副局长撸起沈雪娇的衣袖,这一针就扎在了小臂上,然后把湿漉漉的衣服给她盖在身上,至少还能挡挡风。
把要箱子往身上一背,左边挎着空气呼吸器,然后抱起这具滚烫的身体,韩副局就一步两步三步向前进,抱得手酸了也背一会儿,只希望这条冰冻的溶洞不会太长,如果真的有温泉就更好了。
刚才被沈雪娇胡言乱语的提醒,联想到这里是原生态的溶洞群,这些毒蛇不会无缘故的冬眠,假设前面有温泉,温泉会随着时间将热气流通到这里,然后化开这些蛇,它们就活了,这样的假设也说得通。
可是迎面的风吹得透心凉,即便韩庚身体强壮也吃不消,干脆大踏步地吼了起来:
“坚持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刚,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法西斯蒂开火……”
沈雪娇听着耳边刚强有力的歌声,似醒非醒地跟着轻哼两声:“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刚……”
韩副局长心里一乐,生怕她再睡过去,赶忙跟她说话:“丫头,精神点啊,千万别睡啊!”
“嗯……”
韩副局长又是一乐,心说还知道答应,就问她:“冷不冷啊?”
“嗯……”
韩副局长嘿地笑了一声:“这算啥呀,你没去过东北吧,在我们那嘎哒,贼叽霸冷,大冬天零下十几度,出门撒泡尿都得拿根小棍,知道为啥吗?”
“嗯?”
韩副局长嘿嘿道:“这还不明白吗?一边尿一边敲打呗,要不就冻住了!”
沈雪娇‘咯咯’地一阵娇笑,打起精神,就轻轻搂住韩副局长的脖子,把脸颊贴在他的脊背上,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自己异样却莫名熟悉的感觉。
“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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