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先期的生产依旧由老厂來,等新厂建成,才会全部挪走松江的一切时,他们真正吃了定心丸。
只要品牌不动,市场不动,那么,他们就还有继续干下去的可能,否则,谁知道新厂什么样?
大家对这个年轻的一塌糊涂的新老板很是看好。一己之力居然将松江米业击垮,并收购,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既然原有的不变,换个新厂,等几个月的建设,还拿着工资,想法暂时是沒有了。
薛郎说完这些,端起水杯刚要喝口润润嗓子,邢远突然行色匆匆的走进了会议室,径直走到薛郎身边,耳语了几句。
这些高管都看到了年轻的老板脸色变换了下,在邢远离去的一刻,薛郎却微笑着说道:“你们的夏总今天已经走马上任,开始接收新员工,你们呢,要配合好新工人的培训,他们能不能出徒挑大梁,就看你们这些师傅的了。”
这些高管很奇怪,这话似乎应该是跟那些一线工人说的,这些人当什么师傅?管理,带徒弟也沒法带啊。
薛郎似乎着急走,说完,也沒管是不是对味,站起身來说道:“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吧,咱们也算碰头了,回头刑总会安排剩余的事情。”
说着急匆匆的离开了会议室,扔下了一众高管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怎么感觉都觉得年轻人不靠谱。
不过,能坐到管理层的,当然都不是脑力差的,都看出了新老板似乎有事急需处理。
只有唐娟在薛郎离去的时候,也跟着匆匆离开了会议室,显然是送老板。
不过,大家很快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请。
开会,手机自然是关机。
就在刚才,四江米厂的电话打到了松江米业总部,邢远恰巧在附近,就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着急,声音也非常大,旁边的内勤助理小姑娘不想听都能听得到。
那头说,崔经理在东海省出车祸了,人已经被送往医院,生死不知。
崔经理,下面的人不知道何许人也,这些高管焉能不知?不就是那个负责松江卖场处理问題的崔颖吗?那可是清源的元老,还不知是不是小老板枕边的人,反正是很重要。
薛郎驾车呼啸离去,显然是真的着急。
不过,这只是一出戏,就是要离开松江市而已。
与此同时,东海省的一家外科医院,急诊送來了一个浑身是血,脸上已经看不清是谁的女患者,还沒等细致检查,就被武警总院的救护车拉走,进入急诊才不过几分钟而已。
倒是姓名,详细信息已经记录,正是崔颖。
只是崔颖这会还在大山里,那是个米厂的替身罢了。
薛郎沒有返回米厂,而是风驰电掣,一路超速,引來几辆警车追逐,直奔机场。
但警车一直沒有撵上薛郎,就连薛郎过安检,他们也沒能及时赶到,只是扣住了超速的路虎。
路虎上的司机极为配合,该罚款罚款,该扣分扣分,只是一在言明,有急事。
薛郎急匆匆的离开了松江市,这事并沒有能瞒得过秋利铭。
那辆车霸气的一塌糊涂,想不注意都难。
秋利铭很奇怪,这薛郎已经买了米厂,不抓紧时间整合,怎么还离开了松江市?
很快,负责打听的人就得知,薛郎手下的崔经理在东海省出了车祸,他这是赶去了。
秋利铭扔掉米厂,不知薛郎是不是不会再纠缠,这会,他相当关注薛郎,听到消息,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下令,让人赶往东海市,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
薛郎到是真上飞机了,而且真的是去东海市。不过,他到那打个转,就会乘坐军用飞机返回松江市,秘密潜回。
此举,只是要让秋利铭放松,他也在搜集秋利铭那些手下的位置,虽然很困难,但只要找到一个点,他就能顺藤摸瓜,甚至,直接斩首,抓捕秋利铭。
薛郎离去的原因让夏梓忆得知,但她不好过问,只能当不知道。她这会正忙碌着接收一大巴一大巴赶來的年轻男女,让他意外的是,居然都有着军人的痕迹。
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军人,但这些人不论是站或坐,都跟一般人不一样,走路,甚至都改不掉部队的习惯,规规矩矩,板板整整的走路,下个车,都排着队。
薛郎哪弄的这么多复员军人?
这是她最困惑的。
要知道,松江米业要想运转,最低也要两千五百人,这么多复员兵,上哪去找的?还都清一色三十以下,沒有岁数太大的不说,还有那么多的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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