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一干人等抓进州衙大牢内,到时要搓扁搓圆,还不是公子一句话的事情。”
此人是刘向东得力下人,没帮这个纨绔胖子少干坏事,经常借着知州大帽子,狐假虎威。他自以为提出的计策很秒,妄想得到刘向东一翻赞赏,哪知道刘向东听完却是眉眼一跳,一抬手“啪”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蠢货,如果能用官府手段,公子我早用了,我爹说了,那李府来历不明,让我不要去招惹,再说你以为这大宋官军是我刘家的,想抓就抓,我们平时胡闹点还不打紧,这烂用职权,妄动私刑可都是大罪;这易州可不是只有我爹,满地的走马承受,还有王通判,随便捅个折子到京城,我爹就没好果子吃,你给我出这个叟主意,居心何在啊。”
那人挨了巴掌,委屈什么似的,捂着脸哭丧道:“公子,那李府来历不明,分明就没有靠山,这样的小事,王通判和监察司的大人谁会去管,我实在是想为公子出口气啊。”
刘向东却是越听越气,指着他鼻子训斥道:“说你蠢还真不冤枉你,我爹是什么人,易州的父母,连他都查不出来历,这样人不是平庸就是不凡,你看那李府象是平庸人家,你想事能不能多用点脑子,我看你是屁股长在头上了,我怎么尽养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滚,都给我滚。”
刘向东咆哮的驱赶着下人,大家看他气头上都夹头夹脑的退了出去,刘向东却叫住其中一个人:“全先生,你留下。”
那个人青衣葛巾,一副读书人打扮,四十岁左右,嘴上一对小胡子,身体清瘦,额头上还长一大瘤,面容可谓极丑。这人姓全名福,胸中有韬略,精通诗书礼乐,是个不可多得人才,只是因为生的丑陋,连科举的资格都不给,刘墀惜其才华,招他做自己的幕僚。
全福因为感激刘墀知遇之恩,对刘府上下都很尽心,即使知道这刘向东是个纨绔的坏坯子,在他有所求的时候,也还是会给他出点子。
有好几次刘向东闯了祸都是靠全福的建议化解的,所以他对全副很信任,一有难事就会请教他。刘向东让全福坐下,说道:“全先生,你足智多谋,你说我该怎么办?”
全福皱了皱眉头,摸着自己胡子道:“我只问公子,你真的相信刘皮和刘黑这两个家仆的话。”
“他两的话当然不能全信”刘向东道:“这两斯平时就做惯了添油加醋的事,他们的话只可听一半,但那李府要和我为难却不会假,我借他两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本公子。”
“既然如此”全福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慢慢靠近刘向东,他那丑陋的脸上带诡笑:“公子你心中欲想如何处置。”
刘向东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辱我者,必辱之。”
“哎”全福叹息一声,他早已料到这知州不会罢休,其实他并不喜帮这纨绔子弟为非作歹,只不过是碍于刘墀的面子罢了。
且再帮他一回吧,全福捻了捻自己的胡子道:“公子是要教训他们一下?”
刘向东白了白眼:“自然,我知道全先生一定有办法,还请先生指教。”
“办法嘛不是没有”全福说道:“只是要破费点银钱。”
“哦”刘向东听说有法子兴奋起来:“银钱不是问题,先生请讲。”
全福向四周看了看,用手挡着嘴,贴着刘向东耳朵小声交代如此这般,刘向东听的仔细,眼睛越来越亮,待全福说完,他哈哈大笑着双手一拍,高声赞道:“秒啊,全先生果然好手段,即能好好教训那李家小子一翻,还能舍了我刘家牵累,佩服,佩服啊。”
全福摆摆手,脸上却没有任何高兴得意的神情只是淡淡道:“公子需得吩咐,事情不可做绝,出出气便是了。”
刘向东现在是高兴的找不着北了,全福说什么都应承,他点头道:“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待事情成了我定厚酬先生。”
“这倒不必了,若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全福根本就对他所谓厚酬,摇了摇头,转身想走,又想起什么事,停下来转头提醒道:“公子此事要派得力可靠之人,手底做的干净些,可不要留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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