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富士古文书》(又名《徐福古问场》)一书对秦人徐福家世有着详细的记载。
2003年10月,《国家地理》杂志总裁约翰?格里芬与该杂志常驻日本首席记者大岛义成亲临富士吉田市,造访宫下义孝先生,并一览宫下家族的珍宝《宫下富士古文书》。该书是800年前完成的,原来的文章已经损毁于战火,现存的为宫下祖先按照记忆重写而成。该书20余万字,皆为汉字,用‘毛’笔书写在宣纸上,在日本是绝世孤本。
这是一部记述包括“徐福东来”在内的弥生时代历史的日本最古老典籍,据此可以考证徐福在日本的家世。
据徐福七世裔孙秦福寿著文载,日本第七代孝灵天皇之时,徐福渡来日本列岛,先后抵达筑紫(九州)、南岛(四国)、不二山(富士山)。他把七个儿子改为日本姓氏,长子姓福冈,次子姓福岛,三子姓福山,四子姓福田,五子姓福畑,六子姓福海,七子姓福住,然后把他们分别派往七个地方。从此,徐福的子孙遍及日本各地,逐渐繁衍。
该书中记载,徐福的秦人大船抵达之前,岛民因生存条件恶劣,人口繁衍相当艰难,大多数岛屿空无人烟,被各种两栖动物占据。野史记载中的“鲛人、美人鱼”即是某种两栖动物,只不过已经随着生物进化而消失于深海。
也可以说,是徐福东渡让日本进化,这是一种人类的进步;反之,人类文明的漫延,将各种未知生物驱离陆地,被迫潜入海洋和深山。从那时起,已经种下了獠牙魔与人类的深仇大恨。
地球只有一个,此生而彼亡,彼生而此亡。
据《国家地理杂志》的海洋专辑记载,十八世纪末期,很多国际商船航行至日本东部海面时,曾遭到类似于美人鱼的大群古怪生物袭击,船员被拉下海去吃掉,至少有十分之一的船因此而成为无人驾驶的鬼船,漂泊在烟‘波’茫茫的日本海上。
那些惨绝人寰的海航日志记载,岂不也是另外一种形式上的獠牙魔与人类的生死之战?
按照生物进化论的观点,人类是由两栖动物进化而来。当海平面急速下降时,大批两栖动物留在陆地上,不得不进化为陆生动物,摆脱了对海洋的依赖。于是,原本完全相同的一批两栖动物就分化为两个群体,但它们的头脑、智慧、思想应该是近似的。
于是,人类占据陆地,而另外一种“人类”则占据了海洋。
数千年来,人类对于海洋与生俱来的畏惧,似乎也可以看成是对另一种“人类”的畏惧,因为自始至终,人类的潜意识中就知道那看似平静的海水中,潜藏着无数看不见的危险。
那么,陆地人类与海洋“人类”的战斗,就是两种生物为了控制地球的战斗,事关生死存亡,怎敢不尽力而为?
林轩曾在东晋葛洪《神仙传》中读到过这样的文字——汉孝桓帝时,神仙王远字方平,降于蔡经家……麻姑至,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者,会时略半也,岂将复为陵陆乎?”
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记述的就是陆地与海洋的转换,同样也是从侧面记载了两种“人类”的相互倾轧、搏斗、胜败的过程。
可想而知,当海洋“人类”获胜时,海洋漫过陆地;当海洋“人类”战败时,海平面退却,它们再次潜入深海,等待时机,卷土重来。
如今,獠牙魔的大举复兴,也许正是海洋“人类”吹响进攻号角的前奏。
那么,原先生“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壮举,也是代表着人类的绝地反击。
“地球是人类的地球,任何邪魔外道企图逆天而行,只会自取死路。”原先生凛然陈词。
那半男半‘女’的声音大笑起来:“这个星球不属于任何一类生物,恰恰相反,生物都是寄生于这个星球的,谁生谁死,根本与这星球无关。现在,我们即将获得深入地球轴心的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哈哈哈哈……”
“我用声控起爆——”就在那怪声笑到最高处的时候,原先生向林轩低叫了一声,随即提高声音,连说了一行数字,“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
他背诵的是著名的圆周率,即数学定理中的“π”值,那是一个常数,代表圆周长和直径的比值。最重要的是,它是一个无理数,即无限不循环小数。
“消灭他,消灭他!”那怪声大叫。
扼住原先生喉结的两只黑手陡然发力,如果普通人此处要害受制,一定会全身无力,不能呼吸,但原先生却依旧稳如泰山,把圆周率持续背诵下去。
林轩刚想出手相助,喉结一紧,也被两只黑手扼住。同时,他的手、脚、腰也被四面八方伸过来的黑手死死锁住。
“轰轰轰轰轰轰轰——”七次爆炸过后,这光圈笼罩下的地面突然崩溃,向着地底的暗红‘色’海洋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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