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回来了!”
一声喜悦的吼声打破了战场的宁静,与袁绍军打了一晚上的并州士卒齐声欢呼起来。
本以为在劫难逃,现在峰回路转,不用死了。
求生的欲望瞬间将这些将士的战斗渴望完全引爆。
骑兵群以方阵队形向前迅速推进,在路上顺便砍杀了来不及逃走的敌军,救下自己的同袍。
颜良与文丑很快做出选择。
对方的阵型已经冲了起来,并且数量远高于己方骑兵,逃跑只会把后背留给对方。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颜将军,你率骑兵在侧翼骚扰,我率步卒原地结阵。
只要拖一会,主公得到消息,会立刻派兵前来接应。”
颜良呼哨一声,跳上战马领着三百骑兵冲出了大寨,在远处迂回,对马超的骑兵军团进行威慑。
文丑令盾兵与枪兵组成方阵,正面抵抗冲来的骑兵。
步卒方阵犹如长着尖刺的坚固龟壳,无数根从盾牌缝隙里探出的长戈长枪在清晨的阳光里,散发着橙红的光芒。
马超并不畏惧大阵,只是不远处在晨光中逐渐清晰的城墙让他感到不能意气用事。
报仇固然重要,但现在掩护步卒远离鄗城,保存兵力,待与大军集合后再做商议。
贸然冲锋,如果陷入步卒大阵,鄗城方向又有敌军增援的话,己方会陷入不利的处境。
于是,马超率骑兵示威般在方阵外围射出几轮箭雨,对方阵士卒造成一定的杀伤之后,迅速掩护步卒撤离。
而颜良与文丑也趁此机会,带兵回营。
…
而在鄗城西北部,三人六骑正飞速朝冀州与并州之间的太行飞驰。
在太行山脉中的狭窄道路间,冀州守卫发现了风尘仆仆的冀州牧韩馥,并带他通过山中的行军小道,一路护送到晋阳。
项战在书房接见了满腹辛酸泪的冀州牧。
这位韩大人在历史上,被袁绍夺取冀州之后,逃到陈留太守张邈府上,随后袁绍使者来到陈留与张邈在宴会上说悄悄话,韩馥以为要对他不利。
重压下,他钻进厕所,用小刀了解了自己。
眼下,这位性格懦弱的州牧大人选择投奔更为强大的项战,心想着以晋阳侯的心胸,只要自己献出冀州,对方应该不会难为自己和家人。
“下官韩馥,见过晋阳侯,望晋阳侯为下官做主啊!”
项战还未来的及让下人奉茶,韩馥已悲伤逆流成河,趴在项战脚边抽泣起来。
这四十多岁的受气包看的项战有些淡疼,只能命范重扶起韩馥,请他坐下,又奉了茶。
“韩大人究竟为何伤悲至此啊?”
范重撇着嘴,一脸的嫌弃。
一个大男人,还是封疆大吏,朝廷重臣,遇到点事就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韩馥一边哭一边喝了点茶,感觉情绪稳定了些,便一一道来。
公孙瓒意图夺取冀州,而袁绍借着帮忙抵抗公孙瓒的名义,也率军来到冀州。
之后,他派手下对韩馥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威胁恫吓,让韩馥把冀州让给他。
韩馥手下文臣武将劝韩馥赶走袁绍,毕竟从兵力粮草猛将各方面,冀州完全有足够的实力面对任何敌人。
可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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