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故人

的敌人，不知道是可喜还是可悲。

    自己虽然找到一些担忧巫师界未来的前辈和同僚共同想办法抵制那个人的势力，但是始终无法触及到上层贵族。魔法部的态度也很暧昧，一方面表示着对魔法界的担忧对大众的关怀，另一方面却依旧没有采取任何有效措施增强普通民众抵御可能到来的危险的能力，甚至没有对可能的战争做出预警，让普通家庭仍然活在和平的假象中。争取不到政府的支持，民众又被蒙在鼓里，这对于自己这一方是相当不利的。

    而那个人却似乎同德国麻瓜军方有接触，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具体的证据。但是他的势力已经几乎能够触及到德国的高层，自己却是不及的。不过两年前他突然停止了扩张，之前大肆进行的活动都悄无声息的慢慢停止了，很久之后再次出现时却又出现了一批新面孔，想必是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渗透到他的势力里？

    是盟友的话，为什么自己这边依旧阻力重重？

    是敌人的话，又为何要控制那个人的力量？

    albus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却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如今那个令自己防备又纠结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回到了那段阳光灿烂的日子，然而现实却是，他们早已成为了陌路人。

    “albus，很久不见。”倒是grindelwald先开了口，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有磁性，多年的上位生活给他的外形添了几分威势，岁月给他增加的似乎也是阅历而不是沧桑。

    “很久不见，grindelwald先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刻骨铭心的憎恨，甚至没有称呼他的教名，albus就像两个普通朋友一般跟grindelwald寒暄着。“不知grindelwald先生大驾光临hogwarts有何贵干？”

    “albus，多年的老朋友了，何必见外呢。”金发男人似乎没有把albus的冷淡疏离戒备看在眼里，依旧保持着友好的姿态。

    “grindelwald先生，既然是hogwarts的客人，作为校长理当保持应有的尊重。来一杯冰镇柠檬汁吗？”

    “不不不，albus，你忘了我从不吃酸的东西吗？我想一杯蜂蜜酒是个不错的选择。据说三把扫帚的生意相当好。”几乎没人知道，这位令很多人闻之色变可止小儿夜哭的黑魔王大人非常怕酸，食物中几乎不会放醋，柠檬一类的东西也是敬而远之。albus拿冰镇柠檬汁招待他，难道是诚心要他不好看吗？虽然很遗憾albus没有叫自己的教名，不过他还是记得自己的喜好的，不是么？魔王大人自我安慰的想。

    “grindelwald先生，我想您今天来不是想要讨论三把扫帚的生意如何吧？”albus不想跟他废话，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想在这里看到他。既然注定拼个你死我活，这暂时的平静难道不是暴风雨的前兆？

    “albus，最近顺利么？”grindelwald稍稍正了正神色， 这次他来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albus商量，说到正经事的时候魔王大人也是相当专注的。只是他这样问的一句却使albus有些搞不清楚他的想法，湛蓝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疑惑。“这么说吧，从两年前开始，在hogwarts，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知道自己问的有些模糊，grindelwald又补充了一句。

    两年前？albus皱了皱眉头。两年前正好是fawkes带着tom游历归来，tom进了hogwarts上学，fawkes应聘成了教授。然后，草药课上发现了变异的魔鬼网，自己当时怀疑和眼前这个人有关。二年级的时候morfin打开了密室，但是tom最后成了slytherin的继承人。而morfin gaunt看起来并不像那么深谋远虑的人，密室事件结束后却被迅速处死。虽然名为惩处真凶，还公众安宁，却好像有人在掩盖什么。还有不久前fawkes说的不知名人士赠送的八眼巨蛛……

    看着albus若有所思的神情，grindelwald稍稍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毕竟hogwarts的事情并不能完全变成机密，他还是有渠道知晓一些消息的。现在显然albus已经在自己的刻意提及下想到了某些事情。

    “你去过nurmengard吧？”虽然只是猜测，但是grindelwald并不认为没有这个可能，“那里生长着世界上最多的吸血魔藤。”因为有足够的鲜血。顿了顿，grindelwald接着说：“两年前我查出有人混到了我的人里，曾经暗中入侵到nurmengard里。”也许hogwarts发生的事情跟入侵nurmengard的人是同一伙人。这些话不说，想必albus也能猜得到。

    “我发现有人暗中在阻挠我的事业，但是又不像是你的手法，感觉上那是一个比我隐藏的更深，更有野心的家伙。”grindelwald总结自己的看法，“hogwarts发生的事情，也许也有那个人的影子吧。从他一直没有露面的做法看，他似乎希望我们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利。”

    “那么你的意思是，合作？”albus盯住眼前金发男人熟悉的脸，缓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