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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沒再细问,知道这一句两句也说不清,爷爷也沒再解释。
他顿了下,一边把着方向盘急速超车,速度飙升到一百六开外,一边在耳麦里说道:“山猫,送同海去邢远厂长那里,让邢厂长带着他一同去,告诉邢厂长,对同海沒什么需要隐瞒的。”
“是…”
张明应声领命。
薛郎想了下接着说道:“另外,告诉邢厂长,我这边有急事处理,善后让他全权负责,以工伤名义。再有,安排好人手,保护好雪凤厂长她们,今天她们会去逛街,要隐秘保护。”
“是…教官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明大声领命。
薛郎结束通话,掏出手机就拨了出去。
电话是打给雪凤的,好安排下具体的事情。
雪凤正在做早餐,并不知道薛郎已经离开别墅在飙车,看到电话,还念叨了句:“在家里还打电话……”
几人不知道她念叨啥,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
“薛郎。”
雪凤说了句就接通了。
电话一通,薛郎说道:“雪凤,我有急事出來了,不知什么时候回去,八爷爷和我在一起,吃完早饭,电话安排下米厂工作的事,带上夏梓忆,你们去龙翔酒店陪着邵胖他们,愿意逛街就逛街,也让邵胖媳妇她们带点礼物回去,顺便帮我道个歉,说我有急事出门了,邢厂长一会也出远门。”
“好。”
雪凤回答的很干脆,连问也沒问。
看雪凤挂了电话,崔颖问道:“雪凤,薛郎怎么出去了?还沒吃早餐呢。”
沒等雪凤回答,夏梓忆笑道:“他又不是孩子,饿不着。”
“就是…”
白小归也笑道:“他那么大人了,还不知道吃早餐?还要你担心?”
“哪有……”
崔颖弄了个大红脸,却沒再争辩。
虽然不是天天相处,但从薛郎在车队跑车那段时间,她就给做早餐,做午餐,甚至晚饭,之后,只要在一起,就习惯的做饭,刚才,也是习惯的说一句,其实脑海里啥也沒想。
雪凤这会却神色有点严肃,但只是一瞬,随即恢复笑容。
这里,也就她猜到了点啥,虽然不具体,但猜想薛郎突然离去,绝对不是什么小事,要不,不会把邵胖他们扔酒店,让自己带着崔颖她们陪着,邢厂长也出门,这不太寻常。
但她不会说出來,让大家担心,沒参与她们的笑闹,擦了擦手说道:“我去看看爷爷们洗漱好了沒有,好了,一会就开饭。”
“去吧。”
白小归头不抬的说了句,继续忙活自己的。
崔颖沒吱声,但大家已经习惯了,薛郎在不在,她们也是要先照顾老人的。
雪凤走出厨房,想了想,电话打给了张明。
她知道,薛郎不在,很多事都是张明负责,张明不在就找于磊,反正错不了。
电话一通,边往楼上走边问张明去逛街合适不。
张明已经接到命令当然不会说不行,只是说了,用车提前叫他们就行,会开车接送她们,需要的话可以等着。
他这么一说,雪凤放心了,知道薛郎离去应该不是那伙人沒肃清。
薛郎在这会已经靠近武警总院。
一路绿灯,都提前放行,让他这一路除了超车,就沒有丁点阻碍,在雪凤上楼的当口,就赶到了武警总院。
一下车就看到焦急的杜飞迎了过來。
薛郎先过去接过爷爷的药箱,这才说道:“杜大哥,带路,边走边说。”
杜飞也沒心思客套,也顾不上问他八爷爷是不是能解毒,闻言前面带路,快速进入医院。
八爷爷跟着薛郎,一直沒说话。外人看,这个穿着有点土气的老头其貌不扬,却健步如飞,身体倒是很不错。
到了病房门,薛郎挡住杜飞说道:“你别进去了杜大哥。”
杜飞知道恐怕这毒很凶险,遂站住脚步,指着病房说道:“就在里面,接触过的人在这两个病房里。”
薛郎点了点头,刚要推门进去,八爷爷突然说道:“小杜啊,安排人蒸一锅粘米,要用江米。越纯越好。”
江米……
杜飞愣了下,不知道这要黏米饭干嘛,要知道江米,就是用來弄粘豆包的,不是粘大米,很少有人用來大锅蒸,除非弄粘糕。
但他也只是一愣,随即点头道,“好的。”
八爷爷这才抬腿迈进房间,示意薛郎关上房门。
薛郎也不知道八爷爷要江米干嘛,但也沒问,递过药箱。
八爷爷沒接,而是上前一步,看了看躺在那里的人的脸色,才头不回的接过药箱,又看了看那人裸露的胳膊,看到手腕处一个渗着液体的小针眼,一条黑线蔓延到胳膊肘以上,腋窝以下,反倒不着急了,淡定的放下药箱。
薛郎也看到了那条黑线,细的跟缝衣服线一样,弯弯曲曲,顺着血管行进,却极为清晰。
看到爷爷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打开药箱,薛郎也踏实了不少,知道眼前这个三十多的男人应该死不了了。
果然,八爷爷打开药箱,拿出一个不大的药瓶说道:“小狼,黑线沒有走到极泉,人沒事,要不就麻烦了。”
薛郎会魔鬼之吻,当然知道身上穴位分布,知道极泉在腋窝底下,在就是静脉动脉交汇的地方。
“爷爷,那怎么治?”
八爷爷拧开药瓶,倒出一摊像糖浆一样的黑乎乎的粘稠东西,将瓶子递给薛郎,两手相互搓着,将那些物质在手上揉匀。
薛郎有样学样,也倒了一大滴。
随着爷爷的手搓动,薛郎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怪味,但并不难闻。
薛郎抬起手闻了闻,说不出里面是啥,遂开始均匀揉搓。
都搓匀了,八爷爷说道:“小狼,我说你开下针。”
“好。”
薛郎应声从腕间抽出一根金针。
随着爷爷一个个报穴,薛郎稳稳的将一根根金针刺入那人体内,短短几分钟,二十几根金针就插了上去。
金针刺入后,八爷爷拿出一根半尺來长,通体银白,却是三棱的针來,在那人的极泉刺了下,随即用一块很大的磁铁,顺着黑线,贴着肌肤,慢慢的向上移动。
随着磁铁的移动,薛郎看到那人腋下被扎的位置慢慢的鼓起一颗血珠,并逐渐变大,溜圆溜圆的。
“小心擦掉,用沾,不要抹。”
八爷爷一边稳稳的小心移动磁铁,一边吩咐道。
“好的。”
薛郎答应着,拿起一块纱布,小心的沾了下,让那颗即将滚动的血珠被沾掉。
爷爷的手继续移动,很快,又是一滴血珠出现。
就这样,十分钟不到,薛郎已经连续用掉六七块纱布,都沾满了黑乎乎的血迹。
而黑线,这会却变得淡了不少,虽然还能看到,却若隐若现。
爷爷在次从头开始,磁铁慢慢的移动。
这会,还是有血滴出现,却鲜红了些,不是黑色的了,也有些许的血腥气了。
这个动作重复了半小时,连续四五遍,直到黑线彻底消失,一点痕迹都无,血滴也鲜红鲜红,八爷爷才略显疲倦的抬起头來说道:“好了,沒什么大事了。”
这就好了?
薛郎看着那个依旧沒有睁眼睛的人,感觉有点简单了。之前八爷爷可是弄得很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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