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去看着孩子,将桂嫂帮我叫进来,快去!”
沈储看着楚喜儿都急了,也不逗她了,连忙就赶出去叫桂嫂进来。
看着沈储走了,楚喜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自己下身竟然是什么都没有穿,只绑着一个月事带,想到刚刚自己就这样跟沈储说着这么半天的话,脸色红的如同红苹果一般。
月事带根本就挡不住她的恶露,已经有很多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床上也有很多,弄脏了下面铺着的小褥子。
楚喜儿有些崩溃,再看自己带的月事带,沉沉的,想到原主的记忆,里面装的肯定是草木灰。
草木灰……
楚喜儿突然一阵恶寒,那能干净吗?
楚喜儿打了个哆嗦,又是一股恶露涌出来,楚喜儿抓狂。
“啊啊啊啊啊!大姨妈什么的最讨厌了!”
前世大姨妈就讨厌,就算有卫生巾,有安全裤,每个月那几天也是楚喜儿最烦躁的那几天。
现在更是!
现在连卫生巾都没有了!
想过的跟前世那么滋润都不成了。
桂嫂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楚喜儿光着两条腿儿站在床铺旁边打哆嗦,黑红的液体还顺着楚喜儿的大腿流下来,有的还滴落在地上,而楚喜儿显得格外的手足无措。
桂嫂就能想到楚喜儿是叫自己来干什么了,又担心楚喜儿这样会着凉,虽然地上不凉,但架不住天冷啊。
“姑娘啊!小心冻着啊!”
桂嫂连忙就过来,拿着那火红色的披风就往楚喜儿身上披。
楚喜儿看见桂嫂简直就像是看见救命恩人一般,也不披披风,拉着桂嫂就说:“我要热水,我要洗澡。”
身上弄得这么狼狈,而且身下还垫着草木灰,楚喜儿觉得自己格外的不是滋味。
桂嫂却不乐意:“哎呦我的姑娘哎,这月子里是不能洗澡的,会着凉的,到时候落下病了你该难受了。”
“我一会儿给你拿热毛巾擦擦。”
楚喜儿想哭,呜呜呜她不想用热毛巾擦,她只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桂嫂见楚喜儿不乐意,就劝了:“姑娘你想,一边洗,下面一边流,那水蓉欧染成红色的了,不更是洗不干净了?”
楚喜儿:“……”
好,好恶心!
最后,楚喜儿被桂嫂说服,就这样站在原地等着桂嫂将热水端进来,将月事带换下来,楚喜儿自己清洗了一遍又用热毛巾将腿上的擦干净,被桂嫂又绑上了一条新的月事带。
楚喜儿想哭:“桂嫂,我不想垫土,一会儿你帮我拿一些棉花和棉布来,帮我做一些成不?”
桂嫂一听,当即就说:“垫棉花也成,那行,一会儿我去弄来。”
大户人家的小姐,原先也有垫棉花的,不过因着棉花比较贵,而且又是一次性的,楚喜儿提前也没有准备,桂嫂现找也找不着,就弄了草木灰的月事带垫上了。
想着楚喜儿原先也都是垫这个的,应该不那么讲究。
但垫草木灰的是原主,不是她啊!
楚喜儿欲哭无泪,她不要垫草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