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蘅并没有回答,而是挑了一下眉示意白苏继续说下去,苏木到底是个什么傻法。
“你说他为了逼出傒囊,也不用把花楼给包了吧?现在稍微听见一点风声全是说他的,都快在浔阳城出尽名头了。”
白苏说的到有意思,嘴里巴拉巴拉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走进来的傒囊。
“傒囊!”英招看见傒囊连忙叫了一句,也顺便提醒了还在说着这两天苏木八卦的白苏,白苏一听见突然就咳嗽起来,刚才还说人坏话呢,结果人家的相好就来了。
方若蘅看着白苏这个样子居然笑了出来,这丫头刚才不是说的挺高兴的嘛?怎么现在倒是怂了,于是看着傒囊说道:“你都听见了!”
傒囊点了点头,也没有什么反应的说道:“我虽然还是放不下苏木,但是我不会在控制不住的生出怨气了,公子放心。”她现在已经经不怨苏木了,只不过还会想他罢了。
“那就好!”方若蘅听着点了点头,看白苏还在那尴尬着,夹了个丸子放在她的碗里然后笑了笑。
白苏吃着方若蘅夹给自己的丸子,久久的都么有抬起头,但是傒囊就在一边她也不好意思一直这样,只好抬起头由衷的道歉:“傒囊,我不是故意编排苏木的。”
“没事!我并不在意!”傒囊笑着说道,她真的一点也不生气,难道就允许苏木做这事,还不准别人说了还是怎么的,再者他也是为了比自己出现罢了。
傒囊说完之后就告辞了,白苏看着傒囊离去的背影暗道不好,自己怎么就这么嘴碎呢,关键是还让人听见了。于是伸出小手在自己的嘴上拍了一下,然后懊恼的说:“完了,傒囊肯定要生气了。”
她离开之后因为实在是太担心苏木了,所以用灵力变出来了一只蝴蝶,她把自己的意识寄存在蝴蝶身上,飞出来百诡馆。先来到了苏木的家里,只见苏木家里只有他的母亲和那个表妹,还有一些仆人,家丁都没有一个。
傒囊看见苏木的表妹此时哭哭啼啼的,苏母在一边则冷嘲热讽道:“你自己没本事绑住苏木,还有脸在这里哭?现在花楼里女人一大堆,就更加没有你的份了。”
只见那表妹哭的是更加的伤心了,傒囊也不想在此处呆下去,就飞到花楼里去了。
本以为花楼里应该会是很欢乐人人都醉生梦死的样子,但是却没想到,所有的姑娘都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里不出来,苏木则一人坐在大堂里喝酒,时不时又笑又哭的喊着傒囊的名字。
傒囊见了也难过起来,于是她飞向苏木,落在了苏木放在桌子上的手里,苏木看着手里的蝴蝶,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下意识的叫了一句:“傒囊。”
傒囊被他这样一叫吓了一跳,以为他看出来了些什么,但是只听见苏木对着他说:“你真漂亮!”
傒囊在听见之后心理又是一片柔软,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苏木的情形。傒囊记得当时苏木看着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但是又忍不住舌头打结的说道:“姑娘的姿色惊为天人,我能否为姑娘画张像?”傒囊当时以为苏木是登徒子,理都没理的就走了。
此时正在房间里的傒囊看着眼前蝴蝶眼里折射出的影响,流出了眼泪,但是都已经决定不再相见了,于是傒囊便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给苏木,并在百诡馆找了一只信鸽,把信放在了它腿上的竹筒里。
信鸽被放出去之后,就来到苏木此时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