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打了个响指:“麻烦拿一个杯子过来,谢谢!”
服务生很快又回了过来,很有礼貌的从托盘上取下一个高脚杯,放在了王露的面前:“女士,你要的酒杯,祝你用餐愉快。”
“谢谢!”樊美雅回了一句,将杯子往中间推了推,接着看向了对面的闫冠良,见对方,目光只停留在自己的酒液上,一点没有给自己倒酒的动作。
她只好自己伸出手,将桌上的红酒取了过来,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上了酒。
“解毒的酒,倒是很少听到这样的比喻。”樊美雅也摇晃了下自己的酒杯,来唤醒杯子里的深红色酒液。
酒杯送到嘴边,她很轻柔的了一小口,接着脸上现出一丝遗憾来,这酒,并非什么好酒,很普通,没有什么可让人回味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苦涩。
“你觉不觉得它很像什么?”闫冠良目光依旧注视着酒杯里的液体说道。
樊美雅放下了自己的酒杯:“我猜,你是想说,它像血液吧?”
闫冠良抬起头来,看了看樊美雅的脸,接着又失望的移开:“不是!”
“不是?那你是想说什么?”樊美雅对闫冠良的话忽然有了兴趣。
闫冠良举起了酒杯,一口将所有的酒液灌下。
“你不懂的。”
闫冠良说完,想到了一个人,那个能懂自己的人,他又轻叹了一口气:“哎,终究不是那个人。”
樊美雅来了精神:“那个人?我忽然很好奇你说的人,可以给我讲讲吗?”
闫冠良拿过酒瓶来,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过去的,我不想说,回忆很痛的。”
樊美雅有些失望,她看着又开始摇晃酒杯的闫冠良:“那你总可以说说,这红酒像什么吧?”
闫冠良没有去看她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酒杯上:“何毕那么的认真呢,你难道没听过,谁先认真,那么他就己经输了,对了,看你的姿态动作,应该身世不错,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一步,你,应该……”
闫冠良说完这句话,目光终于移到了樊美雅的身上,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樊美雅并没有因这话露出什么破绽,她也笑了笑:“你己经认真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其实并不好奇的,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这毒是解不了了,试过了,以后还是不要喝了。”闫冠良说完,将手里的酒杯放了下来。
“你可以说说,中了什么毒吗?”樊美雅看着己经抽身要离开的闫冠良,在次问道。
闫冠良转回了头,看了了看樊美雅,又将目光转向了桌面上,手指指向了桌上一盘菜,只见那个盘子里,盘底是青菜打底,青菜的上面,是摆盘漂亮的开了十字花的蘑菇。
“菇毒!”
闫冠良的话很短,很精简,但语气中,带着一丝落陌与无奈,说完,就向着餐厅门的方向走去。
“菇毒?这菜是有问题吗?”看着闫冠良那让人怜悯的神情,樊美雅面带疑惑的问道。
闫冠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头也没回。
“是的,孤独!”
说完这句,他不在做任何的停留,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