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惊恐地看着丈夫,着实被他的表情给吓呆了,问:“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说的许墨?”陈天放追问。
赵琴回过神来,兴奋点头:“对,就是他。老公,难道你已经知道了?老公果然最关心我,这小子害了我和儿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我要让他全家生不如死……”
“闭嘴!”赵琴喋喋不休,陈天放却像是惊雷一般咆哮起来,脸上青筋毕露,恶狠狠地问:“是你招惹了许墨?”
“哪里是我招惹他,分明是他招惹了我。他算什么东西,一个穷光蛋,像蝼蚁一样随便就捏死了。”赵琴不屑地撇嘴。
陈天放的心在滴血,你说人家是蝼蚁,可我们在龙家面前何尝不是蝼蚁,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陈天放越想越怕,越想越气,看着赵琴喋喋不休的样子,他大骂道:“贱人,你害死我陈家了。”
啪!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赵琴脸上。
赵琴惨叫一声,惊恐地看着丈夫:“老公,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害死我们家了,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
赵琴急忙反驳:“怎么会呢?我平常根本没得罪有钱有势的人,我欺负的都是蝼蚁一般的人。”
“许墨是蝼蚁吗?”陈天放愤怒质问。
“当然!王彩霞把他们家的情况全告诉我了,一穷二白。”赵琴洋洋得意,“我都是打听清楚的,谁能欺负,谁不能欺负,我心里清楚着呢。”
“贱人,蠢妇,无可救药!”陈天放指着赵琴的鼻尖痛骂。
“老公,你是不是糊涂,搞错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琴一头雾水。
“你得罪了许墨,龙家替他出头,要让陈家在江州除名,我们陈家要破产了!你听清楚了吗?贱人!”
赵琴骇然失色,但又马上叫道:“不可能,许墨那种蝼蚁怎么可能让龙家出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老公,你要相信我,你不能被别人骗了。”
陈天放扭头看向手下,手下急忙解释:“夫人,我们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调查一清二楚,真的是因为许墨的事。”
“你和陈昊究竟做了什么?将许墨得罪到这种地步?我要听实话。”陈天放问道。
“我们……”赵琴本来想狡辩,看了看丈夫要杀人的眼神,她心头一个激灵,连忙老老实实地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你竟然差点害死许墨的妹妹,还对许墨动了手,打伤了他,又联合老师颠倒黑白,污蔑许墨的妹妹,你……”陈天放气急攻心,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你要上天吗?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赵琴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我平常不都是这么做的吗?你为什么没说伤天害理,何况,你自己做的坏事还少吗?”
“你还敢顶嘴,贱人,我打死你!”陈天放一脚踹倒赵琴。
“我陈家几十年基业毁于一旦,我打死你这贱货!”
“陈昊,孽子,当年我为什么不把你射墙上,竟然生了个这样的混账东西!”
顿时,惨叫声响彻陈家。
……
许墨提前在城中村外下了豪车,但他一进城中村,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哟,许墨,你怎么没坐豪车回来?”一个胖成球的中年妇女阴阳怪气地问道。
许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懒得回答。
这人叫田小凤,是他的邻居,不过却是一个恶邻,仗着她家有钱,建了三层小楼,但屋檐故意向许墨家倾斜。
所以一到下雨,她家屋顶的水就会全落进许墨家的小院子。
很多次许大山辛苦捡来的废品都湿透了,毁于一旦。
为此事,两家争吵了许多次,许墨几次都想动手,许大山却劝住了他。
因为,田小凤是城中村的土著,亲戚众多,她为人霸道刁钻,当年许墨家的原房东就是因为受不了田小凤的欺负,才将房子卖掉。
田小凤一直觊觎这栋房子,本以为欺负走了老房东,可以从他手里低价买走,没想到最后却落在了许大山手中。
所以,她一直将怒火撒在许家三口身上。
昨天一只耳闹事时,起哄最厉害的就有田家的人。
“哎呀,软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听说富婆都喜欢玩钢丝球,许墨,你这小身板儿受得了吗?”田小凤轻蔑地撇了撇嘴,嘲讽道。
“你这是嫉妒富婆吗?富婆可以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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