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情就是和稀泥,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利益,那么和稀泥一团和气就是他的行为目标,今天明显很反常啊。
思及至此,刘衍仔细看了看台下那个年轻人,总觉得他和台上的张德福张主任有些相似,突然一个想法划过刘衍的脑海,莫非这个年轻人就是张德福张主任的那个侄子?
刘衍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刚刚张德福可不是在因为年轻人破坏了纪律而发火,而是他的这个侄子拿着错误答案还上蹿下跳的,导致张德福的老脸挂不住了,这才发这么大的火。
顿时一个主意从刘衍的脑海之中蹦出来,刘衍带着一丝笑意,没有理会旁边张德福张主任的脸色,对着那个年轻人招招手,笑道:“这位同事,你既然有不同的意见何不如上台来和我辩辩,真想越辩越明嘛,还是说你不敢?”
一个浅显的激将法就让这个年轻人跳了起来,不顾他叔叔要吃人的眼神一溜烟跑到了台上,昂首挺胸地站在了刘衍的旁边。
“台上是你随便上来的吗?还不滚下去!”张德福的脸都铁青色了,对于今天急不可耐将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带来文物研究所他深深的后悔起来。
“哎……张主任你这就不对了,都是年轻人,有不同的看法你就让人家说出来嘛,文物这一行还真就是越变越明,我们可不能够偏信权威,要广开言路啊!”刘衍好不容易让张德福的侄子上台了又怎么会让其轻易地轰下去,连忙给了张教授一个眼神,张教授心中稍微一转也就明白了刘衍的打算,直接就跳出来说话了,不就是打官腔嘛,弄得好像谁不会打一样!
张德福张主任“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着,他被气的肺都快炸了,就像是老风箱快要支持不住了。
“来年轻人你说说你的观点。”张教授将张主任被气的不轻,心中暗爽不已,又朝着张主任的侄子亲切问候起来。
张主任侄子昂着头,大声道:“釉里红嘛,谁不知道啊,明代釉里红最出名了,这个叫什么什么刘衍的,水平也太差了吧,釉里红居然说出来个元代的!”他倒是不傻,明知道自己是跟刘衍争夺职位呢,明里暗里还要踩刘衍一脚。
刘衍心中暗喜,你现在踩得越深,那么马上就跌的越疼,当下面对大会堂中所有的文物研究所成员道:“我很失望啊……”
众皆哗然,你现在说这个什么意思?
“我很失望,难道文物研究所的同事是这个水平吗?不会吧,我怎么记得同事们水平都不错啊,这个人怎么会连元代釉里红都不知道?”刘衍板着脸说道。
大会堂里的同事愕然,看到刘衍这么肯定的模样,不禁交头接耳起来,莫非元代真的也有釉里红吗?
“肃静!”张教授见台子已经搭好了,立马解释道:“这题刘衍答对了。这一件确确实实就是元代的釉里红!釉里红的技术其实就是源自元代,只是明代将其设为贡品,这才传出了大名,没有想到刘衍同志的基本功这么扎实居然连这么生僻的知识都知道。”
刘衍连连自谦了几句。
张教授夸完刘衍转头就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张主任侄子严肃道:“你是哪个科室的?居然连元代釉里红都不知道,是谁带的你,我要扣他工资!”
年轻人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立马就慌了,扭头就想要找舅舅帮忙,慌不择言之下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来:“舅舅……救我啊!”
“舅舅,谁是你舅舅?”张教授抓住话柄不饶人了,故意在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上打转,就是要哼哼的落一次张德福的面子。
年轻人慌乱之下顾不得在说啥了,扭头就往外面跑,张德福看到这里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整个人都气晕了过去,输就输嘛,你输人不输阵就行,现在不过输了一场你就跑了,这等于就是输人又输阵,还是输在了所有的文物研究所同事面前,他知道这辈子他这个侄子是不要想着进入研究所了……
鉴宝大会刚刚鉴定了第一项,就把张主任给气晕了过去,也罢张主任的侄子气跑了,任老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只得黯然宣布刘衍通过了测试,下面的东西不用鉴定了。
结果自然又是皆大欢喜,刘衍带上张月、樊欣舞、罗欣去了李虎家,加上还在李虎家里的张旭和郝大通,众人又是喝了一个通宵,晚上刘衍头疼地躺在床上暗自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喝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