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孟笛对北冥军的趣事一直叨叨不休。原来孟笛在北冥军的军衔也相当于一名万夫长,只不过负责北冥王的守卫工作,虽然没有一万士兵可以统帅,但地位却是十分之大,远胜于万夫长的地位。
近些时日与两国交战相对少了许多,索性孟笛便申请回家探亲。只不过这才没回来几日,便听闻帝都的两位天才少年要来北冥军任职,这使得本就在家待着无聊的孟笛多了一丝期盼。
沈棋对孟笛的好感油然而生,不仅因为孟笛的热情,更喜欢他无形散发而出的江湖义气和他身上的一股正气,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正气,或许是来自与军人的气质,又或许来自与别处。
畅聊片刻后,三人便到了北土都的都主府门前。
“父亲,有贵客来了!”
只见大堂内走出一位拄着拐杖的花甲老人,双鬓的两缕青丝交错盘旋于脑后,显得神采奕奕。
孟笛上前道:“父亲,这两位便是我和你提到的两位天才少年!”
孟老都主闻言,颤颤巍巍道:“迪儿在我耳边已经叨咕四五天了,我这耳朵的老茧都已经快出来了。不过今日见两位少年,老朽还是要感叹一句英雄出少年啊!”
沈棋立即拜手道:“老都主过奖了!”
孟笛有些责怪道:“父亲,怎么不请两位兄弟进屋呢?”
孟老都主闻言,立即笑道:“快,进屋来疗。”
语毕,孟老都主闪开了身子,做出一副请的姿势,丝毫没有督主的架势。
沈棋和凌寒见状,自然不敢进屋,还是应该让孟老都主先进,一方面孟老都主乃是东道主,另一方面则因为是敬重孟老都主。
性格豪爽的孟笛见状,一把将沈棋和凌寒推进了屋内,道:“来到了这里,千万不要客气。”
孟都主走到了主位上做了下来,道:“你们兄弟二人既然到了舍下,便多住些日子,北冥军履职也不差那几天。”
沈棋闻言不好意思的谢绝道:“谢老都主好意。可是我兄弟二人想尽快前往北冥军大营参加战争,以求报效朝廷。”
老都主闻言,笑了笑道:“朝廷有了你们这种有志之士有福啦!以后天下就是你们的了,像我们这把老骨头早该让位了。”
沈棋道:“老都主过谦了,帝国还是需要您坐镇。”
这时孟笛在一旁接上道:“沈棋,父亲就是想当甩手掌柜,将这些繁琐的事物推给我们。他好去享清福。”
沈棋闻言,莫非这对父子有什么矛盾?为什么孟笛对自己等人十分尊重,对自己的父亲却总有几分调侃之意呢?
孟老都主也看出了沈棋的疑惑,便笑着解释道:“两位小友不要见笑。我老来得子,便将迪儿宠溺坏了。可是谁知他长大了便对我没有一丝尊重之意。不过话又说回来,犬子的说的也是实话?”
沈棋闻言,才知道这对父子并非有仇,而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有些不同而已。
孟笛在一旁道:“父亲,你难道不为我而自豪吗?”
老都主笑了笑,言语之中充满着骄傲道:“犬子从小便入北冥军营,从最初的一个小兵直至现在北冥王的护卫亲兵,论官职虽然比老朽弱了点,但也是相差无几。”
“哼!”孟笛轻哼了一声道:“要不是我拒绝了北冥王让我当北土都的督主,你今天还能坐在这里?”
孟老都主嘿嘿一笑,道:“你若想要,现在就拿去,我虽然坐在这个位置,我求之不得呢?”
“我才不稀罕!”孟笛在一旁扬起了高傲的头颅道。
“哎!”孟老都主哀叹了一声道:“犬子自幼便喜欢军营生活,所以根本对督主位置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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