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李天云神情稍有恍惚便将酒杯差点口撒在手上。
李天云双眉紧锁刹那,微微些许便恢复如初,见此场景连忙将面前收拾干净,起身履带迁就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可能这些天有些忙碌,精神总是萎靡不振,不知道刚才您说的李墨是哪一位?别怕是碰见冒充我李家的便宜,那样可就不好了!”
“李墨?呵呵……”李天云内心讥笑着,想到这个名字就打从心底升起一丝厌恶,没想到面前这个夏东海竟然对李墨的存在抱有一丝期待,正愁没有借口对付他,看着夏东海那诧异的墨阳,李天云内心勾勒起对付李墨的想法。
“呵呵……”夏东海连忙赔笑两声,赶紧从一旁招来纸巾在李天云面前假装好意的擦拭了记下,刚刚李天云眼神中的那一抹躲闪和冒失,刚巧让夏东海捕捉道,夏东海也没想到李天云竟然真的认识李墨,而且两人看起来也颇有联系。
“实不相瞒,李墨正是小女的男朋友,两人相恋已久,曾几何时也并未告知过我这位当父亲的,哈哈哈……”夏东海解释后,连忙干笑了几声,生怕李天云找到任何把柄。
李天云略带惊讶看着夏东海半响,没成想这老狐狸的未来女婿竟然是李墨那小畜生,连忙赔笑道:“我想夏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李家从未有过名为李墨之人,怕不是令千金年少无知受了破皮无赖的骗,还蒙在鼓里吧?”
夏东海不傻,若真如李天云所说,那刚刚李天云也不会做出那么惊讶的动作,眼下故意想撇清和李墨的关系,看来这之中肯定还有些夏东海不知道的事情。
夏东海不急不慌的回到座位之上,摆出刚刚求人的态度,连忙摆手称道:“怎么可能呢,就算我们想要巴结李家也不会想出这么没水平的歪点子啊,我看应该是这李墨夸大其词,可能只是李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吧。”
“不,这绝对不可能,李家根本没有李墨之人!”李天云似乎根本不想接受夏东海给予的借口,打从心底不接受李墨的存在,连忙吼出声,这下可真让一旁的夏东海吃惊了。
夏东海没有急着恢复,眼神装作胆怯的望着李天云,心中却合集了起来!
李天云听到李墨的名字竟然在短时间内将脸部变化做到了极致,从商几十年的眼光告诉夏东海,这种情况只可能出现在两种情况下,一种是爱之深,一种是恨之切,很显然李天云对李墨的情感属于第二种,中间的瓜葛,夏东海无从猜测。
“呵,夏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我有点失礼了,殊不知夏先生不过也是被骗了,李墨之名李家从来没有听到过,更别说有这么一个人了,夏先生千万不要在说起这件事,我听了则罢,不然被有心之人听到,还不要怪罪夏先生冒名顶替之罪?”
李天云说这话不是在吓唬夏东海,而是在恐吓,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就是,你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的话,那你之后别说商路,就算是性命都很有可能不保。
夏东海可不是傻子,连忙忌惮般的点头称着:“是是是,紧记紧记!”嘴上索然奉承着李天云,但心中早已将事情百转千回的思考了起来。
这顿应酬夏东海吃的很不开心,本来信誓旦旦觉得抱上了李家的大腿,没想到却因为李墨的缘由与李天云错失交臂,见李天云的态度又如此的刚正不阿,软硬不吃,这让夏东海没缘由的暗骂起李墨来。
“我看今天就这样吧,据我所知夏先生在云阳市应该没有什么产业,我也是刚刚才任职,如果夏先生想在云阳市散散心四处走走,我很愿意奉陪,今天就这样吧!”李天云颇有深意的盯着夏东海,这话中意思很希望对方能明白。
闻言,夏东海顿时一个激灵,忙起身惶恐的哀求道:“李公子,老话还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天是我夏某人失礼在先,我就干了这杯酒为李公子陪个不是。”说着,夏东海将面前高脚杯中的珍贵红酒一饮而尽。
并不是夏东海想要这么做,而是不得不这么做,内心无数次谩骂着李墨的同时,也将李天云的祖宗问候了几遍,刚刚离天运是为夏东海下了最后的通牒,眼下除了沈家人之外,夏东海可不想将面前的靠山转变成敌人,这才忙讨好了起来。
“哈哈哈哈……”见状,李天云顿时得逞般大笑了起来,想到李墨马上会在自己面前跪倒的样子就无比的开心,夏东海只不过是一个商人,无论是站在官的立场或者私人立场都不应该得罪,但谁让夏东海就非要沾染李墨这两个字呢。
李天云缓缓起身,没有理会身旁夏东海那副醉酒作呕的模样,这一顿饭下来,为了讨好李天云,夏东海喝的足够多了,渐渐走向夏东海身边附耳清风道:“好自为之吧!”语落,自顾自的拍了拍夏东海的肩膀,便径直着身子优雅的消失在了包房内。
夏东海双眼迷离的瘫软在地面,看着李天云欲要离开的模样,赶忙对着背影奉承道:“李公子好走,我肯定还会来找李公子的,李公子再见……”
间李云天渐渐走出包房内,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夏东海渐渐炸了起身,对着身旁咋舌几口,恶狠狠的看着李天云的背影埋怨道:“狗屁李家公子,真他妈的硬软硬不吃,害老子喝了这么多酒。”
夏东海也是着时被气着了,大力抽出座椅,用一个最舒服让人最不甘心的姿势坐在了椅子上,双腿伸直摊在座椅上,单臂坏在靠背,脑袋搭落后仰,那模样十足一个吃饱喝足的社会大哥。
足足清醒了半响,夏冬海将这件事的矛头直接怪罪在李墨的身上,看着面前的场景发自内心的勾起嘴角有一抹自嘲,凭空拍了拍巴掌将服务生唤入包房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