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流眼泪。哭了一会儿,她将君明远的相片拿了过来,抚摸着他英俊的眉眼,再次在心里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有些幸福,只能靠自己争取。
......
对于君瑶的心思,君明远半点不知。在他眼里,君瑶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哪怕她再喜欢黏着自己,也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杨梅是女孩子,就敏感得多,“喂,君明远,你觉不觉得你妹妹对你有些奇怪啊?”
“哪里奇怪?”君明远边开车边问。
“比如,她好像很不喜欢你跟我在一起?”
“哦,这就算奇怪了?”君明远笑了,“那大舅子每次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又怎么说?”
杨梅:“......”
“还有,木教授也算是你哥吧?他对我的态度就更差了,每次看到我眼睛就冒火,恨不得把我从你身边彻底变消失才好。这个,又怎么说?”
杨梅无语。
好吧,她无话可说。
说起木山月,杨梅突然想起来了,“外公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木教授每天给他施针,头已经不痛了,说是等外公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恢复到正常范畴就可以动手术了,估计还需要一个月左右吧。”
杨梅点头。也是,沈老将军毕竟年纪大了,手术风险不小,这样把握更大一些。
“对了,刚才你看出什么了吗?”她问。
君明远脸上的笑容一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顾雪宜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她就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至于君书剑,暂时还看不出来,但就凭他婚内出轨,还亲手将那块夺命玉坠送到我母亲手里,就是帮凶。”
对于君书剑,君明远已经彻底地没了感情,连爸都不愿意叫了。
杨梅沉思了一下,很赞同他的分析,她也是这么想的。“不急,咱们慢慢查,迟早有一天能找出真凶,为婆婆报仇。”
本来沉闷的心情因这声“婆婆”瞬间开朗了起来,君明远嘴角微微上扬,连车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都是那么可爱。
半下午的时候,车子进了沈公府。
木山月正在为沈老将军施针,细长的针扎满了他半个脑袋,看起来特别瘆得慌。
“疼吗?”杨梅纠结地问。
沈老将军头不能动,嘴巴却没闲着,“不疼,放心啊小梅,外公好着呢。”
木山月将最后一根针扎了进去,这才抬眼望向杨梅。
她刚从外面进来,穿着略显臃肿的粉色中长款羽绒服,戴着米色针织帽,黑如瀑布的秀发上还沾着几片雪花,衬得脸愈发白,唇愈发红。
木山月动作温柔地替她拂去那碍眼的雪花,脸上的表情却臭臭的,“在你心里,我的医术就这么差?”扎个针还会让病人觉得疼?
“不是不是,你的医术天下第一!”杨梅连连摆手,嘿嘿笑着拍马屁。
从知道木山月是她前世的哥哥以后,她说话也就没了顾忌,真心地把他当成了亲人。
可有人并不这么想。
“喂,臭小子,治病归治病,别趁机对我外孙媳妇献殷勤啊!”不能动的沈老将军依然中气十足,脸色比木山月还臭。
木山月只是杨梅学校的教授,两人非亲非故的,干什么这么亲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