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课后,丁大兵单独找到许畅,对他说:“许畅,你以后不要再去找李瑶乙了。”
许畅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丁大兵说:“没有什么意思,丁老大看上她了。”
许畅跳起来说:“他看上了,我就不能找她,这他妈的是什么逻辑。”
丁大兵说:“你认为呢?”许畅说:“这是强盗逻辑。”丁大兵说:“倘若你这么认为,那就算是吧!”
许畅说:“任何人都有恋爱自由。”丁大兵嚼着口香糖说:“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我已经给你说了。”说完吐出口香糖,吹着口哨走了。
回到宿舍,许畅余怒未息。越想越是愤怒。郑好见他脸色铁青,问:“你脸色很不好看,怎么回事?”
许畅说:“欺人太甚,他妈的,他们太欺负人了。”
郑好问:“他们是谁?”许畅说:“当然是丁大明他们。”
张海正在喝水,听见丁大明,吓了一跳,咕咚一口热水咽了下去。烫的他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他跳起来问:“怎么了,怎么了,你这是怎么又招惹上他们了,可不要由此牵连我。”
许畅说:“我没有招惹他们,是他们在找我的麻烦。”张海也不问原因,随口说:“不管怎样,让着他们,退一步海阔天空。”
郑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畅说:“丁大明看上了李瑶乙,现在让我退出。”
徐晓宇奇怪地说:“丁大明既然都与张静上床了,为什么还要去追李瑶乙?”
张海说:“当然是喜新厌旧,旧的玩腻了,找个新的换换口味。”
张海现在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他对许畅说:“既然丁大明看上李瑶乙,你就退出吧,女人如衣服,再找一身换上不就可以了,和丁大明他们作对,那不是没事找抽吗?”
许畅涨红了脸,一拳砸在桌子上,说:“不可能,我绝不会退让的,不行我就拿刀和他拼了,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张海说:“做为同学,作为室友,我可奉劝你,不要冲动,万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徐晓宇说:“许畅这件事还真是棘手,退出吧,也太伤一个男人的自尊。硬挺吧,这明摆着,胳膊拧不过大腿。”
许畅见郑好一直没有作声,就问郑好:“你一向最有主意了,这件事你看怎么办?”
郑好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现在无论采取什么应对都太早了,只能一步步走着瞧。看看对方到底怎样,你再有针对性的行动。”
徐晓宇点头说:“有道理。人家只是说说,你就拿着刀去找人家,打过打不过先不说,这样干似乎有些太那个鲁什么来?”
张海说:“鲁莽。”徐晓宇说:“对,就是太鲁莽。他如果找你麻烦或者纠缠李瑶乙了,再采取那个行动也不晚啊。”
张海说:“得了吧,人家都威胁到头上了,许畅头上已经绿草青青了,这还等,还等什么,等到他头上绿草原长成绿森林。”
许畅问:“你说怎么办?”张海说:“好办。”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张海。
张海摇头晃脑说:“进一步山穷水尽,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出与李瑶乙的恋爱关系,不一切都结束了吗?”
许畅很失望,“因为你有什么锦囊妙计呢,原来是让我当逃兵啊。”
徐晓宇说:“张海,你这算什么主意吗!”张海说:“作为同学,这是最好的建议。息事宁人最好办法就是和平,和平是当今世界主题吗。”
许畅说:“我不会退出的。如果真的要打架,我就与他们拼。”
张海摇头说:“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徐晓宇说:“可是你打不过他们的。”
郑好拍拍许畅肩膀说:“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请叫上我。”
张海说:“你们这是自寻死路。丁大明他们是你们能惹得吗?”
晚上,许畅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在广阔的田野里放风筝。
不知怎么回事,风筝竟然变成了李瑶乙。李瑶乙在天空中飘飘摇摇,离他越来越远。
他赶紧收线,可是风筝线断了,李瑶乙很快地离他而去。
无论他怎样呼喊,无论他怎样奔跑,李瑶乙的面容却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消失,留下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第二天中午时候,许畅找到李瑶乙。他们一起在操场中散步。
许畅说:“我们认识到现在应该有好长时间了吧?”
李瑶乙说:“是呀,时间过得真快,自从你让李瑶甲给我送饭开始,期间还经历了一场瘟疫,到现在好几个月了。再过几个月,我们就快要毕业了。”
许畅拉了李瑶乙的手,心中有些激动,说:“毕业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
李瑶乙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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