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缝将身子埋下去,喃喃的说着对不起,道子童准备起身换到以前常用之处。
“子童贤弟且慢,”不料端木一抓住他的手腕,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这里又暖又紧,叫人好生舒坦。”然后又细细看了看道子童红晕遍布的脸庞“而且贤弟这副样子,实在是好看的紧。”
道子童哪管端木一是否舒服,对那些调戏的话语也当作耳边刮了一阵怪风,他只关心一件事“可这里不比前处,不能吸出因果珠怎么办?”
“能不能吸出因果珠试试不就知道了?”端木一说着拍了拍身下因果树的树干,正当道子童不解其意之时,突然一阵地动般的晃动,让他头晕目炫,不提防的一头栽倒,正好伏到了端木一的怀中。
“贤弟小心些。”端木一连忙伸手揽住,将道子童抱了个满怀,唇角勾出个好看的弧度。
“唔……”牵扯到的部位让道子童神色古怪的‘嗯?’了一声,面皮红的似要滴出鲜血一般。
“痛吗?”端木一见他如此,关怀备至的问道。
“没有。”灵体状态的道子童自然感觉不到痛,只是没有想到那种地方竟然也会带来酥麻撩人的愉悦之感。随着因果树或慢或快的摇摆,让道子童感觉自己就象是盛满蜂蜜的花瓶,被粗壮的枝桠塞了个满满当当,止不住的往外溢出甜蜜的汁水,不过一会,道子童就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呼吸也跟着燥热起来“前辈,还没吸出来吗?”
“还没。”
“是不是不对?还是换个地方吧。”其实前面和后面都差不多,一样带给道子童难以启齿的感觉,只是这种地方从没听说能够纳入物什,当成女器般使用,也正因为如此,道子童心中升腾起比往日更多的羞耻,身体因一阵阵紧张而产生剧烈的收缩。
他却不知,正因为如此,反而带给端木一比以往更多的乐趣。
“别动,马上就要吸出来了。”见道子童挣扎就要起身,端木一连忙阻止。他好不容易寻得了一个如斯妙处,如同嗜酒之人,得到了年份久远的佳酿,怎么着也得细细品尝,百般回味,哪肯就此放开。
何况狂喝猛饮的贪醉,是暴殄天物令人不齿的行为。
端木一说是马上,却一味的贪欢,好似老驴拉磨,磨了许久都停不下来,让道子童倍感焦躁“前辈不是自称君子?为何如此慢慢腾腾,将我反复折磨?”随即脸现怀疑之色“前辈刚刚还一直吐血,现在却精神的很,莫不是刚刚一直在戏耍于我?”
“没有没有,”端木一连忙否认,把手掌摊开,露出里面小小珍珠状的因果珠,面露真诚“你看,这不是已经吸出来了一颗?”
“才一粒吗?”道子童见有成效,心中疑惑尽去,只是想到这一粒就要弄上许久,不禁出言催促“前辈可否动作快些,这样一颗颗的弄,太过熬人。”
“既然贤弟开口,为兄照办便是。”说完,端木一伸手拍了拍因果树,刚刚还速度缓慢,动作轻柔的摇晃突然加快,道子童一声低呼,紧紧的扯住下方端木一的衣襟,如同受到了狂风骤雨的摧残,全身上下被颠的松散,羞耻的低吟声断断续续的连成一片。
端木一仿佛和因果树配合好了一般,速度加快的同时,狠狠的颠到最深处戳弄一番,速度变缓时,又在外面划着小圈,弄得道子童被蚊虫叮了一般,从外到里细细碎碎的痒到了最深处,反而盼着那物什好好捣一捣,止了那难耐的搔痒才好。
不过一会,道子童发髻散乱,细密的汗水如出浆般,湿了满身,灵体也仿佛被颠散了架。
只见如盐粒般的细小,散发出莹莹白光的小点,不停的从道子童的身上飘飘荡荡的升起,如同雪花倒飞,在虚无中产生出难得一见的景色。让端木一看的着迷,发出阵阵赞叹“只怕仙境也不过如此。”
汗珠涔涔而出,滚落成珠,偏偏因是灵体状态,不落反升,更是一颗碎成千粒,粉状的小点又有着灵体特有的光华,才会形成如此美景。
不大一会,整个因果树上都飘起了千千万万的莹光小白点,再飘到一定的高度后,突然或直线、或斜线的,如小雨唏沥,倒飞着冲回道子童的身体。
反复数次过后,道子童终于受不住,疲累不堪的趴在端木一的胸前,沉沉昏睡过去。
等道子童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从天宫回到了灵园内,他是被疼醒的,产生疼痛的地方正是他在天宫中误打误撞,结果被端木一将错就错使用过度的部位。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部位会感觉到疼?”迷茫的低头看了看,却看见端木一趴在腿间,正拿手指捅了又捅,戳了又戳,道子童立时清醒“前辈!”
见道子童有些恼怒的瞪着他,端木一收回玩弄那处的手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开口“我只是有些好奇,随便看看,没别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道子童:人魂端木一掌管哪几魄来着?
人魂端木一:掌管灵慧魄、精魄、还有……
道子童:等等,灵慧魄?是神异智慧的意思吗?我怎么感觉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