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花公子这洋洋洒洒的三个字,在吴争听起来却如同晴天霹雳。
无奈,吴争又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还是疼,吴争心疼自己的小胳膊。吴争都想好了,要是花公子再说放血,他就把刀扔下去。
鲜血从空中滑落,到了地上之后竟然真的起了效果。原本海一样的怪物,竟然自动退开留出了一个空地。周围的怪物就算是再拥挤,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好像是天生的恐惧一般。
花公子见有门,于是又开口道:“接着放。”
吴争要疯了,他感觉自己像一头奶牛,不断的被花公子压榨,榨干最后一滴乳汁。吴争憋屈,决绝的说道:“你要是再让我放血我就把刀扔下去。”
花公子笑了,不急不缓的道:“你要是把刀扔下去,我就把你也扔下去,让你把刀捡回来。”
吴争听完,咽了一口唾沫。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冲着花公子笑了一下。不过心里,却早已经将花公子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吴争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他知道他不放血,可能真的会被扔下去。吴争也不是小气的人,谁还心疼这点血啊,他只是怕疼啊。不行,回去就赖上花公子,让他请客吃饭,顿顿大鱼大肉。这样一想,吴争的心里还稍微好受一点。
时不我待,现在就放吧。吴争又艰难的那起了那把小短刀,看着这把曾经无数次伤害过自己身体的小短刀,吴争有了些许的感慨。吴争暗暗下定决心,等有空,一定要将这把刀给扔了。越远越好,最好就是永远都看不见。俗话说得好,眼不见为净。吴争就是想让自己的眼前清净清净,免得再给花公子可乘之机。
吴争又在胳膊上割了一刀,虽然伤口会很快的愈合,但是疼痛感却不是虚假的。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疼啊!
吴争也不知道花公子会不会再让自己放血了,反正自己自残就对了。没毛病,再来一刀。吴争在胳膊上开始了他的大作,他在作画。反正不就是疼吗,都来吧,我看你花公子心疼不心疼。
没成想,花公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像是心疼的模样。相反,他更像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人家演的好,他就鼓掌。人家演的不好,他就喷,往死里喷。花公子一向如此,尤其是对于吴争,则更甚。
吴争割了不知多少刀,然后抬头有些怨毒的看着花公子道:“这下满意了吧。”吴争的表现,有点像跟父母犟嘴的小孩。
花公子又笑了,看着吴争道:“早就满意了。”
其实不用花公子说,就已经很明显了。地上的怪物已经以一个椭圆形在排列了,中间被空出来很大一部分区域。在这片区域里,没有任何的怪物敢活动。
落尘看着花公子与吴争两人的动作,他也故意在空中盘旋,绕了一个圈。这样子,吴争的血液就形成了一个椭圆。接着,落尘就缓缓的向下落去,减少了扇动翅膀的频率。
三人缓慢的下降,吴争开始时还有些担心,因为毕竟周围都是些吃人的怪物。但是花公子与落尘又何尝不是呢,他们两个也是在赌。赌一赌他们的运气,即使他们的运气一直都不好。
三人落下,那些丑陋怪物还是没有进圈。这下,三人才算松了一口气。不过绕是如此,三人也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吴争不敢放松警惕,是因为它害怕。他们现在就如同是被一群恶狼盯上的小羊,无辜又可怜。
至于花公子,则是在打探周围的血液分布。一但发现不对,就让吴争顶上放血。他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让吴争放一路的血,为三人开出来一条光明大道。但是吴争可能就撑不住了,他哪里有那么多血供花公子挥霍啊。
至于落尘,则开始坐在地上恢复了起来。他的消耗太过巨大了,几乎就耗尽了他的全部灵力。
周围的环境并不安静,那种怪物在不断的爬行着,不时就会发出坚硬外壳碰撞摩擦的声音。吴争的头皮发麻,他可不喜欢这种声音。开玩笑,鬼都不会喜欢,更别提他一个人类了。
花公子眼睛盯着周围的环境,他们此时还不算是顺利脱险。他们现在处在怪物的包围圈之中,无时无刻不被那群畜牲惦记着。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果然没错。
这时候,落尘却开口道:“等到天明他们就会散去,我们只需要撑到天亮就行了。”
花公子挑眉,很诧异落尘竟然知道这么多。不过落尘的说法也很有道理,因为他们确实没有在白天出现。而一到了黑夜,这群恶鬼就都跑出来了。花公子不想搞清楚其中的原理,他只想顺利脱险。至于那些原因和由来,就交给以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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