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自己偷个懒,我好累的,心累,在加上我现在行动受限,也正好就碰到你,而你是我现在唯一可信任的人了。”闫冠良说着,目光变的有散漫了。
“交给谁?”丁晓军很直接了当。
“…………”闫冠良推过来一张纸。
丁晓军接过纸,仔细的看了看,将其默背下来,之后,那张纸被他拿出的火机给点燃了。
“今天过后,我没有见过你。”
“你没有见过我。”闫冠良重复了一声,神色间有些失落。
“任何的地方,都有它原本的规矩,虽说规矩是活的,但是还是不要踩过火的线,要不然,就自己把路走绝了,想回头,都回不了了。”丁晓军的话,算是个忠告,也算是一个提醒。
“我也怕自己会被染黑,或者说,我已经黑了。”闫冠良低着头,轻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丁晓军脸上露出了些许怒色,闫冠良的话似乎是触及丁晓军心底最终的线,我手指了下自己肩上的军衔:“这个,你曾经也扛在肩头,你忘了它的誓言了吗?”
闫冠良抬起了头,目光有一些躲闪:“我没忘,也不敢忘。”
“这饭,吃不下去了。”丁晓军站了起来,将匕首收起,就往外走。
闫冠良也站了起来,跟着丁晓军一起往下楼,在一楼结了账,就向着己经到了外面的丁晓军追去。
“丁哥,我如果在也回不去了是,我们还能是兄弟吗?”走到外面的闫冠良对着丁晓军的背影一大声的问道。
丁晓军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愣了几秒后,他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期待都快要哭之色的闫冠良,微微一笑:“我们永远都是兄弟。”
闫冠良转忧为喜,脸上也挂上了笑容:“丁哥,谢谢!”
丁晓军对着闫冠良挥了下手!:“我走了,在晚就真的赶不回去了。”
“丁哥,我送你。”闫冠良对着己经背过身去的丁晓军说道。
丁晓军举起了右手,向后挥了挥:“不用送了。”
丁晓军背向而行,走着,走着,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僵硬,等到了车站门口,眼泪终于不争气的从眼睛里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又要失去一个兄弟了。
找到了通往市区的车,丁晓军用子擦了擦眼泪,走上车去,不久,车子启动,驶出了车站。
闫冠良看着丁晓军座着的车,挥手对丁晓军告别,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见到丁晓军,想到这些,他的神色落莫了,眼角有一些湿润。
忽然,丁晓军推开了车窗,头探到了车外:“兄弟,你要好好的。”
闫冠良听到这一句话,踮起了脚尖,在次对远去的客车挥了挥手,眼里的温热液体滑了下来,但他没有哭,反而嘴角弯成了弧度,他是笑了,带着眼泪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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