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情愿地huā了不在报销范围内的一块钱,坐公交车回家,走到自家楼下时,乔锋发现自己心里有一种非常久违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怪异心理,可与时侯的一次早上打烂一只碗,然后跑到外面转了一天,天黑后悄悄溜回家的那种感觉相媲美。不过一想那次最后啥事也没有,这厮也就淡定了几分。
一边想着“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十六字箴言,一边对几人怂恿自己去做人家假冒男朋友的行为表达着高度愤慨,乔锋越发感觉自己是一个无辜受害者,越发有了底气,他才不打算随便交代。虽然东窗事发总有一天,但这天自然是越迟越好,越迟越有时间缓冲,对大家的神经刺jī相对就不是那么强烈了。
无论如何,这厮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心虚,主要还是源于和自家媳fù之间的一种深深的情意。不过他也发现,心虚的程度其实也没多大,他本来就是受害者。
而等他怀着满腔热血与愤慨之情打开自家大门进入时,却发现那两女人非常亲密挤在沙发上,正不亦乐乎看着一部韩剧,而对自己这么晚还没回家压根就没有表现出半分担心。
我靠!这厮发现自己敢情是白làng费感情了。
“老公,还没吃吧?”周倩倩目不眨睛盯着电视,连头也没偏一下,心不在焉地朝厨房方向挥了挥手,“给你留了,自己去吃。”把那厮气得……站在原地双眼喷火。
倒是陈芷芸还有一爱心,硬是按捺住心痒痒,毅然起身走来,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锋,怎么才回来呢?姐帮你盛吧。”把那厮暖得……两眼差泪汪汪,才怪了。
姐弟俩一起走向厨房。
陈芷芸一边拿着个大号专用饭盆,认认真真地盛饭,猛压,再盛,再猛压,一边有些怪异地盯着正慢吞吞洗手、脑子还在luàn想的那厮,“锋,我怎么见你怪怪的啊?没出什么事吧?”
乔锋皱眉回望过去,故作不解道:“我很奇怪吗?没觉得啊?我这么大个人,还能出什么事?”却连他自己都觉得底气很不足。我靠,老子怎么就这么出息?做男人的,偶尔有个生活作风问题算什么?继续打气一番。
陈芷芸恨铁不成钢地瞪过一眼,悄悄退后几步,从门缝往客厅望去,见周倩倩仍在非常投入地看着韩剧,这才又走回继续装菜,语气严肃几分,不置可否道:“我前面给温姐打过电话,她关机了。平时她都不会这样的。”
迎着这位老姐兼大保姆的严肃目光,乔锋面不改sè心跳跳(不跳就死了),不动声sè地抵赖道:“她今天太辛苦,干脆把手机关掉,回家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马上又有些忿忿不平,“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怀疑我和她怎么样了吧?”
陈芷芸看过来的目光中透出了平日罕见的锋芒,“锋,这个可得问你自己。你要没做错事,会这么心虚吗?平时你不都tǐng牛气的么,三句话不损人,那还是你啊?今天回家就这么老实了?哼,没做过亏心事才怪了。还有温姐也是,回家了最起码也要打电话过来一声,什么都不,还关机,这不是心虚是什么?两个人都这么心虚,你敢你们之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吗?”恨恨瞪过一眼。
“老姐,你不要忘记,是你硬把我把推出去当人家假冒男朋友的。”乔锋没有正面回应,而且咬牙切齿地道:“我早过这事不妥,你那时为了鼓huò我去,就差没给我跪下了。”
“你们不会真发生什么事了吧?”陈芷芸忽然紧张好几分,赶紧拿食指抵在嘴前嘘了一声,跟做贼一般,“声一,别让倩倩听到了!”
我靠,诈我啊?乔锋发现自己太瞧这位平时很老实的老姐了,再一见她那为自己宝贝弟弟打掩护的夸张表情,觉得她实在是太太太太可爱了,欺骗她既于心不忍,也很难行得通,还不如干脆拉到自己的统一战线上,一起对那媳fù儿保密,这样无疑要轻松得多。不置可否了头,淡淡道:“我中午喝酒了,那时想着下午睡一大觉,这难熬的日子也就过去,结果喝了三瓶半五粮液。”顿了一下。
听得陈芷芸是一惊一乍,紧张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乔锋挠头装模做样回忆了一下,“然后我就去睡觉了。”
“再然后呢?”陈芷芸紧紧咬着,她发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乔锋擦干手,走到她的身边,照她脑袋温柔mō了一把,轻松笑了笑,“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你出轨。”
“你出轨了?”陈芷芸差跳了起来。
“这么jī动做什么?”乔锋又朝她屁股上抓了一把,这种动作以前倒有过不少次,无外乎表达一下姐弟深情,叹了一声,“唉,你不知道,她妈有多么无聊,那眼睛盯着我,就想盯着一堆宝贝一样,吓死人了。我喝醉睡着后,她把她女儿也强拉到那张chuáng上,还要求保持被我抱的姿势,以此来证实我和美霞之间的关系是真的。然后她就锁好门出去了。”
“啊……”陈芷芸嘴巴张得老大老大,“那你们?不过你平时偶尔抱我时,也没见你怎么样啊?”仍在自我安慰着,不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老姐。”乔锋摇头叹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以为在自己chuáng上呢,抱着的肯定是倩倩啦,谁会这么无聊,让我白抱着?”目光落在边上这位大保姆的xiōng前,却是lù光不少,bō涛汹涌,让他不禁咽了一泡口水。似乎这便宜老姐就有这么无聊?不过这一次,乔锋发现自己的感觉怪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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