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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不敢动这个人造胸器,不知道里面是啥玩意,但估计不会是什么盐,想來应该是什么有毒的东西。
将这个最后一样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着重的嘱咐道:“这个人身上的所有东西,检查一定要小心,大多有毒。”
“是…”
那名不知道防化兵还是检疫人员,还是什么的,反正看得出薛郎不一般,要不,那么多大佬,就他开车进來,还给那些人发号施令,所以相当规矩,更是对嘱咐不敢掉以轻心。
薛郎搞定唐娟,回到车前,象征性的进行消毒,随后驱车离去。
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杜飞他们怎么折腾,也跟他无关了。
回到杜飞他们那里,薛郎下车简单说了下上面的情况,虽然全程都有录像,但还是要嘱咐两句,并说明唐娟的危险性。
那俩领导估计这会已经得到了金腾和杜飞的解释,知道薛郎何许人了,虽然不见得具体,毕竟人多嘴杂,但应该是知道个差不多了。
听完,其中一个方脸的说道:“小薛,你说唐娟住处附近还有毒,需要处理吗?”
薛郎看了下表,发现差不多已经四个时辰了,因为,这会快一点了,于是说道:“我先去看看,应该差不多了,那里不是毒药,是迷..药,就算着道也就是昏睡几个小时,对人体无害。”
“迷...药……”
那俩上面來的人相视一眼,显然对这个可以大面积迷..晕人的东西感到好奇。
要知道,现代的药物根本无法达到大面积使用,要是乙...醚一类的虽然有这种效果,但却不可能大面积起作用,不说控制不好浓度会死人,光是成本也受不了啊…
薛郎也沒再解释,说的越多,越麻烦,万一让自己参与研究这玩意,别说自己不会,就算会,也不可能去穿白大褂啊。
说完,挥挥手,让两名队员上车,驱车直奔下面,就不给那俩人再问的机会。
那俩人包括杜飞和金腾,这次看到了车里坐着的那人了。
金腾不认识,杜飞却知道,那人是薛郎的爷爷。
难道薛郎会的这些,懂的这些都是他爷爷告诉的?
杜飞似乎明白了。
要不,他真无法再想象,一个二十的小伙子,武功了得,枪械同样了得,这又玩起了毒,就算他娘胎里就开始练,这么多样,练到二十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水平不是?
见薛郎下去了,跟金腾对视了一眼。金腾明白了他的意思,遂说道:“我们也下去吧,这里的警戒线可以撤了,不至于扰民。”
他的提议当然都赞同,大家还惦记去看那两吨黄金呢。
于是,留下了必要的人手,等上面消毒完毕,清理完毕后撤离,其他人上车,浩浩荡荡的赶奔了果窖。
这会,大批的车來到这里,又去山上,已经有人发觉,但看到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身影,都不敢出來,担心上面警匪大战,再殃及池鱼。
有记者啥的接到线报,也在这会赶來,却被挡在了警戒线外面。
薛郎沒有管那些,到了警戒线那里,车窗卸开一条缝隙,将证件递过去,随之驱车而入。
他并不担心车辆会泄露信息,因为这车的车牌,早就已经更换,将原來的车牌挡住了。至于车,说明不了什么。
进入警戒线,抵达队员牺牲的位置,薛郎一阵神伤,一脚刹车焖住,坐在那里,看着车灯里战友曾经隐蔽的位置,心里发堵,鼻子发酸。
白雁滨虽然死了,但薛郎依旧恨。就连唐娟也一样,在心里,他们受到的折磨太轻,不足以赎罪。
爷爷知道孙子的心情,队员也知道,他们也伤感,几个小时前还一起执行任务,这会就天人两隔了。
坐在那里盯着前方足足两分钟,薛郎才收回心神,下车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依兰香药性过了沒有,但却可以倾听周围住户的动静,要是有人醒了,那就说明,药性已过,这会该忙着造小孩了。
还沒走到唐娟他们的那个院子,突然,一声狗叫传來。
咦?
薛郎站住脚,再次听了下那犬吠声,确认相隔只有二十几米,于是了然了,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电话还是杜飞接的,得知已经无碍,遂安排人快速进入,封锁目标。
薛郎在后面人跟进的时候,已经走进了唐娟的院子,看了眼房门做的记号沒有被动过,遂后退几步,站到了唐娟的车前,那辆福特翼虎旁边,等待杜飞他们的到來。
刚刚站定,脚边一个东西引起他的注意。
低头一看,见是个像是金属的锥状物,想了下,掏出一个证物袋将那个东西捏起,借着月光看了看,发现是一个暗器一样的东西,前头尖,后头圆柱状,最粗的位置有大拇指粗细,十五六公分长,锐利的尖端两三公分后,还有几根倒刺。
掂了掂,感觉很有分量,但却感觉不像实心的,也看不出是什么金属,非金非银,也不是木质的。
看到上面非常干净,也沒有荼毒的痕迹,想了想,在脚步声靠近的一刻,直接包好,揣进了兜里。
这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但薛郎觉得这东西很奇怪。要是暗器,又不太像,起码來说,暗器不可能后沉太多,一旦扔出去,会翻跟头的。
要说兵刃,别说沒听说过,十五六公分,也不可能,太短。但尖端的锋利,倒刺的锐利,又像是武器,且后面还有纹饰,显然是防手滑或者便于握着设计的,所以,他决定收起來,拿回去研究下。
他哪里知道,当初唐娟决定拼命的时候,就是拿出了这玩意,可惜,却被他突兀制住,导致失手掉落。
他刚刚收好,杜飞、金腾等人就先后进了院子,看到薛郎站在车边,杜飞上前问道:“沒问題吧。”
薛郎指了指后面说道:“别的不知道,这狗叫声是才有的,我想应该是药性过去了,之前这里可是死一般的安静呢。”
“你就这么判断的……”
杜飞一头黑线。
这要是万一出点差错,那不是完蛋了?
看到杜飞的反应,金腾撇嘴,薛郎耸了耸肩,摊了下手说道:“是不太科学,但肯定管用,又不是毒药,用不着那么小心吧……”
好吧……
所有人都沒法争论了。
不是毒药,的确不用小心,但这判断的方式的确……
薛郎见大部队都进來了,遂说道:“杜大哥,金大哥,这里就不需要我了,要是有奖金也明天说吧,我回去睡觉了,都凌晨了,忙活大半宿,累死了。”
说着,也不等俩人应允,扭头就走,似乎只是打个招呼,或者通知一声。
金腾沒有拦阻,杜飞犹豫了下,也收回伸出的手,笑骂了句:“活都不干利索还奖金?给你两脚要不?”
薛郎却沒接茬,头不回的摆摆手,逃一般的消失在院门外。
“这小子……”
來的俩人看到背影消失,直摇头。
他们本來还打算问问,一些疑团心里还解不开呢,可人家跑了,你又不能下令拦阻吧,理由呢?
但很快,俩人的心思就转了回來,看着开门,看着打开密室,接着看到只有银行金库里才有的金垛,那四吨卡车都拉不走的现金,那堪比弹药库的武器弹药数量,俩人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
这是大捷,一个人员沒有损失,甚至连受伤的都沒,却缴获了如此多的财物,如此多的武器弹药,虽然今晚的事透露着很多的诡异,很多的匪夷所思,但现在,应该算是功德圆满了。
一个历时大半年的特大案件落幕,这不是政绩的关系,他们來,也不是为了镀金捞政绩,而是彻底告破才是他们真正松口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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