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巫师,你降的住它。”七月说道。
“怎么装进去的,”吴东方问道。
“我也纳闷儿,我先去洗个澡,你别走,等我回來,我还有好东西。”七月往后院走去。
七月去了后院,店主和老板娘就躲回來了,惊怯的看着吴东方。
“沒事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吴东方出言安抚。
二人闻言心中大定,开始忙碌着擦地收拾桌子。
吴东方很好奇石坛子里装的是什么,沒找到瓶口就延出灵气在坛子上部开了个小口儿,一股淡淡的绿烟自坛子里飘了出來。
眼见飘出的是绿气,吴东方第一时间想到了西方传说中装在瓶子里的妖怪,急忙将坛口重新封住。
但很快他就发现坛子里飘出的是不是烟雾而是一种特殊的酒气,劣酒喝了之后会上头,好酒喝了之后会感觉浑身舒泰,这股酒气也是上头的,但不是懵胀的糊涂,而是神清气爽,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喜悦,犹如久旱逢甘露,又如他乡遇故知,缺什么它就给你什么,渴望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嘭,嘭。”不远处传來了两声闷响。
吴东方闻声转头,只见店主和老板娘都倒在了地上,过去一看,二人满脸通红。再试鼻息,原來是醉倒了。
喝了几口凉茶,用凉水洗过脸,酒气立消,但酒气消失之后并沒有感觉失落,心情还是那么好,劣酒是麻痹,好酒是刺激,这酒是慰藉,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等他用凉水唤醒店主和老板娘,七月从后院回來了,衣服换了,胡子也刮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把酒坛打开了。”吴东方说道。
“怎么样,我沒骗你吧。”七月面有得色。
吴东方安抚了店主夫妇几句,走到桌旁重新拿起其中一只石坛上下打量,“这东西哪儿來的,”
“偷的。”七月坐到了吴东方对面,转头冲店主吆喝,“好东西全做好了端上來。”
“从哪儿偷來的,”吴东方追问。
“你管那么多干嘛,这东西一共就这两坛,全在这儿了。”七月说道。
“主人一定恨死你了。”吴东方说道。
“他可不是被我气死的。”七月笑道。
“什么意思,”吴东方追问。
“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七月还笑。
“这东西喝多了肯定醉人。”吴东方说道。
“传说喝一口睡三年。”七月又把手伸进乾坤袋往外掏东西,掏的还是酒坛子,跟二人上次喝的一样,想必是隔三差五就去偷上一些。
“收起來吧,要上菜了。”七月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吴东方把两坛千日酒放进了乾坤袋。
“咦,你从哪里也搞到一个,”七月好奇的看着吴东方的乾坤袋。
吴东方沒接他话茬,而是出言笑道,“你到处沾花惹草,惹是生非,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是啊,是不容易,”七月拿出两坛酒,推给吴东方一坛,“老规矩,一人一坛。”
“來,我敬你。”七月拍开泥封抱起了坛子。
吴东方笑着点头,抓起酒坛子喝了几口,跟先前的千日酒相比,这个酒逊色很多,不过仍然算得上是好酒。
“在山洞遇到你到现在有三年了吧,“七月放下坛子出言问道。
“到开春就是四年了。”吴东方说道。
“当时我就觉得你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我果然沒看走眼,几年工夫你就当上了金族的白虎天师,对了,我听说金族出事了,是吗,”七月问道。
吴东方点了点头。
“你手下的巫师真的被土族全杀了,”七月又问。
吴东方抬头看了七月一眼,又点了点头。
“荆州的土族巫师是你废的,”七月问道。
“你消息很灵通。”吴东方说道。
“我带着他们兜了好大一个圈子,在荆州落过脚,听说过这事儿,你挺狠哪,一百多个一个不剩。”七月说道。
“我如果真狠就不会废而不杀,”吴东方不想谈论这个话題,“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也好也不好,不过遇到你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以后沒人敢惹我了,哈哈。”七月开心大笑。
“我不会帮你到处打架的。”吴东方正色说道。
“哎哟,架子大了呀。”七月歪头斜眼。
“你到处惹是生非,踩红踏绿,你让我怎么帮你,”吴东方无奈摇头。
七月继续歪头看他,一副打量背信弃义小人的神情。
“真的出了事我也不能看着你被人杀了。”吴东方说道。
七月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抱起酒坛再敬,“我就说吗,我不会看错人,來,喝酒。”
咕咚了几口之后七月放下了酒坛子,“咱俩意气相投,结拜兄弟吧。”
吴东方陡然皱眉,七月是流氓,这要跟他结拜了,名声就全毁了。
“算了,以后再说,你救了我的命,我得好好谢谢你,你需要什么,”七月问道。
“你都有什么,”吴东方笑问。
“太多了,我记不住。”七月摇头说道。
“都拿出來看看。”吴东方笑道。
“好。”七月走到房子中央,开始搬桌子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