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但你千万不要把‘财宝’当成是真金白银一类的东西,都不是,我要的是那里隐藏着的举世无双的力量。”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林轩追问。
田雨农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我们一定会出去。”
林轩苦笑,这种与“第六感”近似的幻想人人都有,但每个人醒来后都会将这些忘掉,正如诗人所说“事如春梦不留痕”。
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在脑子里形成某些细节,把握机会,捕捉脑力碰撞的画面。
血痕已经干透,但石壁上的苗疆特有的符咒体,仍然将林轩的思想牢牢困住。
“林轩,如果我们从这里出去,就会成为最与众不同的人。”田雨农满怀信心。“你信吗?我感觉我们来得太晚了。”
林轩没有那种盲目的自信,而是向前一步,凝视石壁。
“据说,敬德山王有千里眼、顺风耳,你听说过吗?”林轩问。
田雨农用力点头:“当然当然,我正等着他们到来,他们到了,就能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顺风耳,表意指“能够听到随风而来之声音的耳朵”;同时,千里眼和顺风耳也是道教中的两位守护神,地位虽然不高,流传却很广泛。另外,民间传说中还包括还有《封神演义》里的千里眼顺风耳、三星堆古文化的代表艺术品千里眼顺风耳等等。
“你说的他们,是指谁?”林轩问。
田雨农浅笑:“那些给我们带来财富和机会的人,是我们的指路明灯。”
林轩还想再问,四周的环境突然暗下来。
“他们来了。”田雨农低叫。
很快,石壁完全暗了,似乎有几个人影滑行于石壁上。
“就是他们。”田雨农站起身,准备迎上去。
蓦地,石壁炸碎开来,碎屑和灰尘,泼洒了满地。
石壁外面,是一个白色的通道,笔直向前,不知通向何处。
“走,去他们的总部。”田雨农说。
“谁的总部?“林轩问。
“就是俄罗斯人的总部,是他们挖空了地震频发的位置,才引发了各种各样的自然灾害。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忽然之间,林轩耳中又传来诵经声、敲钟声,最终,一个俄罗斯老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一下子压倒了全部声音:“大家这几年来辛苦了,我在这里表示最真挚的感谢,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更需努力。我们要从一粒沙里看世界,一朵花里找佛国,以‘科学、严谨、谦虚、进步’的态度来看问题,把我们的事业进行下去。大家听懂了吗?”
林轩极力回想,老男人的声音异常熟悉,应该就是之前在幻觉里听到的那个向士兵训话的声音。
那么,从这里向前,就能找出地球轴心的幕后推手来吗?
奇怪的是,老男人的话还没讲完,另一边有一种声音响起。这次,那声音高亢尖锐:“这个地方并不是你个人的,你为什么要独霸?
老男人惊问:“你是谁?”
女人回答:你当然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各种声音又加进来,随意发言,南腔北调。
未几,一个成熟女人的嗓音加入进来,她用英语大段大段背诵着莎士比亚的歌剧台词:“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死了,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后,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那不能不使我们踌躇顾虑……”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动听,但林轩听得出来,英语并不是她的母语,某些发音中带着德国味道。
可惜的是,那些美妙的词句很快就被人打断了,叫嚣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放肆,将背诵的声音完全遮住。
“那女人是谁?在古老的藏地、数百米深的地下背诵这些名篇,难倒是专门为我而来?”林轩一边想一边轻轻点头。
“谁愿意忍受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律的迁延、官吏的横暴和费尽辛勤所换来的小人的鄙视?谁愿意负着这样的重担,在烦劳的生命的压迫下**流汗?倘不是因为惧怕不可知的死后,惧怕那从来不曾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之国,是它迷惑了我们的意志,使我们宁愿忍受目前的磨折,不敢向我们所不知道的痛苦飞去?这样,重重的顾虑使我们全变成了懦夫,决心的赤热的光彩,被审慎的思维盖上了一层灰色,伟大的事业在这一种考虑之下,也会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动的意义……”
莎士比亚歌剧的特色是长篇大论的吟唱,许多词句,影响了全世界一代又一代年轻人。
不知为什么,林轩觉得那些句子与地球轴心、永生、死亡、不死勇士也有某种关系。
这是他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出自本心,准确无比。
“她是谁?”他再次在心底默默地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