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她们这是要放大招了?”宁晨远跟唐剑背靠背,小心的看着周围。
随着女人竹子发出一声声尖锐的音量。在路口处的泥土中缓慢地钻出花红柳绿的东西。
“那是、”唐剑瞪大眼。
“蛇!”宁晨远紧紧盯着爬出来的软体,不由得握紧手里的折扇。
“这些东西有没有毒啊?”唐剑问,宁晨远皱眉。
“也许有,小心些。”他也不认识这些什么种类,小心些总没错。
“哼!美男子们,还是乖乖跟奴家走吧。要不然,我这些小蛇蛇,可是会生气哦。”
女人开始阴笑。唐剑恨不能甩她几个耳刮子。
“阿剑、我们随她们去吧。”
“啊、你要乖乖就擒?”
“不是、去看看也好。”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们?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
“好、凭你我的本事,她们就算抓住了又如何?好玩!”唐剑忽然觉得好玩起来。
“这位大姐,有话好好说,我们跟你走便是。”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女人给其他几个女人使眼色,她们上去洒了一把粉末、宁晨远和唐剑眼前一晃,人就不支倒地。
“哼!装上车!”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辆马车,几个女人七手八脚的将两个男人搬运上车。
在马车里的人像是陷入了昏迷。
天渐渐暗沉。李管事站在民宿门口张望。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皱眉盯着路口,李管事心中担忧。
“公子们说不定在哪里风流呢!李哥,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懂什么?”李管事没好气的说,月娘嘟嘟嘴,委屈的眼泪打转。
李管事忽然想到什么,放缓语气道:“月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城里太乱,人口杂,我怕他们被骗!”月娘一双媚眼转了几圈,俯身靠近他,李管事身体一僵。
“李哥、你要是真不放心,我让人去瞧瞧?”
“好啊!你有人?”
月娘妩媚一笑。“那是自然。”她的手指游移在李管事的胸膛上。
“月娘、那还是先找人要紧。”李管事实在坚持不住,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强颜欢笑道。
月娘见他皱眉,也不好再继续。
“你等着。”等她离开,李管事才敢松口气。这女人真是麻烦!
话说被“迷晕”的宁晨远和唐剑,在马车的颠簸中被运到了一个神秘地点。
然后,五花大绑扔在一个房间里。确定人都走后,唐剑悄悄地动动手指,碰触到宁晨远,他缓缓睁开眼睛。
“阿远!”宁晨远也睁开眼。原来他们是装晕。
“这是什么地方?”屋子很旧,还有一股霉味儿。
“好像是仓库!”
“他们不会是人牙子吧?”
“不好说!先耐心等等。”
“我把你绳子先解开。”唐剑说着竟将身后被束缚住的手臂一起扭到了前面。
宁晨远讶异的瞪大眼。“阿剑、你还会软骨功?”唐剑冲宁晨远眨眨眼。
“小意思,我会的还有很多。”他伸手从鞋子里抽出一把小匕首。宁晨远佩服的笑了。
不多时,宁晨远的绳子被划断。接着是唐剑自己的。
“哼!小样儿,就这、想捆住小爷!”
“嘘!”宁晨远做了一个手势,悄悄地靠近门框侧耳听了一会。
“老大也是的,既然抓住了就送去别院好了。干什么还要我们来守着?”
“你懂个屁!他们什么身份还没搞清楚呢,要是出点事你让老大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
有两个人声由远至近,宁晨远跟唐剑交换一个眼神。默契地掩藏在左右。等到他们走近推开门——“咦!人呢?”就在这时,身后人影一闪,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脖子就被勒住。
“说、这是什么地方?”被勒住脖子的人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宁晨远和唐剑交换眼神,掌起掌落,直接将人打晕。
“嘁!浪费小爷力气!”唐剑拍拍手掌,无聊地踢了几脚。
“我们先出去吧。”宁晨远道。随后他们跑出去,在通过走廊时,发现有人过来,立马闪身躲藏。
“大哥。这次的可都是精品!”走廊上是刚才那个为首的女人。在她身边的是个高头大马、五官粗犷的男人。他虎背熊腰,体态壮硕。眼神如炬,鼻梁高耸。黝黑的肤色腰间挎刀。脚步沉稳,一看就是个高手。
“哼!最好是精品,要不然,吾要你的好看。”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语带威胁。女人立马堆笑娇嗔:“大哥放心吧。”
几个人过去,唐剑先出现,看着离去的背影眯眼抱胸。宁晨远用折扇敲敲他的胳膊。两个人互看,眼底都是心照不宣的神色。
“人呢?”女人看到地上被绑住的不是她抓的人而是自己手下时,惊恐的大喊。
“他们跑了!”
“混账!废物!”女人狠狠踢他们。
“骂他们什么用、赶紧找!”男人怒喝,女人和其他人立马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院子不大,里外都有人把守,他们就算要逃也不是那么容易。
“你们是在找我们吗?”唐剑和宁晨远大喇喇地站在院子里。
“抓住他们。”女人见到他们,挥动手臂娇喝,其他人对着唐剑和宁晨远扑过去。一时间拳脚齐开,好不热闹。
“大侠饶命啊!”三两下而已,几个人就全部躺平。
等到为首大哥来到,就见自家兄弟被人用脚踩着。
“小子!找死!”大汉怒喝一声,亲自上阵。唐剑跟他交手,一时间竟然分不出高低。宁晨远在一旁看着,女人见他落单,就拿出竹笛想故技重施。宁晨远挥出手中的折扇,打中女人的竹笛。竹笛顿时碎成两半。
“啊,我的笛子!”女人尖叫一声,疯了似的扑向宁晨远。手里的丝带如影随形的环绕周身。
院子里打得火热其余听到动静的也来帮忙。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宁晨远见唐剑似乎吃了亏,立马手指翻飞,玉扇变成铁刃,将女子的丝带割断成片。不再恋战的直接一掌打中女子心口,女子倒地,一口鲜血吐出,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阿剑!”宁晨远飞跃来到唐剑身旁,扶着他道:“敌众我寡不可恋战!走。”
话音落,他们双双飞离地面跃过围墙。“大哥,要追吗?”大汉被赤手空拳的唐剑狠狠震了几拳,脸上挂彩眼神凶狠。
“去报告主子,城里有军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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