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下头朝着明智光秀挤了下眼睛。中山和广说:“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
“哪有!伯父。我恨不得将这个人碎尸万段,就是他害得我们一家上上下下百余人进了警察局。”
中山和广说:“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不会乱说。警察冲进我家的时候,我看到他在我父亲和叔叔、哥哥们面前比划来比划去,嘴里还振振有词的,之后他们像中了邪一样全都给警察交了实底,就连我们家多年积攒下来的古董之类的也一并被警察没收。当将警察离开的时候,我翻遍了家中所有的角落,还有所有的人都没看见他,还有之前他在天台莫名其妙的消失。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分明就是个条子。”
孟生小声问明智光秀:“条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警察。”
“我嘞个去,我还以为是粉条呢!”
中山和广说:“你可能是搞错了,他不是条子,他是船木一志唯一的继承人——船木和喜。或许,你看到的那个人跟他长得很像。”
“船木和喜?”石原里美对这个名字太熟悉了,两个人小时候可是玩过过家家的。她瞅了瞅孟生怎么想怎么觉着面前的家伙也不会是船木和喜,非常肯定的说道:“不会是他的,这个家伙嬉皮笑脸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会是船木和喜?”
孟生说:“噢!—我可记的你小时候长得胖嘟嘟的,留着小短发总是跟男孩子混在一起。对了,你屁股上的牙印大概没有了。”
石原里美一听羞红着脸颊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中山和广则笑的合不拢嘴,明智光秀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屁股上的压印?”
中山和广说:“他们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的,谁知道他们班上来了一位小帅哥,也很喜欢我们家美子。这小子午休的时候偷偷向美子表白,结果遭到了美子拒绝,山田君一气之下就在美子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明智光秀听完哈哈大笑对孟生说:“没想到你小时候就口味就这么重。”
“哪有这回事!伯父不要乱说。”石原里美羞赧的低下头来,回避中人的目光。
看到她那般神情,孟生知道她是心软下来的,而前面害他全家进局子的事情掩饰了过去。孟生异常得意的朝着明智光秀挤了下眼睛,信心满满的告诉他:“你输定了。”
中山和广又讲了些两个人逐渐淡忘的记忆,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气氛得到缓和之后,中山和广借口让明智光秀帮他处理点东西,而明智光秀心领神会的招呼不情愿离去的周雯离开房间。
三人走后,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孟生朝着石原里美旁边挪了下屁股。当凑到石原里美身前,企图再近些距离靠近她的时候,石原里美抬脚将他踢飞,大声说道:“别以为几句好话就能骗倒我,像你这样的我见过了。”
这时周雯突然拉开门瞅见孟生躺在地上“哎呦”着,赶忙上前去照顾他。石原里美见有人进来,而这又是别人的家不想再动手以免引起麻烦,冲着他说道:“知道我们小时候事情的人多了,想那几句话来糊弄我,没那么容易,告诉你个死条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石原里美“哼”的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孟生捂着红肿的下巴做起身来,眯楞着眼睛说:“这娘们下手太狠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脱臼了。”
“活该,让你吃人家豆腐。”
“哎呦!真的很疼。”孟生嘴上“哎呦”着歪头扎进周雯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