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痛快饱餐后不久,厚厚的乌云即密布整个天空,打头阵的狂风一阵又一阵袭来,摇得周围的树林一片稀里哗啦,好在这座茅舍充分利用了两棵大树作为支撑,整体结构相当结实,不至弱不禁风。
四人自然躲进了茅舍,除乔锋外,女人们显得忧心冲冲,生怕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随着这座茅舍,一起被刮到不知东西南北。
其实这次是一轮代号未知的台风,作为祖国南端的海楠岛,很不幸遭到了最先袭击。乔锋虽然不懂台风代号的顺序等等虚的玩意,但他对台风的特性还是相当了解的。因此,无论是茅舍的结构、位置,都已准备充分。
结构不消多,每每有空时,他都会吃饱了撑着,在基础的坚固结构上,进行更进一步强化。
而在位置方面,这座茅舍的地势高出溪大约六米,乔锋并不认为,将会爆发如此猛烈的山洪,那样他只好认栽。茅舍所在山坡一面坡度较缓,才十度,而且较大树木林立,泥石流的概率如同中一等奖,其位置也不突兀,避开了最直接的风口,也难以成为雷电青睐的目标。
总的来,应该还算安全。
“不用紧张。”乔锋看了一眼三个双手抱xiōng、缩得像鸵鸟一样、明显惊慌失措的女人,镇定地道:“我们的房子绝对比无良地产商开发的房子要坚固,垮不了的!”
“咯咯……”女人们略微放松一。
“你可别骗大婶哦!”和那堂姐妹一样,冉姗姗仍很不放心,煞有介事的认真道:“我有家有室,不能死在这里的,那样月月准伤心死了。”完眼圈还真红了,仿佛她已经成了英雄一样。
谭蓓深受感染,鼻子酸酸,“我都还没结婚呢!”谭柔则很孝敬地道:“我得给爸爸妈妈养老呢!”
三个女人越发伤心,挤在一起,抱头抽泣,为了女儿、未知老公、老爸老妈,她们很不想死,不过外面恐怖的摧枯拉朽风声,电闪雷鸣,茅舍不时随树干轻轻晃动,等等,却让她们的心脏越发提到了嗓子眼上。
对这狗血一幕,乔锋很想吐,高度“赞”道:“你们很伟大,为了这个那个都不想死。不过我还想活,为自己而活,比你要自sī多了。所以,放心好了,只要我想活,你们也就能活下去。唉,想那么远做什么?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呗!有我这风流倜傥之人陪你们共赴黄泉,你们也该知足了。”
“呜呜……”女人们真以为自己已在黄泉路上。
“锋锋……”多愁善感(按某人的定义则为弱智)的冉姗姗又窜来抱住这厮,伤心yù绝:“大婶不想死,都还没做过丈母娘呢……呜呜……你要没女朋友多好,那样就能把月月许配给你,大婶就能做你的丈母娘了。这多好啊!”
我靠!不但那厮快要晕倒,那边的堂姐妹已经率先瘫倒下去。
强忍着呕心拍背安慰一番,乔锋重咳两声,郑重道:“大婶,话可能不luàn啊,你这有鼓huò我踢tuǐ之嫌,是很不道德的,我怎么能luàn踢tuǐ呢?再,就你家月月那种不,和我能配么?”
“我家月月不?”护女心切的冉姗姗顿时火起,朝那厮背上就是一爪,那厮自然不客气,对她屁股就是一巴掌,彼此彼此,奈何那大婶居然比被拍马屁还受用,脸上一痛苦表情都没有,忿忿争道:“月月哪里了?她身材很标准的,女孩子嘛,还有继续发育空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你们男人的后续任务!”
靠!对这大婶的童言无忌以及深奥理论,乔锋大为震惊,差就要甘拜下风,话锋一转,淡淡提醒道:“大婶,话要注意一下口德,可别忘了,你都是四十几岁的老牛了,我们三个才二十几岁,不要带坏孩子哦。”一边玩味地看着那边一对正看热闹目不眨睛的“女孩”。
冉姗姗这会却是一也不在意自己老了,甚是得意地倚老卖老:“没关系啦,其实你们差不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应该多了解一些基本常识。对了,蓓蓓,你其实不用自卑的,那里现在虽然还了一,但大婶相信,有男朋友以后就会变大的。”大婶非常无耻地把自己当成了某方面的“砖家”。
谭蓓的高度窘迫无需多表,她们几个女人一起脱光衣服一起洗过澡,谁几斤几两,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这会她真的很想把那可恶大婶狠狠揍上一顿,奈何那厮却又很是护婶心切,尽管他经常很喜欢捉nòng大婶,而这大婶也只有他才能捉nòng,别人可是连毫máo都不能动的,标准的双重标准。所以,谭蓓唯一的选择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作为麓城大学一名光荣的年轻教授,谭柔非常理解她堂妹的心情,拍她的背无言安慰一番。在这位堂姐的心中,此刻更多则是沾沾自喜与庆幸,毕竟她的货明显比这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堂妹要强出不少。一想起以前风头总是被这堂妹抢掉,虚伪的堂姐在一刹那间甚至还颇觉舒惬。如此复杂的心思,自然不为他人所知,至少在表面上,她还是一个很疼堂妹的堂姐。
乔锋被雷了一下后,发现这大婶实在是太对胃口了,他正愁不好打击那曾经很不给脸的大记者,对着屁股又是一拍,严厉训道:“大婶,嘴巴怎么这么臭啊?”总算让那边的谭蓓心里解气几分,并暗中感jī这厮。
“我怎么了?你老打我屁股不痛啊?”冉姗姗委屈气愤不已,没遮没挡的忿忿道:“我又没错话,蓓蓓xiōng部本来就嘛!其实这有什么关系呢,女人那里,有大有,都是正常的。”严谨的科学,让谭蓓的心里又翻了好几十个滚,然后她那堂姐则又幸灾乐祸假惺惺一番。
乔大监督因势利导,接着又是一拍,继续训道:“叫你嘴巴还luàn!人家蓓蓓是女孩子,你这么人家,人家还有脸见人啊?xiōng部是人家的事情,要你cào个什么心?”越这厮越气,跟着继续一拍。对这大婶的屁股,他现在只恨不得拍个稀烂,以报先前的丈母娘之耻。丫的,不要脸不知廉耻不守fù道的丈母娘!我靠,鸟丈母娘,完了拐你做老婆去,让你还敢牛。某人非常气恼。
“都痛死了!你再luàn打屁股,大婶就对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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