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舒服吗?”
老何抬起头,勉强挤出些笑,说:“今天晚饭吃了些昨天剩下的几个羊肉串,感觉有些不舒服。”
小姚关心地问:“要不要去医院。”老何摇摇头说:“不用,大概过一会就好了。”说罢站起身说:“我回去休息了。”
刚走出几步,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脚步踉跄,抬手捂住前胸,表情极其痛苦。
小姚赶忙过去扶住问:“何管教,你没事吧?”老何脸色极其难看,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滚下来。小姚赶忙把老何搀扶到值班室床上。
接着他取出手机,拨通120,急切地说:“我这里是煤城看守所,请马上派车来,这里有个重症病人。”
120详细问了情况,告诉小姚,现在两辆急救车都出去了,恐怕要等上些时间。
小姚焦急地问:“要多少时间?”对方说:“具体不好说,但只要救护车回来,就会马上去。”小姚说:“那就快,尽快。”
他挂上电话,安慰老何说:“老何,你不要担心,120急救车马上就会来。”但此时此刻老何面色青紫,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此刻老何神志已经变得迷糊,他嘴唇嗫喏:“郑好。”边喘边说,声音很小,小姚没听清楚,就凑过耳朵问:“什么,你说什么?”老何用力说:“郑好,把郑好……来。”
郑好不是西区的犯人吗?小姚一时不明白老何的意思。他感觉老何有可能糊涂了。
就又摸起电话,给监狱领导简单做了汇报。监狱领导表示会通知老何亲属赶来。并且指示小姚观察老何病情,等待救护车到来。
小姚请示完,手忙脚乱的倒了杯水。问老何怎样了,是否喝杯水?老何努力
发声:“让郑好来……来看病。”
小姚很吃惊,说:“什么,你说是让那个没有行医证的大夫来给你看病。”老何已经痛苦地说不出话来,努力得点头。
小姚犯难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搞错了吧?”老何再次发声:“郑好。”说罢抬起手向着西区方向指了指。
小姚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老何的意思很明确,是让犯人郑好来给他看病。
小姚心中十分不情愿。他再次拨通120,对方告诉他,救护车如果回来,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派往这里。
小姚放下电话骂道:“见鬼。”此刻他没有其它办法,只得找出西区监室钥匙。
郑好碾转反侧睡不着。突然外面响起开门的声音。郑好一咕噜坐起来。当小姚喊郑好时候,郑好以最快速度冲过去,问:“是不是老何出了事?”
“你怎么知道?”小姚困惑地看郑好。郑好说:“姚管教,快带我去。”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值班室。此刻老何已经意识丧失,身子不停抽搐。郑好也不等小姚吩咐,冲过去拿起老何手腕快速把脉,双手脉劲疾弹手。
郑好说:“现在我需要给他针灸,关键是这里没有针灸针啊!”小姚手足无措:“是啊,不要说是针灸针,就是一根绣花针也没有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总得想想办法吧!”
急切间,郑好看到旁边垃圾箱有吃羊肉串剩下的几根铁签子。跨步过去,拿出来,掀开老何衣服。
郑好说:“我现在给他扎针。如果扎了膻中穴,内关穴,病人脉象依然起不来,就真的不好救了。”
小姚目瞪口呆,说:“用吃羊肉串的铁签子扎针吗,这,这卫生吗?”
郑好说:“人都快不行了,还管什么卫生。”说罢抬手给老何扎了膻中,内关。然后给老何双手十宣穴放血。看到老何双手鲜血不停涌出,小姚忍不住喊道:“住手,你这是治病还是杀人?”
郑好没有回答,他摸到老何脉象已经缓和,知道根据子午流注再扎老何神门,老何就有救了。
就在郑好拿起铁签时候,看守所长来了,老何妻子赶来了。看到老何胸口手腕扎着铁签。地上淌的到处是血。郑好戴着手铐拿着铁签还要在老何身上扎,老何妻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这个犯人是干什么,他到底是干什么?”
小姚解释说:“这个病人曾经是位中医大夫。”看守所长对小姚说:“让120正规医生来,为什么让犯人来胡治疗。这不是胡闹吗,快些把他带走。”小姚过来想拉开郑好,郑好身子一抖,甩开小姚。
郑好说:“他的脉象已经好转,请让我再给他扎最后一针,扎完他就得救了,我……”
话没有说完,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他的脑袋。冲过来四个武警,迅速控制了郑好。
功败垂成,郑好泪流下来了,他看到老何停止了抽搐,面色已经有些许红润,那是气血已经开始流通。倘若再扎上最后一针,经络就会贯通,老何就得救了。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看守所长让小姚赶快把老何身上铁签拿掉。
120救护车在二十分钟后赶到。大夫用手电看了老何瞳孔反射,做了心电图,听诊器听了心脏。但是病人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老何死了。
老何妻子用手指着郑好,满是悲愤的喊:“是你杀死了老何!”
近期家中有事,大概要停更一些时间。具体不确定,大概一月左右。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