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丰富起来,需要任何工具都可以跟我们说,最后写上你们号牌上的数字,我会将他们随机打乱铺在地上,然后让小女出来看,谁的纸能被小女捡起来,那么就有资格进入下一轮考试,限时二十分钟,大家开始吧。”
在他说话的过程中,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张白纸,我犹豫着该怎么做,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周围。
画画?不行,我似乎看到好几个人让女佣们拿来水彩之类的工具,我自认为我不是画画的料;剪纸?不行,我已经听见很多剪刀咔咔的声音了;难不成叠纸飞机吗?我回头一看,还真的有很多人不亦乐乎地叠着飞机,我虽然有信心折得不比他们差,但这样太二了,估计会被直接毙掉。
哎哎,该怎么办呀?
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人忙得不亦乐乎,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做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样下去越来越不利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用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然后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想想刚才他说的规则,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纸:“只要捡起来就行吗……”
然后,我的心中突然有个主意,摸了摸口袋,然后我长舒一口气,掏出口袋中的制胜法宝。
“这次全靠你了。”
很快十五分钟便过去了,所有人都将纸交了上去,我心里有些忐忑,到不是因为没信心,而是怕这期间会出现什么意外。不过好在这期间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很多,没过多久一个娇嫩的声音传来
“爸,都说了不要请家教了!”
“唉,好吧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就出来看一看嘛,说不定能找到你满意的呢。”
我心想这丫头给惯成这样八成没救了,选个家教都搞得跟比武招亲似的。但就在我准备继续自以为是地批判她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使我,不,使在场所有的男性顿时目瞪口呆。这种气氛该叫做诡异呢还是其他什么的,总之安静地可怕,因为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女孩儿与我们的想象截然不同。
瓜子脸,大眼睛以及一头漂亮的巧克力色波浪卷发,看起来像是法国公主一样迷人。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她难道不是一个娇蛮任性打扮地很非主流脑残女吗?怎么会是这样呢?这种情形就好比方丈教徒弟怎样躲避直拳的时候突然被前来演示的人正中面部一样。
虽然她满脸的不耐烦,甚至看都懒得看底下一群直流口水的众男人一眼,但依旧很漂亮!我敢保证她以后绝对不比林露露差!
或许是底下的反应已经发生了许多次类似情况,老伯随意地咳一声,这让所有人都清醒过来,紧接着把注意力放在应聘上。我相信看到这样一个美女时,先前那些随便敷衍了事的人估计悔到肠子都青了吧。
“来,刘伯,去把这些纸撒开吧。”
刘伯点了下头,然后将手中一把刚才各做文章的纸一下子抛在空中,一瞬间刷刷的声音与纸上的五颜六色交相呼应。最先飘出来的是几家纸飞机,然后还有剪纸,美术画之类的东西。不过很快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暴露出来了,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只准备了一面,也就是说,按照概率来算,将会有二分之一的几率最终落在地上呈现的是纸的背面,也就是一张空白。而我很不幸就是这三分之二中的一员。
于是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都在拼命祈祷不要背面朝上。而那个女孩儿却一直漠不关心地看着这边,冰冷的表情仿佛在说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不会被聘用一样。
很快,尘埃落定,刘伯示意让女孩儿过来看看,不过被女孩儿拒绝了。
“这个真无聊。用空浪费纸还不如赶紧都滚蛋回家做正经事。”
她这一开口激怒了几个比较古板的老者和一些女性,他们当场就气冲冲地离开了。而大部分男性依旧赖在这期待奇迹的出现。
“真无聊……”
见我们都不走,女孩儿有些厌烦地小声嘀咕着,然后不情愿地走到那一大滩散落的纸前。她低头快速扫视了一圈,然后冷笑了一下。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笑声地默念:“选我的吧!选我的吧!”
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女孩儿随意地扫了几眼,然后不感兴趣似的转身欲走。此时此刻我的心沉到谷底,并不是因为我沮丧,而是我觉得自己亏大了,因为我的作品是……
“咦?”
就在我遗憾痛惜的时候,一小阵风将纸吹散了一些,女孩儿轻叹一声,然后转回身子,像是下意识地来到一堆纸的前面,捡起一张纸。
那张纸很简单,甚至可以说,那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无论正反面都是白的,只是上面用别针夹了另一小张纸而已。但那女孩儿却的的确确将她捡了起来,所有人都惊讶地唏嘘起来,除了我。因为此时我正在狂喜,因为那张纸是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