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爷追问。
“叫……好像是叫韩玉山,是个老教师了,看上去都得七八十岁了。”
“哦,好,你先忙,我去看看。”七爷说完向我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问:“楚姑娘,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这位韩老师身在何处啊?”
楚莹从刚才七爷解决教学楼之后就一直处在一个游离状态,她可能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所谓“封建”的东西,听到七爷叫她,这才回过神儿来:“哦!那个,七爷您稍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说完她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我站在树荫下,看着身边的七爷:“七爷,那个包工头说的乐器是什么啊?”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埙。”七爷说道。
“埙?!”我表示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乐器:“七爷,容我多问一句啊,您对这件事情怎么如此感兴趣啊?”
“哼!”七爷竟然破天荒鄙视了我一眼:“我跟你说,我跟你们顾家也是有生意来往的,往上好几代就有了,说白了,我算是半个古董贩子,这种事情再不感兴趣,那还怎么吃这碗饭!”
我耸耸肩,看样子,什么时候二叔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才会决定让我来接手顾记古董行。
“七爷!”楚莹挂掉电话走了过来:“那个韩玉山老师,生病住院了,您看?”
“这样!”七爷点头道:“你呢,回警队复命,小顾对这里也很熟悉,我让小顾带我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楚莹应了一声,将韩玉山的病房号告诉我,然后转身回警队了,我则带着七爷赶往中心医院。
半小时后,我们俩站在一张病床前,看着面前床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老人。
老人戴着氧气罩,骨瘦如柴,头顶的白发都快掉光了,只是那双眼睛还有些神采。在病房外,我们询问主治医师的时候,得知面前的韩玉山老人已经九十余岁了,之前身体一直很好,但是在半年多前,身体的各个器官忽然加速衰老,现在,只能靠着外部设施慢慢撑下去,不过,也没几天的活头了。
在听到病情之后,我瞬间就想到韩玉山老人的病情,应该与那个什么埙有关系。早上在教学楼下面,我感觉到后脑一阵发凉,说明这教学楼内是有邪气的。不过应该不重,按照七爷所讲,加盖一层便能够压制住了。而且邪气也分很多种,再加上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也许有人会受邪气影响,也许有人不会。
很显然,面前的韩玉山老人与死去的那三个女孩儿,都是受这邪气影响。
“老人家,我们是三中请来的,帮助解决问题的。”七爷仍旧撒谎不眨眼:“现在问题解决了,没想到您老人家……”
说着,七爷摆出了一副很悲痛的表情,我一愣,也急忙挤了挤五官,跟着七爷凑表情。
“我,呵呵,我没什么。”韩玉山说话竟然很清楚,一点都不像是病人:“你们来,是为了挖地基时挖出的埙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