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dì dū东南,巨龙大营。
“这么,这就是绝尘殿下答应的破城良策了?”龙晋昭接过风吟恨递来的书信,信封上写着“龙晋昭亲启”五个大字,依旧是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令人看着发笑。
风吟恨不答,信一送到,扭身就走,把龙晋昭和陈庆弄得哭笑不得。陈庆道:“这丫头是杀手出身吧,这么冷淡。要是遇上了傲气一的人,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朕和这丫头也算相处了几年了,的话绝不超过十句,看她开口的次数,也不超过一百回,其中大部分都是对绝尘的。”龙晋昭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萱儿似乎方才运粮过来了吧?可别让她撞见了,上回的闯皇宫事件后萱儿可对这丫头念念不忘呢。”
陈庆只得报以苦笑,道:“不太可能。长公主殿下哪回没跑营帐外偷听?估计现在已经和那丫头打上了。”
龙晋昭一愣,也不由苦笑:“算了,由着她们打吧,我们来读读这三rì破城的奇策。”
归,龙晋昭却迟迟没有撕开封口,只拿手指摩挲着信皮,不知在想些什么。陈庆等了一会,轻声笑道:“其实……陛下也知道里面会使什么计策吧。”
“当然。”龙晋昭,“除了这个计策,朕实在不知还能如何破此城。只是我们施计尚缺最关键的一枚棋子,而他,早在许多年前就预料到了今天的局面,布下了一枚棋子。这等未卜先知的才能,实在叫朕心惊啊……”
“我想他其实当年并未预知到今rì局面吧?”陈庆却笑了起来,“也许他当时只是下意识觉得这个举动对自己有利,于是便做了。他的直觉,才是让我最为胆战心惊的能力,这是近乎奇迹的力量了。”
“得了!再下去,他都快被我们捧成神灵了。”龙晋昭忽然大笑起来,顺手撕开信封,取出信件,展开看了:
“晋昭吾兄:
闻汝檄文,感激涕零,人言‘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遂以破城奇策赠之。
天启一城,坚固难攻,兼守将谢师兄天资奇才,便是百万大军,难以强夺。亦因此,天启一城安危,皆系于谢师兄之身。谢婉但在,天启不破;谢婉若逝,天启必破。
我曾在天启布下一子,又着令风吟恨进城布局,局未成,请勿轻动,只可紧密围之。局成,则无需一兵一卒,城内自然内应四起,顷刻即破!
城破之后,还望少造杀孽,但有望风投降者尽可纳之。不出月余,必有大战。慎之慎之。
弟绝尘笔”
陈庆听后拊掌大笑:“哈哈哈,果然如此!只不过……如今我们每rì耗粮甚巨,能撑到他布局完毕的那天么?”
“其实这局早已布了一半。”龙晋昭,“刚到之时未见雄狮大军迎击,朕便已心安。谢婉虽天资奇才,却受到暴君的制肘,十分的能力发挥不出三分。不过纵是如此,我等却也奈他不何。”
“听陛下的语气,也对谢婉推崇万分啊。”
“呵呵,当年军神收的三个关门弟子里,朕得其形,绝尘得其神,而谢婉……形神兼备,更胜一筹。你想想看,能在这么混乱的局势下还将军队管理的井井有条,这便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了。”
“不知在陛下心里,臣比之如何?”
龙晋昭笑:“你们俩专长不同,哪有可比xìng?你更擅长于谋略,他更善于军阵管理。若真要分出高下……还是得打一场吧?”
“是吗?”陈庆扭头转向dì dū的方向,喃喃自语:“我也想和他进行一场公平的智谋交锋。只可惜……”
“能找一个让自己充分发挥的主公,在这上,你便高出他许多。”
“陛下这是间接地褒赞自己吧!”陈庆笑。
“这是自信。”龙晋昭傲然道,“对了,关于绝尘的最后那句话……你怎么看?”
“他指的……是教廷吧?”陈庆,“天启破则雄狮灭,其实不单单是教廷,也许连巨鲸王国也不会坐视我们慢慢壮大,必会联合教廷出兵袭击,师弟的十万人马守不住许久。”
“擎海cháo此人……真是如此短视之辈?他难道忘了三十年前的血战了吗?联合教廷……哼!”
“擎海cháo也许不会,但鱼即会。”陈庆叹息,“臣听鱼即喜教廷典籍,常与主教牧师秉烛夜谈,只要教皇亲自出面,鱼即立刻便会倾全国之力来攻打我们吧?擎海cháo愚忠之人,虽有千万个不愿,也不会反驳。”
“不过事情也许会有一丝转机。”陈庆话锋一转,“鱼即恪守规矩,怜惜名声,想必此次不会同意率大军来抄我们后路,若是擎海cháo带人来了,明他们之间还是可以利用利用的。”
“唉……都是君王和重臣之间的矛盾。”龙晋昭忽然伸手拍了拍陈庆的肩膀,道:“朕看你和萱儿挺合得来的,虽然年岁差了不少,不过……怎样?有没有想法?”
“长公主殿下那xìng子……臣可压不住。”陈庆哭笑不得,“陛下倒是学的真快,不过长公主……只怕我们这些臣子们没一个敢接的。”
“唉,也好,就由着她去吧。”龙晋昭微微叹息,“身在帝王家,能够如此也算是她的福气和造化了。”
风吟恨疾步朝营外走去,这回她倒没有使用风遁术,大营之内到处都布了魔法陷阱,大白天的若是以风遁潜行,反倒会被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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