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越大宝?”何问轻咦一声。
“不认识。”粱祁摇了摇头。
“那你稳什么稳?”何问没好气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越大宝,应该来自长安,而且很有可能是不良人。”粱祁说道。
“理由呢?”何问敲敲桌面。
“我认识这个人。”
粱祁伸出右手,指向信上另一个做了标注的名字。
元遥。
何问把提到元遥的内容重新审视一遍,纳闷道:“按信里的说法,是这个叫元遥的带着越大宝赌博,也是他鼓动那些商贾,挑拨双方的关系。”
粱祁抚摸着下巴,语气里也有几分莫名其妙:“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元遥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你与他很熟?”何问好奇道。
“不算熟,但见过很多次。”粱祁说道。
“那你觉得,他该是什么样的人?”何问看着他问道。
“怎么说好呢。”粱祁想了想,认真道:“标准的侠客书生,行事堂堂正正,和先生有点像,对了,他也是先生的学生,而且是最优秀的几人之一。”
“道士?”何问说道。
“书生。”粱祁纠正道。
“有些不一样啊。”何问指了指信上的描述,元遥分明是一位穿着灰袍道衣的穷酸道长,提着木剑,佩着酒囊,腰间还绑着个不大的包袱。
“有可能是伪装。”粱祁想了想道。
“他是不良人?”何问道。
“不算。”粱祁摇头说道。
何问注意到他的措辞,皱眉道:“不算?”
粱祁默不作声,犹豫到底该不该说。
“说话说一半,瞒不住了啊。”
何问白了他一眼,摊手道:“反正就算你现在不说,我自个也能查到。”
粱祁深呼吸一口气,问道:“我想,何公子应该知道先生的另一重身份吧?”
“心剑斋现任斋主。”何问道。
“元遥随先生学的,就是心剑术。”粱祁说道:“严格来说,元遥的武学,前后承自三个门派。”
“哪三个?”
“圣贤城,心剑斋,唐门。”
“唐门?”
“对。”粱祁解释道:“别看又是圣贤城又是心剑斋的,后来不知怎么,元遥就弃了剑,转用飞刀,为此他特意去唐门修习过一段时间的暗器。”
何问微怔:“看来是走出自己的路了。”
粱祁点点头:“应该。”
何问说道:“所以他到底什么身份?”
如果元遥真像粱祁说的这么厉害,就算没有名动天下,自己也该有所耳闻才对,怎么也不至于连名字都没有听人提起过。
“因为他不能留名。”粱祁说道。
“看来和皇家有关了。”
何问笑着猜测。
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的名字传扬天下,只有两种人例外,见不得光的人,就像夜幕的杀手们;以及不方便见光的人,就像自己家里的暗卫。
元遥显然是后者。
粱祁向他竖起大拇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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