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念红娇心中一凛,只听南宫裔又问:“你可曾逼令后宫妃嫔用红花避孕,又可曾设计陷害梁妃盗窃你后印,又设计梁妃和苏言城墙相拥一事除去梁妃?此为妒恨一出。”
念红娇心中慌乱,却听到南宫裔继续警告:“至于*一出,朕给你颜面!”
念红娇泪眼一蒙,委屈反驳:“梁妃去世前曾和臣妾单独会面不假,可苏言一事确非臣妾陷害所为!至于皇上所说*一出,臣妾就更不知所为何事!皇上指责臣妾,口口声声言指臣妾犯了七出,却拿不出证据,岂非委屈冤枉了臣妾?!”
南宫裔眯眼看着念红娇,半晌,一字一顿:“阿娇,你自省自重。”
念红娇身体一晃,南宫裔已经拂袖离开,只留下一袭冰冷的背影在月光中。
念红娇盯着南宫裔冰冷的背影,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原来……他一直在如此谨慎的防着自己,从未真正信任自己……甚至在他心中,自己竟低贱到了会*的地步。
念红娇忽然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在漫漫寒夜中,回到椒房殿中。
巍峨碧宫,勾瓦飞檐,西侧一座用金砖堆砌的楼阁,正是几年前南宫裔挥掷千金为自己所造的金屋——想到当初洞房花烛那日,他掀开自己的喜盖,将自己的双手握在手心附耳畔低语:“阿娇,如此匆匆娶你,委屈你了,待到宫中,为你造座金屋当聘礼!”
念红娇微微打了个冷颤,南宫裔的话犹如在耳,似那般柔情蜜意,只觉得心中愈加痛的厉害,深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跨步来到金屋阁中,伸手抚着殿中冰冷的座椅,又想到南宫裔执手挽着自己在纸上画下金屋的样图,愈加觉得心中闷得厉害。
不知在殿中坐了多长时间,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颀长的身影立在眼前,陈冰一脸担忧的看着念红娇:“娘娘,您在殿中已坐了一个时辰,当心着凉。”
念红娇木然抬眼看着陈冰:“你升任了郎中令,怎么仍旧一直往这儿跑?”
陈冰目中疼惜一闪,张了张嘴,压抑在心中的话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来,低下头去向念红娇平静回答:“回禀娘娘,据密探消息,卫云……已经怀孕。”
念红娇心中一凛,目中寒光一闪:“消息准确?”
陈冰沉声回答:“胡惟慵给卫云诊的脉,菊仙传来的消息,千真万确!”
念红娇心中一紧,身体一晃,愈加多了几分怕意:想当年南宫裔将陈淑妃娘娘的玉佩留给卫云,自己就知她和其他妃嫔不同;现在皇上惧怕念家势力,今日言语间又露出想要废除自己的意思——只怕若不斩草除根,当年周陈相斗的悲剧又会重演。
陈冰有些担忧的看着念红娇:“娘娘?”
念红娇回了神,又问陈冰:“此事现在皇上知道么?”
陈冰摇了摇头:“今日冷宫出事,卫云并没有来得及告诉皇上,想必尚不知情。”
念红娇闻言忽然神经一松,心中一颗石头落地,点了点头,已经有了计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