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虽预示着一天即将结束,不面使一些有志向之人唏嘘叹惋。
冷风微起,一处还残留血迹的石头上坐着一位少年,其神情平淡的注视着前方,似乎此人不惧冷风,也无心留恋景色。
面容俊朗,神情淡然,略带着几分傲气,他也知道自己在斗争,只是不知道对手是谁?是人?是天?还是地?
运行着体内的乙木心法,褪去一身疲惫,沈棋深知在战场之上不会使他的修为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对他的心性却是十分有益的。
漠视着前方,沈棋心中虽有一些迷茫,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因为他知道胆怯只会是他徒增伤悲,自己的路还很远,要想继续前进,便压不断的去争斗,去征讨;他要重新组建一支敢付出生死,奋勇杀敌的千人营,甚至有朝一日能够有像常家军一样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沈家军。
“沈棋兄弟,在想什么呢?”
沈棋回头一望,只见说话之人乃是许久未见的孟笛,于是起身询问道:“孟兄,你怎么来了?”
孟笛见沈棋还记得自己,脸上浮现出笑容道:“我来寻找我的统帅来了!”
“统帅!”沈棋面色一惊道:“北冥王来了?”
孟笛微微一笑,解释道:“王爷倒没有来!只不过现在我的统帅变成你了。”
沈棋闻言,面目有些木讷,不明白孟笛话里的含义。
孟笛解释道:“对你考核结束了。北冥王决定任命你为万夫长,而我则是你的副将。”
沈棋明白了一些,但依旧诧异询问道:“那一只当我副将的凌寒怎么办?”
孟笛回道:“帝都可是任命你兄弟二人同为万夫长,凌寒又怎会一直当你的副将呢?”
沈棋闻言,想想也是。凌寒带兵作战的能力远高于自己,当自己的副将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结义大哥。
“可是孟兄的职位也不弱于我啊!”沈棋询问道。
孟笛摇了摇头道:“我的职位高是因为在王爷身边办差,而如果进入前线任职,职位自然要低上一些。”
沈棋有些了然,便道:“那就委屈孟兄当我的副将了。”
孟笛闻言,立即回道:“沈棋兄弟说的哪里话,当你的副将怎么会是委屈呢?说不定你会带着我再继续攻城略地呢!”
沈棋尴尬的笑了笑,询问道:“那凌寒和我是否还同属一个阵营?”
孟笛摇了摇头,道:“你依旧留在虎头营,而他则被分到了野狼营!”
“野狼营?”沈棋惊讶的道:“不知他是否会在野狼营也遭受不公平的待遇?”
孟笛深知王虎定是找了沈棋二人许多麻烦,便笑了笑道:“放心吧!野狼营的营长雷狼是北冥军老臣,虽性格有些孤僻,但对属下却十分照顾,所以凌兄弟不会受到欺负的!”
沈棋闻言,心中的石头落下了,道:“那我去送一下凌寒!”
孟笛见状,阻拦道:“他已经走了!野狼营派人过来接走凌兄弟时,一直找不到你,于是凌兄弟便随野狼营的士兵走了。”
沈棋心中不由的有些失落,二人一起相伴来到北方战场,可如今却各奔东西,不免有些惆怅。
“凌兄弟让我给你捎句话。”孟笛接着道:“他让你照顾好自己,希望将来能够在战场上继续协助你作战。”
沈棋闻言,目光直射远方,轻易不和陌生人说话的凌寒竟然让人捎话,说明自己这位大哥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老二,一路保重!有朝一日我还会接你回来。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接你回来。”
孟笛望着沈棋,身躯一震,为这两兄弟的感情而感到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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