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不用了。
她就是喜欢一只狗也不会喜欢他。
熊白白气哼哼的冲着大树走过去,在经过衍沼和那个雌性身边的时候,用肩膀使劲的撞了一下衍沼。
衍沼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手。
熊白白一爪子挥开,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去找那边指挥鹿苗等兽人晾晒草药的巫婆婆去了。
衍沼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想要追过去,胳膊却被雌性兽人抓住。
只见雌性兽人柔弱的看着衍沼,哀求道:“衍沼阿哥,你不能不管我啊,阿爹已经死了,阿姐也不在,我只能来投奔你了。”
“爱娜,松手。”衍沼眉头拧到了一起,他现在只想去找熊白白。
爱娜被衍沼眼里的冷意吓到,慌忙的松开手,十分委屈的看着衍沼,“衍沼阿哥,我只有你了。”
熊白白还未走远,耳朵微动,听到的正好是这一段对话。
她的思绪全都定格在那句“衍沼阿哥,我只有你了”的话上。
那边陌生雌性不知道和衍沼说了什么,衍沼回头瞅了一眼熊白白的方向便跟着陌生雌性离开了部落。
熊白白没瞧见衍沼的转头,只看见他跟着雌性离开的倾长背影。
那个雌性不是部落的兽人。
她是谁?
为什么和衍沼说出那样的话?
衍沼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做这个雌性的伴侣?
熊白白被一脑子的问号搅乱的心神不宁。
因为上一次的教训,她心里虽然生气愤怒委屈,但没敢往部落外跑。
再说,为什么是她跑?
她才不跑,她就在这里看着,看着那个负心大骗子是怎么违背自己说过的话的!
“白白,别那么使劲扯麻醉草,你的手被割伤会失去知觉的!”
巫婆婆来到她的身边,赶忙去扯熊白白的手。
熊白白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差点被锯齿草,也就是麻醉草割伤。
都怪衍沼。
都怪那个大骗子!
熊白白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回想起刚才衍沼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的一痛,眼泪竟差点没控制住流出来。
想她熊白白,被丧尸追不哭,受伤不哭,被伙伴推下高楼不哭,现在竟然为了一个雄性兽人掉眼泪。
真是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是,她发现她过去掉的眼泪好像全都是因为衍沼。
熊白白为自己曾掉过的眼泪觉得可耻。
她才不要再为那个大骗子掉一滴眼泪。
熊白白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竟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
巫婆婆瞅出她的不对劲,关切的询问:“白白,怎么了?”
“哇~……呜呜呜……哇……”