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就是你要办一个。锻炼这些东西的书院?”
杨帆点点头,道:“没错。要让一个人既武装头脑,有武装双手,这样才能有所作为。而我要做的,就是这样。有兴趣加入吗?”他笑了笑,“我要在这书院开的课程,军事指挥、术数格物暂时就由我自己担任,这农事,有徐文定公的农书,再请一些老农讲解,相信对于农事也可以了解一些,至于断案刑事,没有什么尚好人选,就暂不开此类课程。”
“老夫当年执掌宗人府,对于断案搜证,也有自己的一些见解,不知道当不当得起书院的一个先生呢?”朱启走出船舱,其实很早,他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不得不说,杨帆这个主意,还是令他眼前一亮,大为吃惊。
“宗令大人?”
“怎么?老夫不配?”
杨帆一笑,道:“怎敢。大人先前不是说到金陵有要事吗?怎么?这会儿还要去教书娱乐?”
“咳咳。老夫自然会调度好时间。怎么?不行吗?”
杨帆笑道:“求之不得。”舟行大河之上,一路向南,舟上几人,感受到从来没有的轻松。旅行,真的可以让人变得不一样。
……
……
京师,不会少了个杨帆,天就塌下来。到了黄昏,暮色凝重。几骑从从飞驰而来。行色匆匆,那深陷的眼窝,看来是几日未睡,连夜赶来的。马匹在城外几百米出,终于坚持不住持续的快跑,腿肚子一抽搐,翻到在地上,口中白沫翻吐。
那人匆匆入城,高呼道:“急报!”
九城门司忽的紧张起来,一时间,京城再次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久未有动作的后金野猪皮,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金州失陷、盖州失陷、最后一处,旅顺失陷,辽南全境,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一空。东江军损失惨重,仅剩的残余人马,退居皮岛。
至此,辽南这个大后方,敌后方的根据地,被一扫而空。大凌河一战,皇太极头上的那片愁云,终于在这一战一扫而空。
温体仁慌慌张张地拿着急报,步入乾清宫,叩首而呼,“圣上!圣上!大事不好了!辽南全境,沦陷了!”手中还拿着奏折的朱由检脸色一白,道:“怎么会这样?东江军呢?前年不是大挫建奴吗?为何还敢再来进犯!”
“老臣,老臣不知。”他忽的低头叩首,“敌将乃是孔有德、耿精忠!”
“孔有德?不是那个登州之变的罪魁祸首吗?”
“正是!”
朱由检无力地坐在龙椅上,呢喃道:“从此,凌河以东,已非王土。”他握着那折子,手抖得不行,眼睛眯着,道:“传。兵部尚书詹城入宫。对了,拟旨。命孙承宗、祖大寿全线督辽,驻守凌河城。”
他忽然看到桌上的那个木盒。这农书,是原迹。杨帆带回金陵的只是抄本。朱由检拿起那本书,忽然发现还有一个夹层在木盒之中。他掀开那层隔板。
是一个锦囊。
“还要朕体恤民生吗?杨帆,这一次你的判断失误了!”他的眼神冷凝,声音有些阴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