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又连忙保证,“不会落下学业的,我已经跟同学说好了,到时候将专业课的课程拍成视频发给我,我回来之后立刻补上课,绝对不会有什么影响。”
郑老师赞许地点了点头,“你这个办法很好,行,请假的事我准了,我会跟各科老师打招呼的。”
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叹,同一个班上的学生,还是同一个寝室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凌娇也是来请假的,一请就是半个月,说是家里父亲做手术,要回家照顾。为人子女,尽孝是应该的,可是这个学生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将请假条往桌上一放,说了一句“我要请假”就完了。
关键她这个理由太正当,他想不批都说不过去。
郑老师暗暗叹了口气,想当初刚进校的时候,凌娇还是很活跃的,现在看起来却死气沉沉的,仿佛身上笼罩着一层阴霾,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请好假后,杨梅便回了寝室,正看到凌娇在收拾行李。
林小清凑过来小声嘀咕道:“嗳,看样子凌娇要离开一段时间啊,行李那么大一包。”
杨梅无所谓地笑了笑,她对这个不关心,不过没了凌娇时常在寝室里摆脸色,她们三个反而能更自在一些。
半个小时后,凌娇终于收拾好了,她拖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行李箱往寝室外走去,走到了门口,突然又停下了脚步。
回身慢慢地走到了杨梅的桌前,瘦长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木无表情,“杨梅,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求神拜佛,祈祷我爸爸的手术一切顺利,要不然......”
杨梅抬眸看着凌娇,一脸的莫名其妙,“我看有病的不是你爸,是你吧?你爸爸的手术顺利不顺利要看医生的能耐和病人的情况,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要不是你那天晚上......”凌娇神情激动起来,想说却又说不出口。她咬紧了牙关,将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面上又恢复了冷漠。
要不是那天晚上杨梅不听话,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做,她怎么可能拿不到那二十万块酬劳?有了那二十万,她就可以请最好的医生给她爸爸做手术,而不是听从医院的安排,由他们随便推出一个年轻的医生主刀。
医生跟别的行业不同,是要熬资历的,年纪轻的经验少,怎么比得上那些见识过各种状况的老医生。
这一切,都怪杨梅!
凌娇吃人的目光在杨梅姣好的脸上如凌迟一般剐了一遍,然后阴沉着脸转身走出了寝室。
皮箱在地板上拖动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割得人耳膜生疼。
林小清走过来拍了拍杨梅的肩膀,安慰道:“别放在心上,她爸爸病了,心情不好,说的话肯定好听不到哪儿去。”
杨梅冲她笑了笑,“没事。”
林小清到底还是太善良,不像她,在社会上独自打拼了那么多年,见识过太多人性的丑恶,因此总会不自觉地对人怀有戒心。
经过上次下|药事件后,她和凌娇已经水火不容,一个人疯狂起来会做出什么,谁都说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