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是好不热闹!
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那真是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打到五十多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
严袆看得血性高涨,高声吆喝着鼓手,击鼓助威。
汉军阵中也不示弱,刘备等人也兀呀兀呀的叫喊着,指挥着鼓手擂鼓助威。
一时间,两军阵前,喊杀声阵阵,鼓声震天。
转眼间,两个斗到一百五十余合,谁也不相让,枪枪奔要害,锤锤欲夺命。
两个人都是自方军队的灵魂,哪一个都不想,也不敢落了下风,生怕丢了士气!
别看相互之间斗狠逞强,却又都谨慎小心,维护着自己的那一方的斗志!
终倒是两人年岁都奔五十,耐力不如以前。
看那卢植缨盔偏歪,汗湿鬓发,枪法不再如同之前那样凌厉。
瞧那严童张口喘气,胸毛见水,锤招不再像开始那样稳健。
二百余合之后,两人战马分开。
卢植将长枪杵在地上,撑着身体,一手整了整头盔,一边喘着粗气;严童也好不到哪里去,将手中的一对金瓜左右交替在马背之上,伸直胳膊撑着身体,亦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样子两人都累得够呛!
两人相互对望着,对着喘着粗气。
还是严童最先说话:“妈个姥姥的,累死老子了!看来,今天是不能收拾你这老家伙了!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就在说。”卢植应道。
且说两人各自收兵,回到营寨之中。
众将搀扶着卢植回到中军大帐。
卢植在大椅上坐定,说道:“今日我与那蛮王一战,你等可看出什么倪端?”
两旁诸将分别站立两旁。
左侧是校尉王希,依次是接替江龙的军司马李平,皇甫鸿、卢毓、严纲、罗军侯罗奇;右侧是军司马李岚,袁谭、刘备、文丑、颜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摇头不语,唯独刘备低头沉思。
“刘备,你有什么看法?”
“回老师的话,学生看到蛮王军中有一文士,身穿我族服饰。相比此人便是蛮王的军师吧!”刘备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错,那人便是蛮王的军师。人称三才先生,姓黄,名邵,字昭和,汝南人氏。此人先前曾在袁阀门下为食客,后来得罪了袁逢,逃出中原。”
校尉王希上前询问道:“大人与蛮王一战胜负未分,蛮王岂会善罢甘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卢植低头沉思片刻,说道:“以三才的为人,蛮王出兵以来连番破我城镇,自然无事;然,前日我军连败其军,遂严袆夺回两阵,亦难平其心中所怨。今日,我与蛮王严童一战又未分胜负,其一定鼓动严童夜间前来袭营,以灭我军威风!”
……
果不其然,蛮王帐中,蛮王“噗通”一声摔坐在虎皮大椅之上,十分沮丧的说道:“真没想到,那卢植竟然如此厉害!累死老子了!”
那一旁侍候他的蛮兵慌忙跑过来服侍着他脱下皮甲,摘下牙盔。
他将身子一横,便躺在了大椅之上……
严袆、尤纳柯、尤柯达、珠花夫人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蛮王。
这时,三才先生黄邵进来。
他看了看蛮王,又笑着看了看四人。
“三才先生,父王累了。有事情,您尽管跟我说。”严袆怕三才先生打扰蛮王,急忙说道。
“严袆王子,老朽前来,乃是由大好的功劳给你们。”
“什么功劳?”四人不解的问道。
三才看了看沉睡中的蛮王,向严袆询问道:“严袆王子,你确定可以代替大王行事?!”
“父王阵前一战,甚是疲惫!军中琐事,便由我来暂时主持就是了!”蛮族行事远比汉人显得干练。
看到严袆拍着胸脯应了下来,三才这才将几人请到了自己的帐中。
“严袆王子,三位将军,你们都看到大王回来后的样子了!想必那卢植回到帐中,也会如此!这便是我找诸位的原因。”三才神秘的说道。
四人不明白,相互看了一眼。
严袆问道:“先生此言何意?我等愚笨,还请先生直言。”
“我找王子前来,便有一计献给王子。”这老家伙继续卖着关子。
“先生尽管明言。”
“卢植现在一定和大王一样疲惫不堪,早早入睡!据我所知,卢植营中不过有校尉一名,军司马两人,剩下的都是一些军侯和几名少年。这些人都是粗陋武者,今夜一定不会防备,所以,老朽请王子可以派人前去袭营。”
三才这一计已经被卢植识破,是否还会成功?接下来这一战战果如何,还请继续收看下一章:夜袭汉营遭埋伏,靠近辕门破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