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后面打了个收拾。
后面几人马上把那老儒给堵了回去。李承祖则把李角拉道身边小声问道:“出了何事,你这样惊慌。”
李角说道:“公子不好了,门外来了很多官兵,一个穿着官服的大老爷亲自上门,那敲门的人说,是,是什么知州大人登门来访。”
李承祖一听大惊:“你说什么,李角,你是说这易州知州亲来我们李府,还带了很多官兵。”
李角点头道:“是的,公子,那些官兵好象把我们府上都围上了。”
“不好,公子,这刘知州怕是晓得这刘公子被我们绑到此处。”后面李忠听到了李角和李承祖对话,有些焦急说道:“他这是带人来捉拿我们,公子我们不能做以待毖,得把刘公子转移了。”
“转,往哪转,你没听李角说,府上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李承祖邹起眉头,思虑下说道:“我们此时当要镇静,以不变应万变,李角,你刚刚说,那知州是以拜会的名义来的。”
“是的,公子”李角说的,擦了擦头上汉,拿出一张名贴递上说道:“这是拜帖,我刚刚一急差点都忘了。”
李承祖接过那帖,看了看,上面写着拜会人的名字,身份,来拜会的原因,和拜会的主人,还有拜会的主人家和一些称赞之词。礼仪倒是做的很周全。
李承祖不禁笑道:“不用惊慌,这知州若是以肯定他家公子在此,直接派人强行进来搜查就是,又何须投递拜帖,还礼仪周全,这不是多此一举,依我看他并不知道刘公子去处,只是来试探我们。”
李忠沉默了一下,疑虑说道:“公子,会不会是先礼后兵,这知州查到公子家世,有顾虑,所以想和为贵。”
李承祖道:“就是先礼后兵也是他并无把握,他将这礼仪门面做的好,就是把落人口实,留有疑患,坐到他那步的人,都爱惜羽毛,轻易不受人以柄,这样老狐狸,若是被咬实了,就是雷霆打击,没有把握是不轻易涉陷的。”
李忠捻着胡子,听着李承祖的话连连点头赞道:“公子此语,深得高位者心中精髓,忠佩服。”李承祖摇摇手,对这个赞扬没什么感觉,这算什么啊,他那个时代当官的那个不是要博名声,腐败的大员,养着小密,包着二奶。家中黄脸婆再怎么不顺眼也不敢离婚,就是怕把名声弄坏了。
要说这仕途之道,千百年真是越练习越精深,在过去揣摩上司心意,投其所好叫做小人,但今天这叫做员工守则,叫会做人,而过去那些直言犯柬的人在今天都是没有水平的傻冒,在小人之道都是一种本领来学习的今天,古代那些奸臣的把戏,放在今天都是那么的纯洁。
这不是一个档次对比,来了古代这么就,也熟悉这里衙门办事程序下,这点推论还是能做出来。李承祖果断道:“既然他们都逼上门来,我们也该开门迎接,只不过不能轻易让他进来放肆,我们如此,李角你先把那老儒童子一起带到此处藏好,省的露了马脚,这抓贼抓脏,只要找不到这刘胖子,他们就不敢那我们怎么样,然后你就在此看着他们,把他们眼和嘴都挡好。”
李角道声:“是”就领命去带那童子。李忠看了李角背影一眼,有些犹豫的说道:“公子,你这是把李角给支开,莫不是公子信不过他。”
李承祖摇摇头说道:“不是信不过,只是李角不知道本公子底细,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若是让人家惊吓或唬诈,说出点什么来,我们启不是不妙,他胆小,刚刚就差点说漏了嘴,我把他留在这里一是好看着这些人不要让他们跑了,二也好避开那些官兵。”
李忠点点头道:“公子考虑的是,不过若如此,那小翠和小香那两个丫头也不可靠,是不是也?”
李承祖摆摆手:“这大可不必,她们是我的丫鬟,又是从小养大,想不会卖了公子我,何况她们是女子,那刘知州以礼来访,还不会倒来府上威吓一女子的。”
李承祖说着按动机关,那石门打开,两个出来,走过几个弯道,从一个假山小径出来,再一转旁边的树木,那山动了一下,然后那小径就不见了。
李承祖拍拍手,指着假山道:“他们万想不道这里有着密室,只不过我们还得做点什么,忠伯你去正厅摆上香火贡品,将太祖遗象请出,本公子好好迎迎这知州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