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人一腔怒火地走来,他穿着白大褂,显然也是同源堂的医生。ωWW.
“孙医生。”姚泽强见状,迎了上去,“你怎么下来了?”
孙德光是坐镇同源堂的老中医,名气不小,姚泽强与之并不亲近,但也不敢小觑。
“我听到有人说中医是骗人的把戏,谁在胡说八道?”孙德光中气十足。
袁慕洋瞥了眼孙德光,并不害怕,大大咧咧地说:“是我说的。”
这两人乃是同源堂诊所中西医的代表,袁慕洋一直看不起孙德光,认为他不配与自己平起平坐。
而且,若是能压孙德光一头,他分配到的资源也会更多,亲到手的钱自然也更多。
所以,当着外国客户的面,他更不可能弱了气势。
孙德光眼珠一瞪:“袁医生,你自以为喝了几斤洋墨水,就目中无人,看不起中医,看不起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你了解中医吗?也敢诋毁中医?”
袁慕洋耸耸肩,不屑道:“这还用了解吗?凡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西医才能治病救人,中医就是骗人的把戏。”
“你……”孙德光勃然大怒,袁慕洋连忙劝道:“孙医生,你消消气,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为此争执。”
“哼!”孙德光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周建国,面色骤变,当他看见许墨施针的手法,瞳孔一缩,箭步冲上去,一把扣住周建国的手腕。
须臾,他惊呼一声:“内脏出血!”
许墨施针完毕,抬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赞道:“孙医生好医术。”
许墨当然听见了方才的吵闹,但他一心救人,并没时间理会。
这孙医生怕有六十来岁,医术确实精湛,一把脉就能看出端倪,比袁慕洋强多了。
孙德光面色严峻,上下打量许墨,问:“你学过中医?”
“学过。”许墨点头。
“内脏出血,最关键是要及时止血,中医当然有止血的办法,但你只是扎针,未必可行。”孙德光担忧道。
许墨轻轻一笑:“是否可行,马上就见分晓。”
“你……”孙德光正要说话,却面色微变,扣住周建国的手指猛地一颤,像是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这脉象……”孙德光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望着许墨,半晌才说:“你止血成功了?”
许墨含笑点头。
“你这是什么针法?”孙德光惊呼不已。
“一点雕虫小技,献丑了。”许墨谦虚地说。
孙德光猛地摇头:“这哪里是雕虫小技,这完全是神技啊。刚才谁说中医是骗人的把戏?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自己无知,还敢诋毁老祖宗的东西。”
孙德光恨恨地瞪着袁慕洋。
袁慕洋眼皮微跳,难道我真的没检查出来?
不可能!
袁慕洋马上否认,这肯定是他们沆瀣一气,故意骗我。
“嘴巴长在你们身上,当然随你们怎么说,刚才说内脏出血,现在就说止血成功?你们真以为治病救人只靠扎几针就行了吗?”
袁慕洋阴阳怪气地说道:“姚副总,你慧眼如炬,当然知道谁在骗人。”
姚泽强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死鸭子嘴硬,真相就摆在面前,你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你真是没救了。”孙德光勃然大怒,“这位小兄弟的针法乃是神技,你不识货,还敢诋毁,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孙医生,和这种目光短浅的家伙说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还是继续救人。”许墨心平气和地劝道。
孙德光见状,连忙点头:“还是小兄弟你涵养好,敢问你尊姓大名。”
“我叫许墨。”
“许医生,唉,今天老头子我真是大开眼界啊。”孙德光满面红光,“你说继续救人,敢问如何做?”
“出血已经止住,现在要排出淤血。”许墨说。
“如何排?”孙德光好奇地问。
许墨手指在一枚银针尾部轻轻一弹。
嗡!
银针宛如龙吟,微微震颤,一股黑色的鲜血顺着银针从皮肤里渗透出来,滴落在地。
“啊,淤血!”
田莹莹瞪大了明亮的眼睛,惊喜地喊道。
孙德光眼睛发亮,激动地说:“真的排出了淤血,你这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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