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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杆在手,那么接下来便是掀盖头。
随着前行,陵越只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只好默默的走到新床前停下,打量着这一身嫁装端坐在床上的女子。
自己是何事成婚的?为何没有印象?新娘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又记不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陵越只感觉似乎成为了一团迷雾。
擂台上。
陵越手持长剑,双目无神走到立在莲台上的紫灵儿身前,如同一具尸体一般,那手握长剑的手也渐渐的松了松,只要再向前几步,便会被那锋利的短刃划破喉咙。
虽说比试之中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但也会重伤,天墉城的面子更是被落。
“娘子?”凝视着一身红装的女子,陵越试探着叫了声。
“相公,你怎么还未将盖头掀开,是不想看见我吗?”说着间,盖头下传出低声的抽泣,“我就知道,你还是没有忘记她,可我们也是青梅竹马啊,难道我就真的不如她吗?”
听着那低声抽泣的声音,陵越眉头皱的更深,却未再继续上前,而是沉默着。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她,自己都毫无印象,唯一有印象的便是记得自己是天墉城的大弟子。
这难道是师尊的安排?
陵越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闪了闪,随之再度上前一步,手中的秤杆缓缓抬起,向那盖头伸了过去。
随着上前,陵越那握着长剑的手再度松了松,咽喉距离那短刃也越来越近。
在秤杆接触到红盖头的瞬间,陵越的心猛然一跳,本能的将手中秤杆一丢,闪身而退到门口处。
“不,不对,你到底是谁?”陵越冷冷的注视着端坐在床头的嫁装女子,“我是天墉城弟子,自小便在天墉城长大,何来青梅竹马之说?”
在陵越丢掉秤杆的一瞬间,擂台上那握剑的手也瞬间一紧,身形更是猛退,毫无色彩的眼中也出现了丝丝波澜。
“是我啊,师兄,你不记得我了吗?”在陵越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盖头下传出了凄苦的哭声,“自那日斩妖你受伤后,是我在照顾你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灵儿啊..”
随着哭声响起,陵越身体一震,居然情不自禁的将脚抬起,很想上前安慰一番。
不过很快陵越便回了神,因为刚刚在抬脚的瞬间居然有种面临死亡的威胁。故此陵越也知道了此事不简单,故此直接转身夺门而出。
“居然失败了呢..”随着陵越从幻境中挣脱而出,那立在莲台上的紫灵儿喃喃自语。
“师妹的这般术法可真是出神入化,我道师妹以媚术著称,却不曾想到幻术更是不凡。”陵越挣脱幻境后心有余悸的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紫灵儿,如果不是武道本能多次提醒自己危险,现在自己定然已经被淘汰。
“还是师兄厉害呢。”紫灵儿嫣然一笑,玉手轻握住浮在身前的短刃,直接闪身刺向陵越。
有了之前的教训,陵越也不再敢用寻常的手段,故此抬手便是一道狂暴的剑意对袭来的紫灵儿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