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识几个字,算得清账就是招到个宝了,还要求能吟诗作对,这不是鸡笼里找凤凰,一手鸡毛嘛。”
杨帆眼皮一跳,对于这位店主人更加好奇了。找个伙计,还要能吟诗作对不说,算术都要精通。人家都有这本事了,还来当你家伙计吗?活该一辈子找不到伙计。
“客官,您的酒。”
“哦。好。”杨帆接过酒,走出厨房,便看到那边两桌人,已经开动了。他将酒替卜老道和朱启斟上。然后和陈王廷、行之三人坐在一桌。卜老道端着酒杯转过头来,笑道:“可以啊,连评书都在吹拉弹唱你的事迹了。看来要不了多久,你被削爵的事情,某些人一定会被骂得狗血喷头,到时候昏庸无道,坑害贤良,啧啧。这招真是毒。”
杨帆眉头一挑,故作惊讶道:“真是这样吗?”
“不信自个儿听。”老道幸灾乐祸地努了努嘴。
一侧桌上的两人,正在剥着花生米,唠着嗑。“听到这评书啊,在下就想起去年传遍大江南北的那首词。梁兄,你知道吗?”
那人吐掉唇上粘着的花生衣,道:“你都说传遍大江南北了,梁某人如何会不知道。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话颂着,就让人热血澎湃,为之一振,果然是上过生死战场的铁血人物。”
“也是,那些只会卖弄词骚的文人迁客,确实没有这一股豪气。”
一边又有人插嘴道:“岂止是豪气,简直是霸气。一股谁可匹敌的霸气。这样文武双全,足智多谋的爵爷,能助我大明,也算是我等的福气啊。”
“我猜这位爵爷啊,定是一位高人,年过天命,一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姿态,驰骋沙场,无人可以匹敌。”
“去去去,,没见过世面,就被插嘴。你懂什么。人家杨爵爷,那是少年英豪。年纪不过而立之年,还五十岁,那都是老头子了,还有这股还看今朝的霸气吗?”
杨帆评书倒是没听几句,就听旁边人瞎议论自己了,倒也是有些趣味。一边的行之眼珠子一转,站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这首《沁园春?帝颂》,话说被江南一位贺姓老儒士称作我朝开国以来,豪放词派第一,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下不服,特地作词一首,想要比上一比。”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那些还在议论之人的目光。不光是那些人,就连杨帆都不由吃了一惊,这行之到底要干什么?
“你?”
“你又是谁?”
行之举着酒杯,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今日,只想填词一首,看看能否比得上杨爵爷填的那首。”
“呵。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那人嘲笑道,“你若是能填的出杨爵爷这首词,一半,他的一半气势,我就吃了这只勺子。”那人拿起瓷勺子比划了几下。
“哈哈!”行之长笑一声,道:“你等听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